AMC宣布立项科幻小说历史纪录剧集《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小说轶事》(暂译)。剧中詹姆斯·卡梅隆将通过分析科幻小说从起初被人们崇拜到如今轰动影视界的成功演变,深度探究人类与科幻小说之间的历史关系及现实意义。詹姆斯·卡梅隆将担任执行制片人。该剧将于2018年上线AMC,共6集。
最近一直沉迷《西部世界》,连续推送了很多相关文章。恰巧,詹姆斯.卡梅隆又在这时候推出了他的科幻纪录片,看完之后又勾起了对许多科幻电影的怀念。
卡神的这部纪录片和他导演的电影一样大手笔,请来的人都是科幻影史上最大名鼎鼎的神仙们:
卢卡斯,斯皮尔伯格,斯科特,诺兰兄弟……
还有无数主演这些经典科幻电影的明星们
卡神在每集片头讲述的,人们迷恋科幻作品的原因深得人心。因为科幻作品总是提出一些最宏大的问题:
宇宙里有什么?
世界会怎样结束?
我们的科技发展会毁灭我们吗?
而那些关于外星人、怪物和人工智能的故事,最终都回到对人类自身的认知上。
今天,鹿女王就用一些自己喜欢的科幻作品来探讨一下哲学问题。
每个人都思考过“我”的概念。然而,我们似乎并不能对“我是谁”做出明确的解释。
什么决定了一个人是他本人,而不是别人呢?
这个人的身体显然是首要的一环。我们迷恋小李子,是从《泰坦尼克号》、《罗密欧与朱丽叶》时期的绝世容颜开始的。
不过当他的脸越来越方,中年大叔味越来越重以后,其他的东西就开始占据粉丝的注意力。容颜总要老去,相比一个人的身体,精神层面的特质更能代表他们的本质。
性格,思维方式,喜好,记忆……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即便双胞胎也可能性格迥异。个体的唯一性,在肉体和精神层面都能得到完美的体现。
但科幻作品总是试图质疑这种唯一性。
如果我们能复制一个人,会如何?由此可能引发的一系列让人深思的问题,让艺术家们乐此不疲。
复制身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们今天的科技完全可以克隆一个人了。
但是,不论从生物学还是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克隆体就如同本体的一个孩子,或是他的双胞胎。这样的两个人,并不会引发伦理灾难。
真正引发灾难的,是复制意识。
电影《月球》就描绘了这样一个惊悚的故事。
有一家公司在月球上建了一个基地采集月球的能源。这个基地需要一个人类工程师驻地工作。这是一项十分枯燥寂寞的苦差,并且,低重力环境和其他污染也会严重损害工程师的健康。
显然,不会有人傻到为这样的公司卖命。于是公司使用了克隆人。
克隆人的本体山姆的记忆被灌输到克隆体身上,批量生产。每个克隆山姆在月球上只能活3年。
在此期间,公司会以通讯设备被损坏为理由防止克隆山姆和家人实时通讯,克隆山姆只能定期观看家人从地球传过来的视频。这些视频是预先录制好的。
克隆山姆经过3年的努力工作,终于完成使命,爬进返回舱,满怀希望地以为能和家人团聚。可那个“返回舱”却是个焚化炉,2、3秒就焚毁了这个报废的克隆人。
与此同时,下一个山姆就从基地的仓库里被唤醒,接替上一任的工作……
影片高潮出现在山姆5号发现真相,打电话回家,却得知他的妻子已经死去,接电话的女儿已经15岁。而他的记忆里,女儿还是个婴儿。山姆5号对女儿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宝贝”。
但是那个“宝贝”身边却有一个原版的山姆在。山姆5号崩溃了。
5号虽然得知了真相,发现自己的人生是骗局,却并没有机会完成自我救赎,在痛苦中死去。
克隆山姆的记忆并非虚假,他只是“冗余”了。可他对家人的情感,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复制品,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假货吗?他就不配成为山姆了吗?
这就是一旦复制了人的意识之后,我们将要面对的难题。
所幸的是,《月球》假想的这个情节,在现实里还不可能发生。因为身体虽然能复制,意识却很难。今天的电脑神经网络的复杂程度,顶多模拟一条蠕虫的大脑,它们才只有几百个神经元。而人类大脑有1000亿个神经元。
不过,技术都是以非线性的指数型爆发增长的,这使得电脑成功模拟人脑的复杂度,只是时间问题。
更何况,除了模拟人脑的物理结构,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再现人的意识。
《西部世界》就提供了一种复制意识的技术假想,而这项技术正在深刻改变我们今天的生活:大数据。
《西部世界》里的人造人,叫接待员(HOST),在主题公园里服务人类。
游客在这样的世界里,比虚拟现实的游戏世界更为刺激,可以纵情声色。 与此同时,公司在利用这个乐园,做一件更宏大的计划:解码人脑。
由于西部世界是个放飞自我的地方,游客在乐园里能充分暴露他们的本性。所有行为,所有选择都被记录了下来,他们的大脑也被扫描了。高科技公司Delos利用这些大数据,复制出了游客的意识。
这个假想有相当的现实基础。我们今天用的每个APP,都很“了解”我们,有时候甚至到了让人惊吓的地步。
网易云知道你的音乐口味,总能推荐你喜欢的歌手。支付宝通过你的支付记录就能猜到谁是你的外遇——那个你频繁送礼物,却不是配偶的人。超市比你妈妈先知道你怀孕了,因为你有两个月没有买姨妈巾了……
所以,大数据时代,我们是不是可以绕开人脑的复杂结构,仅从人们在生活中做的无数“选择”,就了解一个人呢?
答案是肯定的。实际上,这正是我们人类了解其他人的方式。直接面对面交流未必是了解一个人内心的最佳方式,因为人都会伪装。最好的了解他人的方式,就是暗中观察。
而通过大数据来分析观察结果,有更高的客观性。但是,当这些数据到达《西部世界》这个级别,一个严峻的哲学问题出现了。
一个人能否被一堆选择完全定义?
那些冰冷的数据,已经足够解码人性了吗?
这个理论听上去就很政治不正确。
可以想见,更注重人文性的科幻作品,通常会否定这种数据定义人的论调。乔纳森.诺兰在访谈中就阐述过这个观点。
因此,在《西部世界》中,用大数据复制出来的人的思维,和用DNA复制出来的人类的身体,并不能相处融洽。
剧中第一个这样复制自己,企图获得永生的角色,尝试了149次复制实验,每次复制品在存活几天以后就精神崩溃了。
《西部世界》否定了数据定义人,但却肯定了另一种更为人性化的复制人意识的方法:重塑记忆。
剧中有这样一个特殊的HOST,他叫伯纳德,他的原型是HOST的缔造者阿诺德。
阿诺德在人类掌握意识复制技术之前就死去了。他的好基友福特(安东尼.霍普金斯饰)为了缅怀搭档,用自己的记忆,和女主角德洛丽丝的记忆,重塑了伯纳德的人格。
于是伯纳德就成为了,拥有一个人的记忆,和HOST身体的混合体,他没有崩溃,他活下来了。
诺兰显然是希望通过这种对比,表达这样一种观点:人性要比数据复杂得多。相比用数据记录的无数选择,他的记忆才是决定他本质的,更为关键的信息。
虽然记忆并不精确,但它们是有温度的。
这个理论听上去,就人文关怀多了。但记忆决定论并不新鲜,在从前的科幻作品里早就出现过。
比如说日本KID公司早在2002年开发的《时空轮回》(Ever 17)游戏,就深刻探讨过这个问题。
Ever 17里有一个具有人性的AI美女,叫茜崎空。
由于她是个AI,她的系统可以有无数个拷贝,每个拷贝都有完全一样的核心程序,人格模式。相比人,AI的复制那就是完全精确的了。
于是,当其中一个空小姐在遇到男主角仓成武(也就是玩家),发展出恋情以后,开始思考起了自己的人生。
世界上有无数个拷贝的空,是不是每个空都一样呢?不是。因为每个空都会有自己的一份经历和记忆。那个遇到仓成武的空是独一无二的。
空有一句名言:
复制完成那一刻开始,就像一个苹果分裂成了两个,将要沿着”Y”字的两个分岔彼此错开。
这句话,可以解开关于意识复制产生的另一个哲学困境。
当“我”被复制以后,副本还是不是“我”?
我不具有唯一性的时候,谁才能代表“我”呢?
这正是《月球》里提出的问题。也是《西部世界》里,当我们看到福特死后,将自己的意识副本上传到云端,在虚拟世界里继续叱咤风云的时候想到的疑问。
那个在云端的福特,还是福特本人吗?
在这个问题上,东方的科幻作品往往能达到更高的哲学高度。不止是2002年的《时空轮回》,押井守的《攻壳机动队》剧场版,早在1995年就已经把这个问题分析透彻了。
在《攻壳》里,女主角素子,最后和AI结合,产生了一个素子2.0。
素子2.0,具有原版素子所有的记忆和人格模式。但她脱离了人类的身体,将要生活在网络世界。这和《西部世界》里的福特上传自己的意识十分相似。
在融合之前,素子也有那么一点犹豫:如果我和你融合,如何保证我还是我?
结果AI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不能保证。但你从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一句名言叫:一个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
人的意识就像那条时刻变化的河流。如果你在30岁的时候回看20岁时写的日记,发的微博,一定会被那个幼稚的自己逗笑。什么?我当年为什么喜欢过那么土味的爱豆?
现在的我不是从前的我。此刻的我甚至不是1分钟前的我。所以,“如何保证我是我?”是一种无谓的执念。
《攻壳》里,素子对于自我有这样一段精彩的思考:
正如要有林林总总部分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人
才得以构成迥然不同之人。
异于他人的面容
下意识里的声调
梦醒时所见的手掌
儿时的记忆,未来的命运
以及我的电子脑所触及的信息海洋
所有的这一切孕育了“我”
个人意识的升华使我意识到自我的存在
同时也将我限定在“自我”之中
放不下自己,在佛学中就叫“我执”。
意识如果可以脱离自己的肉体,转移到其他地方去,毫无疑问,这个“我”会变成另一个人。
比如,穿越、重生都是属于意识转移,是不折不扣的“科幻题材”。可惜我们的网络文学,大多不会关注“我是谁”这个问题。
不过,《太子妃升职记》倒是提供了一个意识转移以后的自我改变的模板。因为这个故事是男穿女。一个本来的钢铁直男,穿越到女人身体里以后,最后被“掰弯”了,完全接受了女人的设定。
我们甚至还能在剧情中看到这个转变的过程。一开始,这个外女内男的太子妃,心理还是男性的,见到美女会花痴,会调戏。然而,自从太子妃体验了云雨之欢后,这个直男瞬间完成了女性化的转变。
如果从科学的角度分析,这个剧情是很合理的。一个男人的意识进入女人的身体,虽然他看到女人,依然会因为曾经的经历唤起“好色”的感觉。可是,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再有能起反应的器官,久而久之,作为男人的感觉就会像上辈子的事一样逐渐远去。反而是作为女人的各种体验会覆盖他从前的意识。
如果《你的名字》里,男女主角互相穿越以后,永远不能穿回来的话,三叶最终会习惯自己的胸部,早上起来再也不会陶醉地自摸了。
这么说来,所谓意识决定一个人,也并不可靠。
我们大脑的思维方式,其实只是一种算法模式。这套算法,和AI程序一样,需要输入,才能给出输出。
对人类来说,大脑的输入信号,就是身体的各种感觉器官的感受,经过大脑处理之后,形成了人的思维。
所以,即便我们复制了一个人的大脑结构,但却置换了身体,他将会得到不同的信号输入,也就会产生不同的输出。从男人变成女人就是一个案例。
如果把这套思维模式复制到了电脑中,会怎样?福特老爷子进入了云端,他还是一个人类吗?
不是了。因为他没有了人的身体。他的感受器官,变成了西部世界所有的系统接口,他能同时看到所有HOST看到的一切,听到一切,感受到的一切,这会彻底改变他的思维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他的思维方式。
再比如《超体》里的女主角,因为大脑的潜在能力被100%开发,她能看到人身上每个细胞的代谢,能通过电话线就感知千里之外的人的动作。她最后甚至可以穿越时空,看到地球40多亿年的进化史。
这样爆炸式的信息输入,很自然颠覆了她作为人类的意识。
在影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吻了一个男刑警,她说这么做是为了重温一下作为人类的感觉。很显然,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离“人类”越来越远了。当然,离从前的自己也就更远了。
所以,如何定义一个人?我到底是谁?
假如科技真的发展到了可以随意拷贝意识并转移它们的时候,这个问题会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难有答案。
但到了那时候,相信人已经可以摆脱自我的束缚,放下“我执”。
我们距离这样的未来,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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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随着几部科幻大片的上映,有关科幻的话题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科幻片这一独特的类型,总是以其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震撼的视觉特效吸引着大批影迷。这种基于一定科学事实的想象,具有不可忽视的启发性。
毕竟连爱因斯坦也承认:想象力比知识更为重要。
导演詹姆斯·卡梅隆曾说——
我爱科幻的理由,是它不断提出宏大的问题: 宇宙中有什么?世界将会如何终结?我们的科技会毁灭我们吗?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们能从这些精彩的故事中学到什么?
詹姆斯·卡梅隆,堪称当今世界最伟大的导演之一。
1997年,他执导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取得了18.4亿美元的票房,打破全球影史票房纪录。
2009年12月,他执导的科幻电影《阿凡达》上映,该片全球总票房超过27亿美元,再次打破了由他自己保持的全球影史票房纪录……
而之前卡梅隆“炮轰复联”的新闻引发了不少争议,他说——
我希望我们能很快对《复仇者联盟》感到疲倦,并不是说我不喜欢这些电影。 只是,除了雄性激素过高、没有家庭的男人们花两个小时拼死冒险顺便摧毁城市之外,还有其他故事可以说。
这番话虽有不满但也还没到“炮轰”的程度,不过令人好奇的是,作为《阿凡达》和《终结者》导演的他,口中的“其他故事”是些什么故事呢?
或许这部堪称科幻神仙打架的纪录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可以给出答案。
豆瓣评分9.2。
说大神云集绝对不夸张,几乎好莱坞所有参与过科幻大片创作的,幕前的幕后的,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这部纪录片里出现了……
卡梅隆在其中相当于主持人,而节目嘉宾阵容堪称史上最豪华——
导演有克里斯托弗·诺兰、雷德利·斯科特、史蒂文·斯皮尔伯格、乔治·卢卡斯……
演员有威尔·史密斯、阿诺·施瓦辛格、基努·里维斯……
作家有《三体》英文版的译者刘宇昆、特德·姜、安迪·威尔……
信息量是不是有点大?
有人评价它为科幻界的「复仇者联盟3」 。
全剧6集,每集围绕一个主题:
外星生命、外太空、怪物、反乌托邦、智能机械、时空旅行。
这部纪录片几乎涉及了科幻电影所有的可能。
如果你是科幻迷,那么这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科幻盛宴。
如果你对科幻不太了解,这部纪录片就是最好的科普。
在第一集跟卡梅隆对话的就是史蒂芬·斯皮尔伯格,这两位伟大导演经常被放在一起比较,他俩面对面交谈是很多影迷期待已久的场面。
而斯皮尔伯格回忆了他和科幻的缘分,提到童年时父亲对他的影响。
老斯说——
宇宙的概念是我爸爸灌输给我的,他用一个卷毯子的硬纸筒制造了一个直径5厘米的反射望远镜,然后我就看见了木星的卫星——那是他指给我看的第一个天体。 我还看到了土星环,那是我六七岁的时候。
斯皮尔伯格的父亲还带他观看了狮子座流星雨,这让他萌生了拍摄外星人电影的想法,才有了后来的《第三类接触》。
对于人类来说,外星人无论是龙虾系(《第九区》)、触手系(《降临》)、还是小灰人系(《第三类接触》),我们最关心的是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霍金就曾警告过:如果我们真实遇到高等外星文明,可能就像美洲土著居民遭遇哥伦布,境遇并不会很好。我们应当谨慎回复外星人的问候。
斯皮尔伯格在《ET外星人》和《第三类接触》中塑造的外星人都是善良单纯的天外来客形象。
甚至在设计ET外星人的形象时还参考了爱因斯坦……
当然也有些电影将外星人塑造成邪恶甚至充满敌意的反派,外星人入侵地球,人类奋起抵抗,如《独立日》《第九区》等。
当卡梅隆开门见山地问《星际穿越》和《盗梦空间》的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是否相信有外星人时,诺兰和很多人一样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要在电影中构建一个完全不同于地球的陌生文明,是一件庞大又琐碎的工作。
我们可以构造一个完全不同的文化,或者一个我们未来可能需要解决的问题。
但这种“无中生有”,需要自圆其说。
在电影《阿凡达》中,这项工作已经具体到电影中的每株植物都有自己的名字。
电影《第五元素》的导演吕克·贝松甚至创造了一种简单的语言——神语。
当然能熟练运用的只有导演和女主角米拉·乔沃维奇。
而回到地球展望我们自己的未来。
有意思的是很多电影倾向表现未来黑暗的可能性——末日。
可能把我们干掉的是人口过量、气候变化、核战争、人工智能武器……
可能很多人都想象过一人、一车、一把枪的末世生活,本质上是对狩猎生活的幻想,《我是传奇》就是此类代表作。
当时施瓦希格也在竞争这个角色,威尔·史密斯”苦口婆心“终于把施瓦希格劝到退出。
他说:相信我,你是州长,你不会有时间拍的。
此外还有《1984》、《饥饿游戏》这类无人向往的未来——反乌托邦题材。
电影表现了一个充满监视和专制的世界,其实科幻的意义不是用来预测未来,而是选择未来。
而近几年随着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很多人表示了对人工智能反噬的担忧。
科幻电影一早就注意到这个可能。
《终结者》、《银翼杀手》、《普罗米修斯》、《西部世界》都属于这类。
《星球大战》的导演乔治·卢卡斯却认为,作为人类的我们不应该去害怕人工智能,因为未来一定是人与人工智能共存的世界。
《终结者》的主角施瓦辛格认为,这其实是一场人类与人工智能的进化比赛。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人类自身不够优秀,机器人一定会反过来让我们尝到苦头。
在科幻电影中,人类不仅能想象未来,甚至还可以摆脱时间的束缚。
穿越,是人类终极的梦想。
它意味着人类可以回到过去,甚至修改历史。世上从此有了”后悔药“,没有比这更吸引人的故事了。
斯皮尔伯格就是一个穿越爱好者,他监制过的《回到未来》系列电影就是穿越代表作。
当卡梅隆问到他对时间旅行的看法,老斯表示他真的咨询过霍金。
霍金的答案虽然令人有点失望,但科学是一直在发展的,没准哪天就出现新的理论证明回到过去是可行的。
而科幻电影的脑洞何止一种,不能回到过去就去未来吧。
电影《星际穿越》结尾,男主和白发苍苍的女儿四目相对,令人唏嘘。
当今社会,大多数人处在高度紧张的生存竞争中。
科幻电影成为了新的精神放逐地,科幻创造的世界使得观众暂时脱离了现实,获得片刻的超脱。
正如玛丽·奥勃莱恩描述的科幻电影的诞生——
一门新的艺术就这样诞生了,这是一种由它自己的巫师们在黑屋子里表演的部落的仪式,它引导观众进入松弛、半睡眠的状态,如同莎士比亚在《仲夏夜之梦》里描述的那种梦境:睡眠有时会使哀伤的眼睛闭上,把我从自己周围人们那里暂隔开 。
中国电影进入科幻领域的时间尚短,但科幻小说《三体》的成功预示了中国科幻的崛起。
相信不久的将来,也会有大批优秀的国产科幻片进入我们的视野。
未来可期。
*本文作者:RAMA
< END >
卡梅隆与一众好莱坞大导,编剧,作者,
影评人等科幻领域从业者的促膝长谈。
从外星生命、外太空、怪物、黑暗未来、
智能机器、时间旅行六个主题如数家珍讲
述划时代科幻作品的创作背景初衷与内涵,
以及先锋小众科幻作品的启蒙和影响。
卡梅隆在对谈中有着极强的表达欲望,
以至于他总是在别人下一句脱口而出时猜对并抢先说出那句话。
斯皮尔伯格作品其实一直在书写家庭主题。
卢卡斯坦诚《星战》只是太空背景肥皂剧。
《终结者》的点子是卡梅隆梦见一具铬合金骨架从火里走出。卡梅隆在《太空漫游2001》上映当年去影院看了十几遍。
卡想拍《侏罗纪公园》却被斯皮尔伯格近水楼台,他坦言会拍成《异形》那样的吓人限制级,不过斯皮尔拍成全家向也不赖。
斯皮尔在现场用喇叭配了恐龙的叫声。
美国战后一代在某种意义上是最幸福的,
他们身逢科幻电影喷薄的黄金时代,
海量优质科幻作品都爆发于五六十年代,
毋庸置疑从小浸淫于充满想象力的科幻沃土,能激发人们心底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直接推动人类文明的科技进步。
斯皮尔伯格说,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正是恐惧激发了他的想象力。
卡梅隆说,很多电影都是以梦境或噩梦开始,引出童年时的恐惧。
反观国内的一些家长整天担心自己孩子学坏检举文艺作品的尺度,可谓极致温室。
《哥斯拉》体现了对核武器袭击的恐惧,
怪兽反映了他们被创造时期的时代心理。
怪兽非常适合以肉体形式体现抽象概念。
《我是传奇》曾被施瓦辛格霸占近十年,在威尔史密斯百般恳求之下才让出。
施瓦辛格在《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对谈中说,我多希望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告诉自己:我不会拍《大力神在纽约》哈哈。
以下是一些摘录和随笔:
“人类的故事总是探索,随后是殖民和剥削。我们一直这样做。”
“世界构建,在潘多拉壮观的森林里,你能看到的所有植物,即便只有半秒钟的镜头都有一个英语名字,一个拉丁学名,一个纳威名,还很有可能有两页纸的生态设定,介绍这个植物是如何繁衍的,纳威人是如何使用它的。”
卢卡斯:“如果没有拍这类电影,去告诉人们,这是一次探险,一定会特别有趣。你觉得人类会傻到乘坐宇宙飞船去火星吗?那儿除了红土,什么都没有啊。肯定不会。这类作品的理念,就是一种探险。”
《侏罗纪公园》:山姆·尼尔坐上直升机去努布拉岛,他的安全带两端都是母扣拉不到一起,于是他就用安全带围着腰打了个结,这就是整部电影的寓意,生命自会找到出路。
我们能看出规律吗?早期原子科学家,现代人工智能科学家,所有人只看到了锦绣前程,好的一面。就像《西部世界》海报上说,难道哪里会出错吗?这会让观众激动起来,因为他们可以看到出错的地方。
斯皮尔伯格:“好的科幻作品是警世寓言。”
雷德利:“人工智能具有极大的潜能,既美好,又危险,发明者常常沉溺于自己的成果中,而不去关心实际产生的后果。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人工智能摆脱人类的控制时,危险就随之到来。有了人工智能,就必须对其有所限制,你的手必须随时准备拔掉电源。每时每刻,绝不放松。”
基努里维斯:“为何时间旅行如此有趣?因为有谁会不对过去好奇呢?有谁会不对未来好奇呢?”
卡梅隆:“如果某人从未来回来改变情况,那我们是不是都是时间线上的傀儡。”
卡梅隆:“《终结者2》的女主在桌子上刻下:没有命运。她被告知可以改变未来,但那是否只是一个幻想?我们是不是在一部已经拍好的电影里,胶片早就在某个地方卷好了,你可以随意快进或倒退。但结局永不改变。”
《比尔和泰德》主创:“在取景地的麦当劳排队在前面的几个孩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我们就想,就是这些小伙子该演《比尔和泰德》,那些晚些时候,我们见到了基努和亚历克斯,正是麦当劳排在我们前面的小伙子。”
《土拨鼠之日》:困在时间循环里的好处在于,我们能从不同的角度审视自己的生活。这也是电影的一个好处,特别是科幻作品,因为它即刻就能让你置身于不同的时空。
《神秘博士》:更换主角的方式就是博士重生,内核其实是死亡的主题。
诺兰:“望远镜就是一台窥见时间的机器,如果从更远处望向最小的那颗星,你看到的是更加遥远的过去,理论上你可以造出性能更强的望远镜看到很久远的过去。就时间而言,你在回望过去的同时也在看向现实世界,就在这间屋子里,你环顾四周,就是在回顾时间。”
卡梅隆:“理论上太阳可能已经在七分钟前熄灭了,而我们还不知道。因为光传递到这儿,是需要时间的。”
科幻从不是用于预测未来,而是选择未来,它关注的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和我们想要去的方向。
由衷地,我比较艳羡的是他们文化里能形成如此纯粹的讨论氛围。一群某种意义上改变了世界的翘楚们围坐在一起,非功利地出自热忱,像孩子,像诗人,像哲学家一本正经地脑洞大开探讨科幻与未来的诸多想象与思考,脚下换个土地和场景,可能就被说成是“胡言乱语和不务正业”了。
然而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土壤存在,才有了一切的萌发。
「DOCO热纪录」,持续推荐好纪录片
科幻电影《复联3》的热映,让DOCO君想起了电影《阿凡达》。
这部耗资巨大的科幻大作让人们开始思考科技与人类、人类与外星生物的关系。
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也正在《阿凡达》续集的拍摄中。他可是个科幻题材内容的狂热分子,毕竟人家亲口说过: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看过了所有封面上印着宇宙飞船的书。
▲ 阿凡达续集上映日期和阵容,源自豆瓣
▲ 阿凡达2预告海拔,图片来源网络
为了科幻,他怼过奥斯卡官方,曾发言认为学院奖对科幻电影偏见很大,觉得好莱坞只是把科幻当做摇钱树,没有正视科幻作品的内涵。
于是,为了给科幻电影打电话,卡梅隆化身为主持人。
通过系列纪录片《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与科幻电影的重量级人物展开了对话。
他们是谁呢?
斯皮尔伯格、雷德利·斯科特、施瓦辛格、诺兰、乔治·卢卡斯、基努·里维斯、《异形》演员西格妮·韦弗、《阿凡达》女主佐伊·萨尔达纳等等……
▲ 斯皮尔伯格
▲ 卡梅隆和诺兰
▲ 施瓦辛格
▲ 基努·里维斯
这部系列纪录片,共分为6集。
卡神和科幻圈大佬们,将从科幻小说到电影,带我们探寻科幻作为一种题材的进化史。
今天DOCO君来聊一下第一集《外星生命》。
科幻电影至今提出过三个宏大命题:
宇宙中有什么? 世界将会如何终结? 我们的科技是否会毁灭自己?
在探讨以上问题的过程中,科幻电影早已超越科幻,成为关于人性的宣言。
最初的科幻电影,比如1977年的《第三类接触》,还只是单纯发问:
如果外星生物降临地球,人类该怎么办?
《第三类接触》最开始的名字是《仰望天空》,直接指向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那部经典的科幻电影——《怪人》。
《怪人》中有这么一句台词“能听到我声音的人,告诉世人无论他们在哪,都要记得仰望天空”。
电影《第三类接触》里的主人公理查德·德莱弗斯是一个喜欢仰望天空的人。
他是一个在电力公司上班的普通员工,一次开车中,疑似外星生物的东西从他车上飞过,从此他的生活发生了改变。
他放弃了一切只为探寻地球之外的星球是否有生命。
理查德不是英雄,不是好父亲,不是好丈夫,他对外星人的痴迷已然伤害到了孩子和妻子。
这便引起人们思考:为了与外星人进行交流,我们愿意做到什么地步?
《第三类接触》在对外星人的处理上也有些不同,它没有将外星人塑造成那种很可怕的、只想要吸干我们的血、统治我们的怪兽。
它表现出了宇宙中万物存在的美妙,而且我们要相敬如宾甚至充满敬畏之心地相处。
导演斯皮尔伯格用一部电影对“生命的意义”做出了某种回答,这不是一部只注重于外星人的电影,它真正关注的是当我们发现比我们高级的生命时会作何感想。
科幻电影作为一种类型,包含着一种社会政治和文化信息。
它所描述的不是普通的世界,而是在隐射复杂、多变,甚至是邪恶的人类世界。
电影《第九区》用外星人被隔离的剧情,隐喻了人类世界黑暗的种族隔离政策。
影片中流落到地球上的外星人成为难民,他们滞留在曾有过种族隔离的约翰内斯堡区域。
主人公威库斯是个政府官僚,他被迫成为外星人,于是体验了被扔进难民营、被人类文明驱逐的感受。
他被压迫,被蔑视,变成了政府的试验品。
电影拍摄的棚户区都曾是居民真实的家,现实中的居民都被转移到了约翰内斯堡的其他地方,和电影里的外星人遭遇一样。
剧情设定在南非是一个必然之选,当时南非人攻击来自津巴布韦的难民,因为他们觉得难民夺走了自己的工作。
南非人在难民脖子上套上轮胎,然后将他们烧死。
对于观众而言,会认识到电影中发生的事就是人类世界中会发生的事。
这是一个压迫者成为被压迫者的故事,也是一个当人不再是人后才重获人性的故事。
现实中很多人来自社会边缘或一些已经被消灭的社区,所以科幻电影就成为谈论这些事的一种有力手段。
这便是科幻所能达到的极致,它向人类抛出了问题:
什么是人类? 外星人是否比我们更有人性?
一切事物都有可能在外星生物入侵的瞬间被摧毁,好莱坞很多科幻电影会用战争这种公开夸张的方式说明这一问题。
然而,《天外魔花》用了一种隐秘、含蓄的方式讲述了外星人的阴谋:
人类被外星人所取代,他们在豆荚中复制人体产生新的版本。 这些新的假人类拥有和人类一样的行为动作和思维方式。
久而久之,混杂在人类世界的外星人,慢慢侵蚀人类的躯体,进而控制整个人类社会。
这部电影在当时引起热议,被认为是共产主义威胁的影射——即每个人都必须拥有一模一样的意识形态,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病态统一”。
《阿凡达》则是为数很少的讲述人类入侵外星生物的电影。
影片中,作为人类的我们显然是入侵的、殖民的、奸淫的、掠夺的物种。
故事从一个外星人的角度去描述一次人类和外星人的相遇,住在原始世界中的纳威人被一家企业所殖民,而这正从事实上映射了人类数百年来存在的殖民行为。
观影时,观众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身份,甚至对自己的同胞不抱有任何同情。
在强大的共鸣面前,人们能感受到的是殖民者的罪恶、人性的黑暗。
从这部纪录片的访谈中,观众看到的是科幻作品创作人员对于宇宙的好奇、对于人性的反思、对于世间万物关系的探索。
斯皮尔伯格在访谈中说:
宇宙的概念是我爸爸灌输给我的,他用一个硬纸筒,造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反射望远镜,然后我看见了木星的卫星和土星周围的环,这一切发生在我六七岁的时候。
卡梅隆回忆了科幻对于自己的吸引力:
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看过了所有封面上印着宇宙飞船的书;我把《2001太空漫游》这部电影看了很多很多遍,是它让我产生了要做电影的愿望。 虽然它的视效相当震撼,但更让我着迷的,是它提出的问题—— 这个世界会如何终结?科技会毁灭我们吗?生而为人到底意味着什么?科幻从来都是直面这些问题。
诸如此类充满反思意味的发问,在这部纪录片中层出不穷。
这些问题,让科幻电影从B级片中的行列里脱颖而出,让科幻电影不再是利用科技炫技的作品,而是成为关乎人类生存的反思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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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汽车的出现不叫想象力,预言出停车场加油站的出现才叫想象力。
“最高级的想象力是不自由的。”
在科幻的世界里,什么才是真正好的科幻呢?
如果只是换个背景打斗宇宙尺度上的战斗,和十万年前原始丛林里的战斗,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并不是换了个环境打架就不叫打架了。以神魔为角色设定,以宇宙为空间尺度,然后呢?还是地球上人类打打杀杀的那一套。这恰恰是没想象力的表现。
所以这片子让我知道什么是好的科幻
1.alien life
对外星生命的想象总有参照,我们将它们与自身对比。
2.outer space
星际旅行的概念,科幻电影鼓舞我们往更远探索。
3.monsters
怪物像我们的阴暗面,我们消灭它们以排解恐惧。
4.dark futures
对反乌托邦和后末日时代的描述是给我们的警告,“注意了,如果我们这样做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5.intelligent machines
我们需要对抗的不是机器人,而是我们自己想要创造机器人的愿望,我们才是固执的反派。人类的问题在于认为机器人是低一等的存在。人类值得成为幸存者吗?机器可以拥有权利吗?你随时要准备拔掉电源。
6.time travel
诺兰:We desperately want to hang on to this reality and it recedes.What time travel allows us to do is to say "okay,but what if we could?"
这不是神仙打架这是科幻圣经。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牛逼闪闪的大佬们讲那过去百年的科幻电影史……
超豪华的阵容(如果库布里克在世,佐杜的沙丘能完成,更完美)进行了一场论文式的“1V1”。六大章,几乎囊括并概述了关于科幻片类型的所有知识点。也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秉持的一个观点:不同时期的科幻片背后,都受当时时代背景的巨大影响,或者说是对历史的映射。提到的九成都看过,很受益
干货不少,但也有掺水,主要这个体例本身还是循规蹈矩的。
看见卡梅隆精神很好,思维敏锐,至少还能再继续拍个二十年,我就放心了
神对话神,谈论和探讨神,神了。
大牌蛮多啊。其实喜欢电影是从喜欢科幻电影入门的。
系统性略差,但是好在大咖足够多,都是一手资料,最好玩的其实是那些学者、编剧、记者,装逼兮兮得对着镜头摆pose,露出诡异的微笑。
常年不务正业还能有如此大的号召力的人也就卡车司机独此一家了吧
可以改名为“美国众神”……
最近每周的规律性肾上激素过剩对象。深度不强求,希望你们那些捣鼓迷影向纪录片的,都先来学学卡梅隆怎么做最过瘾的蜻蜓点水吧。
科幻迷的盛宴,乔治卢卡斯,卡梅隆,斯皮尔伯格,雷德利斯科特,诺兰,威尔史密斯,西格妮韦弗,美国科幻界一众神级导演与演员还有优秀的科幻小说家探讨外星文明与科幻作品创作者们的作品所想表达的内涵,真是太赞了
负责任地说,这相当于科幻电影界的复仇者联盟3
科幻故事从来都不只是单纯的幻想,而是社会文明未知与探索的总结和人类恐惧与希望心理的映射。詹姆斯·卡梅隆携科幻届一众大咖「天神下凡」,讲述科幻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核,馅多料足,美味至极。
卡梅隆不好好拍电影,成天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TMD搞得这么好,我就日了狗了
终于补完了。最后诺兰说了一个好诗意的想法,其实望远镜,甚至你环顾四周,就是时间旅行,因为你看到到的永远是一段时间之前的。。
除了看科幻大神们之外,更令我震惊的是大神们对于除电影之外的各个学科知识之丰富和人性心理分析之独到。科幻电影不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它势必是由点及面,对人类社会的反思和映射。
乔治·卢卡斯电影《星球大战》上映时,有一位卡车司机看了这部电影,觉得很不错,于是也开始拍电影,这个司机就是詹姆斯·卡梅隆
卧槽卧槽卧槽,这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那么多的大咖。我都要晕了!!!
看完导演解释才知道,原来小时候看了那么多遍的星河战队,人类代表的是纳粹军国主义,虫子代表的是被侵略、压迫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