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月亮》和《怪房客》是我最喜欢的两部波兰斯基电影。影片《苦月亮》中的一些道德问题角度尖锐,很值得辩论。特别是性心理方面,我从来没有在其他电影中看到这么真诚的两性性心理描写。影片对男性女性关系彻底的虚无主义的设想让人充满绝望,到处充满了苦难。让我们对男女之间到底有没有永恒的爱情产生反思。
奥斯卡和咪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用伤害自我的方式去伤害对方,最终以一种残忍的方式结束他们的夫妻关系。两人原本是相爱的,可是他们因为沉溺于肉欲而无法自拔,尽管咪咪仍然爱着奥斯卡,但奥斯卡所爱的仅留下了肉欲。他们本以为自己都找到了各自的“灵魂伴侣”,但是他们之间探索的最深切的是黑暗的性欲。套用莎翁台词""to be or not to be"——“生存还是毁灭”。咪咪和奥斯卡的爱情到悲剧,就像玛丽.雪莱的《科学怪人》一样,由一个“生存”到“毁灭”的过程,而怪物是由我们自己创造,确又让怪物摧毁了我们。很难说男女双方谁对谁错,只能说是他们创造的“物体”偏离了轨道,变成了“怪物”,由此导致了他们自身的“毁灭”。
角色扮演:
尽管片中的性爱场面有些变态,但却很好的配合了电影中“角色扮演”的主题。
1)两人相爱后,锁在家中彼此扮演SM的性游戏,咪咪成了一个虐待狂,而奥斯卡则愿意成为她的奴隶(带着猪面具学猪叫,咪咪拿着皮鞭找他)。奥斯卡在性上愿意被咪咪奴役。
2)但是摆脱了游戏后,咪咪则沦为了奥斯卡的奴隶,尤其是后来奥斯卡对咪咪的爱消失殆尽,咪咪苦苦哀求愿意做任何事。(在现实中,奥斯卡是占有主导地位的,而咪咪则沦为奥斯卡的努力,则对奥斯卡顺从)就像影片海报一样,咪咪的舞蹈更像是一种古老的祭祀仪式,而她膜拜的神灵正是奥斯卡那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
3)最后,奥斯卡抛弃了咪咪被车撞成残废后,两人的角色扮演关系再度出现:奥斯卡再度成了一个无助的小猪,而咪咪成了“虐待狂/护士/妻子”的三位一体。
奥斯卡说自己是个性冒险主义者,他说他们几乎尝遍了所有的性爱方式。在这种反常的性爱方式中,咪咪却始终占主导地位,奥斯卡则处于被动(无论是正常的方式还是SM的受虐);而现实中,奥斯卡则占了主导地位,咪咪的地位逐渐降格,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奥斯卡和别的女人调情。然而转折点在奥斯卡断腿后,咪咪又在现实中占了主导地位,因此奥斯卡极端自卑,他成了个软弱的男性角色。这种性心理上的反差直接导致了两人悲剧性的结局。
奈杰尔这位英国保守主义的伪君子是波兰斯基塑造的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奥斯卡想要将自己的故事一吐为快,他需要一个听众,“七年之痒”的奈杰尔也对这个故事充满了好奇,更是对咪咪充满了性幻想,观众也对这个故事充满了猎奇心理。但是因为道德观的因素,奈杰尔碍于面子不想听这个故事(真是英国保守主义虚伪的临床表现啊…)所以说奈杰尔这个角色也代表了观众,就像《后窗》一样,因为奈杰尔是第三人称,观众则是第三人称的二次方,奈杰尔成了观众的载体,从而达到了偷听偷窥的目的。
剧中的人物形象都很鲜明,每个人都有是一副面孔,他们离我们的生活很远,但有时看看他们也生活在我们身边,甚至我们自己就是那样一种人。剧中的这两个男人都是弱者,一个是胆小鬼,另一个是懦夫,女性角色则显得都很伟大。
最后再简单说一下片中的几处暗喻:
1)咪咪在给奥斯卡KJ时,奥斯卡身后的面包机喷射出一片面包片,颇具喜感;
2)片中多次出现月亮且都是满月,唯独奥斯卡抛弃了独上飞机的咪咪,咪咪望着窗外,那夜空中挂着的是一轮残月;
3)咪咪接残废的奥斯卡出院,在冷色调的场景中身着一件红得吓人的大衣,反差极为强烈,直接揭露出了咪咪的复仇心理;
4)电影中那位印度船长的小女儿,在这部相对沉闷的故事里暗示着希望。让这对不打算生孩子的英国夫妇眼前一亮,也许他们应该生一个孩子,可能结局就不会是杯具了。这也间接暗示了咪咪当时堕胎对自身命运的转变。
街边的咖啡店,飘逸的裙子,逝去的往事……,奥斯卡话音散去。这一段错杂的温馨回忆开始于这里:和大多数浪漫爱情故事的开始一样,邂逅,暂时的失去联系……,咪咪从后窗注视着奥斯卡,而奥斯卡则在站台边目送着她远去。
在初次逢见咪咪后,他无法入眠,更难以再度写作。于是在96路公交车上继续着邂逅的期待,可惜未能如愿。
这之前包括之后,他说爱着巴黎这个城市。这让想起《乞力马扎罗的雪》里面哈利也说过类似的一句话:“我写的第一本书叫《我所钟爱的巴黎》”,巴黎这个城市对于作家来说就好似一个天堂,因为有着很多浪漫的邂逅和追忆。
但是这一切开始的美好开始对于这个漫长却显得残酷的故事来说是那么不经意。也许这至多是一个残酷结局的美丽起点。
意外在咖啡店里再次遇见咪咪后,奥斯卡再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两人很快就约会。然后爱得炽热,沉浸在了肉欲中无法自拔,超乎一切地迷恋着对方的身体,无法分开。
这样的爱终于会慢慢冷切的,就跟大多数的现实故事或者艺术作品一样。
飞机上,窗外的一眉弯月。在云雾缭绕里,冷清孤独。奥斯卡再也不想去碰触咪咪,相反地从她身上解脱后,疯狂地去弥补他认为失去的乐趣。
很难想象奥斯卡一再用那般平静的语调去讲解复述这些往事。
回忆的故事最终是变成了两个人的互相折磨。
虽然他们都爱对方,但是却不可避免地要去折磨对方,一开始是奥斯卡对咪咪的负心,然后是咪咪变相报复着下半生瘫痪在轮椅上的奥斯卡,两个人的互相折磨没有换来任何的结果——除了加倍证明还爱着对方。
爱得再疯狂,也有平息的时候,最后奥斯卡吞枪自杀,因为咪咪已经被她打枪死。肉欲的沉沦是没有尽头的。
有人形容说罗曼.波兰斯基太罪恶。因为他总是喜欢着表现着阴暗和痛苦的一面,《苦月亮》可以总结为:爱,就是互相折磨——带着虐待和被虐的炽热,无休息的欲望沉沦和肉体迷恋。
这个故事构思确实奇特,让人惊讶之外,其实也不离奇。因为反观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的痛苦一生:童年时候父亲、母亲和叔叔先后被抓进纳粹集中营;怀着身孕的母亲惨死毒气室;他在集中营的夹墙中侥幸地拣回一条命;成名后到美国发展、怀有8个月身孕的妻子被人杀害;流浪欧洲,无甚收获;再度回到美国,又被指控强奸一13岁少女,不得不逃离美国;在功成名就之时,依然未再踏入美国领土。
罗曼.波兰斯基说:也许我喜欢电影中的阴影,但生命中的阴影则不然。如此想来,这个故事又是自然而然。
《苦月亮》是由罗曼·波兰斯基执导,休·格兰特、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艾玛纽尔·塞尼耶等人主演的一部爱情片,于1992年9月23日在法国上映。影片讲述了一个男人与女人从相识、热恋、厌恶并互相报复的故事,剖析了爱情中的性心理及感情变化,罗曼·波兰斯基着魔似的将扭曲的情欲和暴力倾泻在影片中。
影片中,一对陷入七年之痒的夫妇在前往印度的游轮上遇到了另一对夫妇——瘫痪的作家奥斯卡和他美艳的妻子咪咪。奥斯卡向这对夫妇事无巨细地讲述他和咪咪的一切,包括性爱。一开始,奥斯卡是被咪咪完美的肉体所吸引,两人狂热地相爱。咪咪略显粗鲁的喝牛奶的习惯,在奥斯卡看来也是诱惑。然而激情终有用尽的一天。奥斯卡很快厌倦了咪咪。她为奥斯卡打掉了孩子,奥斯卡却为了摆脱她的纠缠,把她骗上了一趟不知飞往何处的航班。在抛弃咪咪后,奥斯卡遭遇车祸,变成了半身不遂的瘫痪。咪咪光彩照人地出现在病床前。两人的关系发生逆转。两人的心理也变得畸形,他们甚至合力诱惑游轮上偶遇的另一对夫妇试图以此寻找刺激。咪咪诱惑了那对夫妇中有些许同性恋倾向的妻子,接着一切都失控了。直到最后,近乎崩溃的奥斯卡开枪杀死出轨的咪咪,自杀身亡。
波兰斯基的这部电影刻画的爱情无望、阴暗而如暴风骤雨,看的时候就像注视着狂欢和狂欢之后的垃圾场。芝加哥太阳报这样评价《苦月亮》:如果没有这些大胆的创新,波兰斯基的《苦月亮》就什么都不是。这是我看过最恐怖、也是最真实的爱情片。在情色和重口的外衣下,波兰斯基用他冷酷而深邃的洞察力,道出了爱情的本质。一切皆会过期,包括爱情。而爱情到最后无路可去的面目,原来是如此狰狞。
芝加哥太阳报这样评价《苦月亮》:如果没有这些大胆的创新,波兰斯基的《苦月亮》就什么都不是。这话说得实在清高露骨,却也十分贴切。我发现波兰斯基的电影就像一个拥有精致华美盒子的花香凝脂,打开盒子,沉香扑鼻,渐渐浓烈,并随着暖身的温度缓缓消融似水,直到一颗感受它的“心”彻底沉溺其中,即便远离时,发根、指尖、两袖间已甩不掉它的印记了。
或许,凡事萦于艺术家脑际的都是诗化的文艺,所以,波兰斯基电影里的战争是一个人的,爱情是两个人,幸福是三个人的,(他曾说延续爱的激情最好的办法是生一个娃娃来合演,)而生活看来是四个人的。这大概也可归为罗曼式电影风格了。演员不需要太多,主题无需设置边框,情与欲、心与爱像婆娑的星斑,打开天窗,尽情闪烁,没有什么不可以演绎的,只要他们的存在是自然的,生动的。有趣地说,波兰斯基一直知道,心境不同,感受不同,于是他的电影随情与欲摆动。如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目帘外,它是有甜与苦之别的,也会在不同人的心里晕染出爱与恨的不同色彩。
就像奥斯卡与咪咪疯狂的情欲,这一簇盛放的玫瑰花,本应是遮掩着窗帘的房间内秘密花园里静谧的美景,被人性的伦理道德吵醒后,自然成了深刻的,具有研究价值的实验标本了,就像两只翩飞的蝴蝶,躺在显微镜下,而上,不知那是谁的眼。我想这就是《苦月亮》的迷人之处。几乎忘记了带入这场悲剧舞台的另一对情侣奈杰尔与菲欧娜,确切地说不是忘记了,是如波兰斯基直截了当地分割剧情般,生生把爱情与生活区分开来了,一时在奥斯卡与咪咪热恋的麻辣锅中翻滚,一时又跳到奈杰尔与菲欧娜麻木婚姻的清汤锅里冷却欲望。
这两种体验有着同等美妙的感受,或许在于休格兰特与克里斯汀自由演绎出的传神韵味,他们内敛克制的不和谐音符,在递增的音阶上戏剧化地演奏出了博弈的情感,特别是在菲欧娜洞察到丈夫奈杰尔一次次跑去聆听奥斯卡自我剖解的“午夜夜话”时,她也用兑现承诺的姿态,从桥牌牌友到咪咪,暧昧或主动出击,总之报复了奈杰尔,他若劈腿背叛她,她亦可以青出于蓝胜于蓝。这或许就是死水中冒出来的串串泡泡,证明爱的激情犹在,证明在奥斯卡与咪咪之外,犀利的生活犹在。
当然,最为深刻依然在奥斯卡回忆的点点滴滴上。为爱失去自我的咪咪是何等的可怜可悲可惜。这段讲述情感波澜的过程,令我由衷地佩服波兰斯基洞察人性的独特方式,及细腻清晰的情绪线索。一个词意为“变态”的单词是无法诠释奥斯卡那颗“贪婪”的欲望的,而这种欲望也并非只对一切事物的渴望,它也有对一切事物厌倦毁灭的冲动。有一天,奥斯卡会唾弃他与咪咪曾经拥有的所有记忆,这是必然的。当画面用咪咪哭泣乞怜的跪坐姿势与奥斯卡下半身的近景,组合一幅“虐待”与“被虐待”的游戏开启的帷幕时,《苦月亮》在我心中即刻从怪诞的实验性小品转变为戏谑生活的严肃的电影艺术。
总之,月光与爱人,牛奶与剃须刀,远航的心帆,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一步之遥的陌生,心照不宣的背叛,近在咫尺的等待,无论用多少个感性的词组搭配在一起,似乎都说不尽任何一种由爱生恨、再到爱、再回恨的恋情。
奥斯卡与咪咪炽烈如地下熔岩的爱情,看起来真像一片碰撞爆裂而发的休眠火山,通体放光的绚烂不过是瞬间的幻影,转而没有了可变幻可诱惑的激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甚至更为悲壮,连体的风景化为残破不全的遗迹,谁都没有可翻身的勇气与力量,最后用一片汪洋的血海淹没这一切,对爱情至上的奥斯卡与咪咪而言,漫长如几个世纪的缠绵,注定在某种意外的不测中葬身欲海,是两颗,还是三颗?子弹的使命永远如此简单而冷酷。
爱封存在心里,宛如一把锈蚀在鞘里的双刃剑,当它逃出心房,露在阳光下,任七色的彩带在其生涩的脸庞舞出斑驳的靓影,让它疯狂地呼吸,总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缘由,偏执地要了断痛苦,仅仅留存幸福,结果在只差一步苦尽甘来的幻境中划伤自己,又毁灭了别人。爱过并仍然爱恋着的人,或许要嘲笑我这番“吃葡萄酸”的狭隘。也可能,躲在暗角里赏我一个“你似乎看明白”了眼神。或许,疯狂的爱本身就是故事,它如梳妆台上镶金丝边的玻璃水镜,一直照耀美景,若有一天迁怒于它,掷地有声,破釜沉舟时,便只有支离破碎的记忆了。
要得太多定是危险的,人与貔貅哪能同比,有吃便有排,人应该学会慢慢拥有慢慢消化,直到生命历程走到尽头,然后一摊手把世界还给小朋友,光荣地一无所有。可是不能否认,有急着想要一口吃成胖子的,有要用一辈子享尽前尘今生来世之福,有马不停蹄地与物质赛跑的。我还见过一位忙碌的生意人一边用电话谈着生意,一边把吸管儿插进热咖啡里,结果烫了他的喉咙。
另外,做出一系列同类项的归类,或许也是一种心境的写照。看完灰姑娘的故事,我便循着“灰姑娘”的线索尽量找尽所有于此类同的故事,想要一次慰藉心灵的渴望。记得那年月,一年到头只期盼电视里的春晚,除夕夜,我坐在电视机前兴奋地等候,但过了九点,我便会在害怕时光流逝太快的矛盾中忘记了用心感受,而所谓的“美好”已弃我而去。日本人对樱花般“刹那寂灭”死亡的迷恋,虽是一种神秘的审美与文化,却要认真想一想把它发挥极致的人类,义无返顾的精神源自哪里了。是我们无法把握,且要完完全全拥有的欲望。也是人类渴望拥有一切,其实是贪心不足,终究由内而外伤痕累累所致的放弃与冷漠。
年少时,我似乎无比厌恶某些逃离固化的道德阵营的异类,未曾想过他们比我更深刻地探索了人性的某些隅隙。很久以前,海十说这样的人太过“贪婪”了。我用我所受的教化补充了一个具有国产味道的词,海十说,有点过了,然后他又强调了“贪婪”,我便记住了这样一个词。重观《苦月亮》,听到波兰斯基借奥斯克最后的遗言用“贪婪”做他们的祭品,我心底仿佛坐落着一盏笑脸的南瓜灯,有种完全领会的窃喜。贪婪的确是祸端,又是尊重不同与差别的较恰当的措辞。它极易成全偏执的迷恋、拥有与毁灭,绝大多数导致悲剧。
回到现实中,咪咪成了波兰斯基的太太,这真是一出惊艳的戏外戏。波兰斯基浪荡不羁,不过的确洒脱,他反问记者,并非我一人跟自己的老婆一起拍电影,恰恰袒露了他对待艺术全心投入的认真态度。PS:听到艾姐的手机铃声用了Sam Brown 的音乐stop,然后想起了电影《苦月亮》,然后胡乱猫爪了几下。有些语无伦次,权当我是在睡梦中写出来的。
剧中音乐,所贴皆原唱。
La Mer——Charles Trenet
Slave to love ——Bryan Ferry
Stop——sam Brown
Sweet Dreams——Eurythmics
Fever——Peggy Lee
Faith——George Michael
I will Survive——Gloria Gaynor
Hello——Lionel
My Cherie Amour——Stevie Wonder
虾米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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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只因未得到。
“我想我爱上你了” “这只是幻想,爱只是性游戏的副产品” “这只是游戏?” “难道不是吗?” “我真的爱上你了” “这是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原因”
如果不爱的话,就不会从折磨对方中得到快感,折磨一个陌生人没太大意义。
艺术家都应该坐在被告席上
男人贪婪地想占有所有女性,女人贪婪地想占据一个男人的全部。
没有想象中那么情色,却是最悲惨的爱情。"Nobody hates you as much as I do." 到底何谓真爱,我不明白了。最后一段剧情有点太过离奇⋯⋯
她那么愿意活在地狱里。
她们遍尝了所有相爱的方式,唯独少了平凡的生活和一个孩子。片中印度人说“孩子是维系婚姻最好的纽带”,不过可惜也不是维系爱。
波兰斯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看似极端的情色奇观呈现,实则洞穿了男女性心理的本来面目。过于炽热的爱欲终归会翻转到硬币的另一面——恨,辗转于相互折磨的火网,在虐待与受虐的轮转中泥足深陷。休·格兰特饰演的伪君子作为听故事又未能得到情欲满足的第三者,与观众地位一致。ps:面包片。(9.5/10)
一部已婚人士看了想离婚,情侣看了不敢结婚,单身看了不想再恋爱的神片
这个结尾我确实没有想到。玫瑰的舞姿真是惊艳。记住Kristin Scott Thomas。
“完整地看完之后,我明白了。这就是王朔过把瘾就死的升级版啊。” +1
对,我喜欢苦恋。我想说高潮之后是无尽的厌倦,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永不登顶?可是如何知道那个期限呢?
男人的贪婪和女人的贪婪有什么区别?奥斯卡不是不爱咪咪。他的贪婪在于,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得到所有女人的机会。咪咪也不是不爱奥斯卡。她的贪婪在于,她愿意舍弃一切来得到这个男人的全部,甚至包括自己的人生。
波涛暗涌的海面,阴蓝的夜空里挂着一轮轻佻的月亮。Kristin绝望到了极点,成熟和孩子气的混合体,无知中透着邪恶的美。爱恨交织,彼此厌弃彼此折磨。不止一次要远离对方的生活,又不止一次的重头来过。当咪咪送给奥斯卡手枪做礼物时,就已深刻的知悉彼此的宿命,是那个遥远的,遥远的多的地方。
爱到极致,就是两个人的相互折磨
渣男奥斯卡在飞机上给咪咪放了鸽子,看起来是极其无耻自私的行为,从另一面说,如果那就是结局,或许2人都获得了拯救。奥斯卡虽然有性瘾变态,但基本还是个文艺渣男的日常操作,他对咪咪的爱情有狂热也有厌倦,属于还算正常的情感取向。而咪咪,则是个爱情脑的完全依赖型毁灭人格。俗称尤物,一碰误终生。一个情感尤物遇到了个文艺渣男,到底是谁的错?深陷情网的俩人像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爱抚,依恋和折磨,咫尺天涯。俩个人格都有欠缺,但都对爱情抱有执念的人就这样双双赴死。对人性深邃与暗黑的洞悉,对性挑逗与SM奇观的错愕惶恐,对情爱泥淖中男女的卑微绝望,即使是人过中年,也禁不住掩卷叹息。这大概是对爱情最冷酷的寓言和诅咒。爱情如一碗色泽绚丽口感粘稠的毒药,上瘾且致命。明明可有可无,但却重于泰山,或许毫无意义,然却穷尽一生追问
残疾作家通过向陌生人兜售性感娇妻获得快感,咪咪则通过引诱迷恋自己的男人抵达高潮。两个病态的人劫持性爱以延续,最终以一场射杀饮弹的悲剧收场。那么试图通过一段旅途挽救婚姻危机的夫妇呢?由野蛮的性爱搭建起来的爱行不通,那么中产阶级夫妻的爱呢?导演没说。施虐方与受虐方的逆转很有意思。
在这样一场爱与欲,虐与被虐中,快感和耐心都消磨殆尽,也只有死亡才得以解脱。
这片太长了就和那对变态夫妇的情欲生活一样 还没到高潮就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