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10年的12月,安德森就有意改编托马斯·品钦的《性本恶》,不过由于另一部新片《大师》的资金到位较早,《性本恶》暂时被搁置了起来。《性本恶》有一个类似钱德勒侦探小说的外壳,洛杉矶私家侦探多克与前女友莎斯塔不期而遇,并从她那听说了一个无从佐证的故事,一桩离奇绑架案,受害者——她现在的情人——是一个“腰缠亿贯”的房地产商。多克明知道“爱情”是个含混不清、随时会惹出一串麻烦的词儿,还是鬼使神差地撞进了莎斯塔的故事,而且愈卷愈深,冲浪手、皮条客、贩毒者、摇滚乐手、犯了命案的高利贷者,各色人等,若隐若现……
70 年代,美国处于60年代后的狂热后的空虚和混乱,一方面是来自与苏联没有硝烟的在军备,航空上的竞赛和越南战场上劳民伤财并失败的失落,在巨大的经济投入和牺牲后没有得到所期望的回报后,民众开始对政府由失望、不理解变为不信任,即将在水门事件后达到高峰;另一方面,在60 年代叫嚣着love and peace 的嬉皮士告别了属于他们的黄金年代,开始从大麻与性自由的逍遥生活中着陆,被迫面对冰冷的现实和接受早年混乱生活所带来的苦果。
影片所描绘的就是这样一个时代,市场散布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新型事物,流言蜚语和阴谋论像疾病一样在人群蔓延,老的规则已经被打破,而前卫思想也被证明只是昙花一现,人们对社会上的巨大变动十分恐慌。电影通过主角私家侦探doc的视角随着他探查前女友失踪案, 为我们揭开一个时代的荒谬和空虚。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斗争,没有人明确的知道敌人是谁,敌人在哪,但都顽强的抵抗试图保全自我,却也为自我所累。看似威武的大脚探长,在家被老婆肆无忌惮的羞辱,身上隐藏着搭档(爱人)不明不白死去的痛,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却是被自己逮捕多次、瞧不起的嬉皮士;家财万贯的房产大亨,荒淫无度,一辈子都在搜括人们的钱财,良心发现想造福大众却被妻子背叛受政府控制和软禁;而主角doc 则是为情所困,被绿茶前女友备胎多年,随着案件的探查逐渐分不清真实和谎言,迷失在阴谋中,只能在残酷冰冷的现实和酒精毒品中来回徘徊。
Paul Thomas Anderson 在影片中将个人风格发挥到了极致,在其强项气氛营造上无懈可击、毫无缺点,长镜头,奇长的配乐和类似宗教隐喻的仪式化布景等pta的个人标志都运用成熟,胶片化的滤镜十分有特色大大增加了年代感。剧情方面电影剧本改编自同名小说,我没读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剧本改编怎么样,但单从影片来看,信息量极大,人物数量众多且关系复杂,留心注意的话,每一段台词中都暗藏玄机。
pta 的作品中重点刻画的人物,身上都具有巨大的缺陷或创伤,都具有脆弱敏感的天性,虽然有各具特色但其实是同种人,有时我有种莫名的错觉其实那些角色也如电影里台词那样,是“kid's blue" 还都是脆弱的孩子。影片真真假假地写着政府腐败的惊天阴谋,但或许只是又一个围绕加州的一个梦罢了。
强烈的风格化一方面塑造pta的卓越的艺术成就,另一方面也构成了他的局限性,为他的作品打上了颓废、恃才傲物、悲剧性、过于自我的标签。对于这个如太阳般热烈燃烧的导演,他和所有令人惋惜的天才一样会受到世间的不公,他的电影可以出现在2000后最伟大的电影的条目里而他注定永远也不能出现在奥斯卡的颁奖台上。
抛开复杂的剧情,影片其实更多的是在表达着哪些陈旧但又永恒的话题。人们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中生活着,寻找某种意义。有些人如doc 的女友一般去寻求金钱,有些人在寻求着爱情,有些人寻求着自己的信念,或者单纯的享乐或融入大多数。可问题就在于到头来其实没有人能够得到完美的幸福,而片名inherent vice 便是表述了这一观点,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内心的虚荣心所驱使,去寻找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自我价值,但永远不可能有人真正实现。当然这个观点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切都是虚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而作为天主教徒的pta在抛弃宗教和爱情后该如何去拯救他故事中的主角和他自己,我现在还看不出任何答案。
法国《电影手册》评《性本恶》
原文载于2015年3月号法国《电影手册》
作者:Barney Hoskyns
翻译:牛腩羊耳朵
校对:柳莺
“哪一年来着?”
在宣传小说《性本恶》的一支视频里,托马斯·品钦这样问道。他操着和小说里倒霉事不断的主人公——拉里·多克·斯波特洛(Larry “Doc” Sportello)—— 一样音调拖长,禅意浓浓而嗑药上瘾的声音。
《性本恶》(Inherent Vice)的故事发生在1970年,保罗·托马斯·安德森(Paul Thomas Anderson)恰于此年出生,也是这一年,标志着无拘无束,精神失常的六十年代的结束,或者也可以说标志着更加阴沉,更加堕落的七十年的开始,到底是哪个,全凭世人自己的看法,或者过法。
“宝贝,喔,宝贝,点燃我的心”。1970年伊基·波普(Iggy Pop)唱着丑角合唱团(Stooges)这支狂热而激昂的曲子,“崩塌吧,宝贝,崩塌吧”。这首歌被收录在乐队灌录于洛杉矶的《1970: The Complete Fun House Sessions》里。品钦把同样小说《性本恶》安在了这座城市,于洛杉矶度过童年的安德森则在这里拍摄了忠于原著的改编电影。更确切地说,《性本恶》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洛杉矶海滨小镇,这里让人感觉仿佛是一个更迷茫、也更迷幻的威尼斯,这里是冲浪者和瘾君子的聚集地(还有瘾君子冲浪者)。Gordita海滩是多克的常去之地,在安德森这里,这个菲利普·马洛式(Philip Marlowe,美国小说家雷蒙·钱德勒创作的侦探角色——译者注)的私人侦探仿佛是留着大鬓角、头发浓密的嬉皮士乔克·科尔(Joe Cocker)和《淘金热之后》(1970)里尼尔·杨(Neil Young)的合体。(约翰·格林伍德Jonny Greenwood为本片创作了令人惊叹的阴郁配乐,如果说他聪明地避免使用那些能让人想起“洛杉矶”的音乐——比如罐头乐队Can,查克·杰克逊Chunk Jackson和蜜妮·莱普顿Minnie Riperton,而不是《20/20》里的沙滩男孩Beach Boys,就像电台司令Radiohead吉他手挪用了尼尔·杨的《漫旅过往》Journey Through the Past的段落一样。另外,安德森曾因“尝试拍一部带有尼尔·杨歌曲气质的电影”而闻名,他最后只是在电影的某些段落达到了这一目标)。
“1970年的洛杉矶:阳光将急遽扩张中的城市照得发白,处于反文化动荡的开端,从乌托邦式希望向妄想症式的碎裂的倾倒”
品钦很久以前开始就对洛杉矶着迷,至少可以从他1965年那篇颇引人注目的散文《瓦茨的思想之旅》(A Journey into the Mind of Watts)开始算起。散文着眼于前一年夏天美国中南部黑人大暴动的影响,文章中充斥着“品钦式”无与伦比的句子,比如“当权派的前哨们在闪闪发光的夏日薄雾中昏睡”或者“白人青年痴迷于幻觉,就是因为受到影响而相信逃避现实的效力,相信逃避是存在的要素”。
品钦把第二本小说《叫卖第49组》的故事设定在了加州,几年之后在《葡萄园》里又回到了这里,作为小说《性本恶》的先导,保罗·托马斯·安德森也有过将其搬上大荧幕的想法。(将品钦《梅森与迪克逊》这部大篇幅模仿18世纪文学的小说拍成电影,则是他另外一个极具野心的计划。不过,他此后把厄普顿·辛克莱的《石油》改编为电影《血色将至》的选择,无疑更聪明)。
《性本恶》里的洛杉矶,也是吉米·莫里森(Jim Morrison)在大门乐队(The Doors)1967年的专辑《奇怪的日子》(Strange Days)中所预想的那座城市:充满了“金矿里的诡异场景”。电影《性本恶》的摄影指导罗伯特·艾斯维特(Robert Elswit)出色地捕捉到了这种耀眼的光芒和柯达胶片式的质感。多克以及他那些同样愚蠢又不像样的朋友在加州后“查理·曼森”时代的道德空虚中挣扎躁动。彼时彼刻,生活不再有意义,彼时彼刻——因着“人性本恶”和”生活无常”——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信任实为罕见。电影跟随着一条没头没尾的线索,把六十年代被撕碎的纯真与过犹不及的人性解放之间的对峙全方位展现了出来。“从那时开始,一切都变得相当奇怪”,在2009年的视频里品钦说道,“可能您只用读一读书就明白了……”。
电影《性本恶》是错觉的混合,这里有Cheech&Chong,喜剧二人组,有麦克·戴维斯(Mike Davis),有詹姆斯·艾尔罗伊(James Ellroy),有科恩兄弟的《谋杀绿脚趾》(Big Lebowski),有罗伯特·奥特曼(Robert Alteman)改编自钱德勒同名小说的《漫长的告别》(Long Goodbye)——只不过背景由五十年代换到了1973年。当电影中的人物Sortilége——由著名歌手乔安娜·纽瑟姆(Joanna Newsom)饰演的老式合唱团歌手——开始影射那段“悠长而悲伤的洛杉矶地产业历史”时,我们又能轻易发现戴维斯的小说《石英之城》(City of Quartz),波兰斯基的电影《唐人街》(Chinatown),以及瑞·库德(Ry Cooder)专辑《Chávez Ravine》的踪迹。在她看来,“严格来说是个犹太人”的坏蛋米奇·沃夫曼(Michey Wolfman)——活脱脱就是艾洛伊尔小说里的人物,就像由乔什·布洛林(Josh Brolin)饰演留着短直头发的警察Bigfoot Bjornsoen一样。他雇佣着由一批雅利安兄弟会成员当护卫队,成员脸颊上纹着纳粹“万”字标识(熟识六十年代末洛杉矶历史的人会因此想起Bobby Beausoleil,他是“曼森家族”的成员,后来又成为Kenneth Anger的追随者,他在狱中的时候,经常遇到兄弟会的人。想要对Beausoleil有更多的了解,可以阅读Truman Capote在《尘埃落定》Then It All Came Down 里对其骇人的叙述,收录于文集《给变色龙的音乐》Music for Chameleons中)。
“像奥特曼一样,安德森喜欢跟特定的演员合作,他们都不是大明星,却很乐意让自我消散在品钦所创造的怪胎与流氓人物的荒诞行为中”
电影里一班演员的表演,在安德森的指导下,显得灵活而滑稽,令人赞叹:我们觉得全身心都沉醉于观看沃特森和菲尼克斯之间如梦似幻的交流中,即便他们野兽般的性爱场景实在有点让人不舒服。
对于品钦的脑残粉安德森来说,改编《性本恶》在某种意义上像是一场梦遗。(“我希望长大后能像他一样”,安德森还是这么纵情说道,虽然他拒绝谈论与这位隐士般传奇作家的个人关系,传言说品钦匿名出现在了电影里)。通过一字一句照搬大师大段怪诞对话的方式,安德森把文本转换成了一部被艾维斯·科斯特罗(Elvis Costello,走红于上世纪70年代的英国创作型歌手——译者注)称为“夏日另外一面”的电影,不过并不完全是部洛杉矶黑色电影,比《木兰花》和《不羁夜》更撩人、更扭曲那么一点点。
在安德森选择的拍摄场地之中,有他的最爱圣费尔南多谷,他之前的两部电影也在这里拍摄。还有Topanga峡谷,尼尔·杨的常去之所,以及无甚亮点的Canoga 公园和Slauson大道,就好像马里布峡谷,兰迪·纽曼(Randy Newman)1983那首经典颂歌《我爱洛杉矶》(I Love L.A.)对这些地方浮光掠影的提及一般。与其说《性本恶》不是一部“有关好莱坞的好莱坞电影”,不如说这是对当时加州南部,继“淘金热”后,1965到1969年期间此地对“性,毒品和摇滚乐”的集体癫狂的出色研究。“对于那些在星象学方面头头是道的瘾君子来说,这是一个危险的年代”。电影里这位前瘾君子,身兼爵士乐手与谍报人员的科伊(欧文·威尔逊饰演)这样提醒道。这样的言论,也与出现在“加州警戒会”(Califronia Vigilant)集会上的行为达成了一致,时任总统尼克松也出席了此次集会。电影里,科伊在出现在了一个报道此次集会的电视新闻节目里。然而现实更加暗黑。在讲到贩卖海洛因的帮派“金帆派”(Golden Fang)时,品钦这样写道:“只要美国人的生活里还有要逃离的东西,他们就确信自己不会缺新顾客”。
我们不能像对原著那样全盘认真看待安德森的电影。角谷美智子(Michiko Kakutani,日裔美国文学评论家——译者注)就没有犯这种错误。她在刊载于《纽约时报》的影评中这样描述这部电影,“品钦之光……小说里的妄想没有现实中我们抽了太多大麻之后的妄想那么政治形态或者形而上学”。但是,伴随着这些怪诞作态的,是他们面对那些阴暗暴力时脸上的无可奈何的笑容,这些阴暗暴力总是欺压“毛发浓密的怪胎”并且想要消灭——引用Bigfoot Bjornsen的话——“嬉皮的胡言乱语”和他们身上的“广藿香屁臭味”。
如果《大师》证明了安德森只要想,就有能力拍一部枯燥无味矫揉造作的电影的话——又如果《性本恶》证明了安德森要比被粉丝口中的嬉皮士奥森·威尔士(Orson Welles)更有资格被称为“影迷怪胎”——那么,一个有此等名声的电影人,已经准备好了跟奥特曼以及其同时期被彼得·毕斯肯德(Peter Biskind,资深好莱坞影评人——译者注)称为“新好莱坞派”电影人冒同样的风险,这实在是鼓舞人心。
“安德森也许从来不会拍像是《冰雪暴》与《老无所依》这样在传统意义上令人满意的电影,但《性本恶》伦敦首映式上观众的中途退场,充分显示出如今当我们向观众提供非“白痴专供”的故事和人物时,这些习惯于大片的消费者已经丧失了耐心。
最终,安德森的《性本恶》也许是一份对品钦自身的怀旧,也是对这位美国文学界的崇拜偶像的致敬。更确切地说,是对他小说里对“加州巴比伦”有趣而具有颠覆性的致敬。跟小说一样,电影用心解构了表象。提到品钦的文章的时候,安德森说,“不管是怎样的风格,他的文章都能结于深度,充满深意又感人至深。没有太多的人可以成功做到这一点——同样多的幽默,同样多的人性”。
就像他的偶像一样,安德森成功做到了鱼与熊掌兼得。
这片能概括出烧脑也是醉了,连导演演员自己都没有头绪。威尔逊谈及拍摄,“有时我都不需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导演鼓励我们可以为所欲为。”……能够部分抵消故事脉络挫折感的是一些即时可懂的声画元素,大致都与药、性、“吃”,“吸”有关。或许后者才是导演希望观众感受的,情节只是一个大号麦格芬。
烟雾缭绕般看完此片。以男主角侦探多克为视角,错综复杂的多线头故事,以悬案为主轴的各形色人物线索,温吞墨迹话唠般的对谈揭秘,而这整个过程欲言又止,荒诞不经,绝无高潮,像个絮絮叨叨的醉汉在向你复述多年他前听来的故事。不过影片台词考究,音画迷离,还是有它的魅力在,但绝不是我的菜
品钦不愧是大师,占星和降灵都懂。片子里说很多吸毒的人,出生时有天海刑的相位(天王星与海王星成90°),实乃行家之论;而当男女主角,问通灵板哪里能搞到毒品时,通灵板竟然给出了卖毒品人的电话号码,果然魔法不能普及,否则这个世界还有何秘密可言。
我是冲着名字看的,结果看了两个多小时的叨逼叨,企图为了理解剧情而倒退找线索或期间不断思索理清线索的,劝你还是放弃吧,导演拍片的时候嗑药了。
PTA还原嬉皮一代,迷幻的观影体验,分几次迷迷糊糊的嗑完,配乐太赞,杰昆颓废而迷人的表演太赞。
8/10。PTA最接近大卫林奇的一次。抽象姿态下是玫瑰窗效果的表现主义色光和前卫的音画交错,还加上邪教、执法腐败、叠和溶啥的我头都晕沉了。用荒诞不经的细节解构一个时代,诸如富翁的色情领带柜、死对头警察狂吞大麻。杰昆的鬼脸、扶墙慢行、蠢笨瞎闹更贴近内心的声音及异化,也间接削弱了角色塑造。
简单的故事故弄玄虚2.5小时,就因为是个抽大麻的私家侦探,原声让试映不是那么糟糕。
风格类似科恩的《谋杀绿脚趾》,喜感疯癫,荒诞行径下的正义故事。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细腻,需要慢慢品读。年代感与文学性强,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还是需要读原著理解。
一个黑色侦探故事,PTA才懒得把这样一个好故事装进侦探电影的类型模板里呢,这样的故事本来很容易让人想到【唐人街】那类的片子,它反而削弱了这类电影的辨识度和类型属性,放大了它的文学性和时代质感,全知的说了很多画面不演的,把驱动性的情节和配乐减到很低,片子的后劲却更足了。★★★★
ちょっと、健一郎、どーぞ、もっと、パニケーク!もっとパニケーク!もっとパニケーク!はい?はい?はい?
8.5/10.典型的豆瓣低分佳片
3.5。PTA导演生涯的意志轨迹就是一个从“让你单看运镜就能知道我牛逼”逐渐过渡到“让你不看运镜都能知道我牛逼”的过程。至于片子本身讲了啥,冒昧套用一下把老师的句式来扯:磕嗨致幻的,究竟是我们的主角、嬉皮士、尼克松美国、70s还是PTA?全选是个好答案。
从DCP到35mm再看到70mm对片子本身的印象竟也一路走高。PTA对文本的忠实改编远非形神兼备,但终究还是押中了气质的殊途同归。依靠节奏掌控营造的谜越解越乱,人则从烟雾缭绕中逐渐清醒的过程被影院里观众的反应精准同步:When did it stop being funny? 海浪与斜阳象征的总是永不过时的怀旧气息。#70mm#
看完回味了四个小时,感觉就像喝了烈酒一般。PTA对70年代南加州的迷恋,融进一个钱德勒似的小说里,观众跟着嬉皮侦探走街串巷,遇到各色人等,线索错综复杂,甚至有些只能由台词说出。但跟不上这些不重要,整个片子笼罩着那种大麻混合烟草的味道,一些角色和情节完全是致幻产物,跟着醉就好了
一部《木兰花》给了我爱上PTA的错觉,本作则是狠狠打醒了我,自己只喜欢看PTA非常直接的炫耀他的运镜。本作给我留下的最直观印象就是好漫长好煎熬,怎么还没结束,根本体会不到一些短评里提到的嗑药、迷幻、嗨飞的感觉...
泥萌都是大师 窝看不懂
电影一开幕就已昏昏入睡,一幕接一幕的荒诞看得我云里雾里。大概明白了梗概却味如爵蜡,末了只能再次感叹PTA不对我的胃口。
原声不错,但我实在受不了这节奏。又缓慢又冗长而且还不停叨逼叨逼叨,且讲的一个挺简单没啥情节的故事。导演您肯定磕了药才拍出这片的吧
闷骚、暧昧、欲言又止,本片不是致幻剂,是安眠药。PTA近来的片子故事张力越来越弱,情绪和意境到做得挺足,也难怪总被颁奖季无视
凤凰叔是个好演员可是我不喜欢,PTA是个好导演可是我不喜欢,品钦是个好作家可是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