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真实?污名化谣言?
这个电影真实性、政治很成问题。。。。清朝中前期,泰国是中国名义上的藩属。早期华人郑信曾做国王,他希望得到清政府承认,被无情拒绝。后泰国人(非华裔)篡位上台,清政府承认。英法占领缅甸越南之后,泰国夹在中间得以独立。此时泰国人口中,大约有一半是华人约200万华人,民国初年大约有300万。华人自认为来自天朝上国泰国就是蛮夷之邦,加上中国人的故土观念,根本不认为自己是泰国人。另外,前往泰国的基本上都是华人男子,在当地娶妻生子。华人社会属于男权社会,生下来的孩子也更认同父亲,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在民族近代化的过程中,国民认同很重要。国民中一半人认为自己不是泰国人,泰国统治根基就不稳定。泰国政府想办法迫使这些华人放弃中国国籍,向华人单独征收人头税,强迫华人服兵役,给华人学校制造麻烦,缩短签证有效期(不加入泰国国籍就赶人)……丑化中国人,大家听过西方的傅满洲,泰国也有类似的操作。电影说是真事,但剧情看似小说。黄利伟1946年19岁去的泰国,也就是说他大概1927年出生。电影里面枪毙犯人后,包括黄利群母亲在内的民众就像野狗一样上前分尸。他小时候生病,至少也是一九三几年了吧。一九三几年中国有这事???大家可以问问家里老人。。。弹幕里许多人提起鲁迅的的《药》,大家记住药里面人血馒头花了很大的价钱买的。中国古代将人肉是能入药,但只是药引子。蔡元培先生曾听信偏方,割自己大腿肉给母亲做药引子。但一直没敢告诉母亲(担心母亲不接受?),母亲弥留之际才告诉母亲,地狱判官问起如不能如实回答会下地狱。在中国古人观念里,吃人肉不是好事,会下地狱。吃人肉在中国就不是个正常事。。。。。故事放在泰国反华的大背景下,个人觉得故事真实性大大存疑,很可能是泰国官方、反华的民众添油加醋捏造出一个污名化华人的谣言。。。近代以来华人遭受了多少苦难,有多少人被人栽赃陷害,又有多少人至今仍不得沉冤昭雪,实在让人心痛!
=========================================================================
补充:民国时期怎么处决犯人?
国亚《一个普通中国人的家族史》里面提到1945-1949年在开封的见闻。
“开封光复后,国民政府重新开始行使治安大权,有一些刑事犯人要枪毙。当时警备司令部也在省政府大街上,离我们家并不远,因此父亲经常看到枪毙犯人的情景。国民政府时期,要枪毙一个犯人,一般不召开公审大会,更不割喉咙、穿铁丝、取肾脏,场面往往是相当隆重的:一般都是前面八个号兵吹号,号兵后面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士兵后面是五花大绑、插着亡命旗的犯人,专门有个黄包车拉着他;街道两边到刑场的路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犯人在路上如果看到街道两边有卖吃的喝的,只要想吃想喝,就吩咐车夫停下,于是押送的士兵就跑腿到那家店铺,掌柜的必然要把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酒拿来给犯人吃喝。只要犯人吃得下、喝得下,押送的士兵是绝对不会催促的。当时也没有“划清界限”的概念,允许犯人的家属在路边祭奠。有一次枪毙一个犯人时,我父亲看见犯人的亲朋好友路祭,就在路边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放满酒菜,还烧着香。犯人从面前走过,跟那些亲朋好友道了别,交代了身后的事情以后,才从容坐上黄包车离去。这时犯人的亲朋就对着犯人跪拜,哭声震天。我父亲看见下跪的人里居然还有须发皆白的老者,应为犯人长辈,就觉得好奇,于是问人家为何给晚辈下跪,人家回答道:“黄泉路上之人为大。”
还有一次,碰到一个枪毙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那汉子戴着一顶瓜皮帽坐在黄包车上,看到路边有一个点心铺,就要点心吃。前面开路的号兵见他要吃东西,就停了下来等着;押送的士兵则赶紧跑到点心铺里,不一会儿就端出满满一大盘点心,各式各样的都有。那个年代点心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犯人们一般都没有什么心思吃喝了,一般只是吃上两口,意思一下罢了。那个犯人就吃了两口点心,旋即又“呸呸”地吐了出来。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个卖烟的铺子,于是犯人要烟抽。押送的士兵又赶紧跑进铺子,拿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支,给犯人点上。那时侯“大前门”是仅次于“白炮台”的高档烟,一般的老百姓是抽不起的。犯人嘴里叼着烟继续坐着黄包车前行,又看到一家卖酒的,就把烟一吐,又要喝酒。也是那些押送的士兵,给他抱出一个酒坛子,一口气喝了三碗。再往前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犯人的老婆在路边祭奠,见到他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直在地上打滚。犯人大概想跟老婆交代点事情,就吩咐士兵把她叫来。士兵连忙去叫他老婆,但那女人正伤心欲绝,任凭当兵的怎么劝,只是在地上哭着打滚。犯人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就上了黄包车,说:“走!走!”这一下,他老婆惊慌起来,也不哭了,爬起来跟在后边撵。犯人见状,又吩咐车夫停下,跟他老婆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又继续前往刑场。刑场附近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还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戴着白手套的监刑军官。犯人因为畏惧死亡已经不能行走,就由两个士兵一左一右从黄包车上搀扶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执行死刑的士兵。走到行刑地点附近,两个搀扶犯人的士兵和执行死刑的士兵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同时一松手并把犯人往前一推,行刑兵枪声就响起了。只见那犯人的瓜皮帽往天上飞了一丈多高,几乎和人同时落地。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些专看杀人取乐的游手好闲之辈,此时就鼓起掌来,大声叫好。
我们设想一下,犯人他一般都有家属。犯人被枪毙后家人收尸,岂能让其他人分抢衣物,分割尸体。
=======================================================
枪毙前最后一餐。
==========================================================================
血腥!
血腥!
血腥!
下
面
是
处
决
犯
人
图
片
!
!
!
慎入!
慎入!
慎入!
====================================================================
资料来自: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以死刑、处决、枪毙为关键词搜索,图片挺多,列举了一些。没有发现老百姓分食死囚尸体。
首页 - 中国近代影像资料库 (lzp360.com)
香港九龙处决海盗1880年
作者: [英]约翰·查尔斯·奥斯瓦尔德(John Charles Oswald)
1901年,法军派尔森上校拍摄的京津冀一带 派尔森法军上校与
被砍头的义和团和围观的当地百姓。
淞沪会战中处决汉奸
1937年9月13日,里昂在上海采访时遇到10名充当日军特务的汉奸被枪毙。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八年。
[美]杰克·伯恩斯(Jack Birns) 拍摄于一九四九年。
2 ) 做善的恶人,还是恶的善人?
看了百度段奕宏吧里网友发的《细伟》的截图,静止的画面上,细伟蹲在地上,一只臂无力的搭在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表情空洞绝望,两只眼呆呆的望着地面,他看到了什么?是死亡吗?被自己杀死的孩子,还是自己那已不付灵魂的躯壳。故事内容早已知道,但看了这副图,还是有种胸口被狠狠撞击的疼痛。于是想方设法找来看。
这不是个复杂的故事,没有《汉尼拔前传》的曲折,也不似《加州电锯杀人魔》的血腥,它只是让我们看到了在动荡的年代里,一个绝望无助的小人物面对现实的步步逼迫,崩溃疯狂,最终被悲剧的命运一点点吞噬掉。
利辉曾经也是个充满希望有尊严有骨气的青年,走下舷梯时,虽然满眼皆是初到陌生地方的慌乱,但他却敢纠正签证官自己名字的发音。被粗暴剃去头发时梗着的脖子和抖动的嘴唇。和叔叔一起走在唐人街上的利辉看起来是多么淳朴可爱又善良,即使台上几个一般的戏剧动作也引的他鼓掌,走过庙旁必要双手合十祈祷。他对菩萨在说什么呢?是祈祷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还是要娘放心他会过的好?
鸡肉店的老板娘使我想起了《三毛流浪记》里的老板娘,一样的克扣饭食,一样的怒打怒骂
一样的工作满档。当利辉被老板娘的木鞋打破头,蜷缩在鸡毛血水木桶间时,一只只放过血褪了毛白净净亮晶晶的鸡在水桶中荡漾。此刻利辉是否也感到自己的命运象这些鸡一样,放在毡板上被人无情的宰割。
跑是必然的,对于对未来还保有幻想的利辉而言,这里没有未来的影子。然而一个语言不通又生着病的外乡人,他还能去干什么呢?当然只有出卖力气。此时的利辉已经病的很严重了,他几乎总在咳嗽。说到这里,剧中每次利辉去见工,别人见他咳嗽都问他生什么病。他总说是哮喘。可依我之见,哮喘发病时应该是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因为闭气而面部紫红。可利辉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一直在咳嗽,尤其至晚期还有咳血。所以我觉得他得的更可能是肺痨,也就是肺结核。如果更深一步去猜想,利辉也许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痨,但他撒了个慌。哮喘只会影响自己,肺痨却是要传染的。他不能自断生路。
看着利辉咳嗽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看他因为咳嗽的抽动而弯下的腰,看着他肿胀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插一句,听说肺结核咳嗽抽动会引起巨大的肩胛疼痛,严重时可致人昏厥。利辉当时的生活应该是痛苦无边、暗无天日吧。)可想而知在米店抗大包决不是他能应付的差使。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利辉一次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看到他不断的被工友戏耍嘲弄。在这个体力就是实力的世界里,一个病弱无力的外乡人只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玩乐对象。
还好有阿妹,这个肉肉脸、大眼睛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乖巧小女孩,象一屡阳光照进利辉敏感、孤苦、自卑又久无人问津的内心。阿妹摘朵花插在利辉耳畔,利辉看着那朵花,又闻一闻,笑了,淡淡的,却是那么松弛。这朵花让他想起什么?是故乡的童年吗?还是妈妈的笑容?阿妹象世上一切的美好,小小的却又无私的温暖着利辉,让这个可怜人在最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还看到一丝希望。
利辉时常做梦,梦里有童年时与伙伴们在田埂上放风筝,有妈妈忙碌的身影和温暖的笑容,有战场上无情的撕杀、惨烈的哀号。利辉扭动着挣扎着哀叫着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地。如果从心理学上判断,利辉患有严重的战争综合症。一个心志尚未发育成熟的孩子被强行推上战场,目睹了杀戮强暴,一切人性中的极恶,然后被要求亲手掐死敌人,吃掉他的心脏,从而完成男孩到勇士的蜕变。这样的摧残是一个十多岁孩子所能承受的吗?这样的经历要他用以后多少个夜晚的梦魇才能扶平?
我十分伤感泪流满面的看着利辉在睡梦中掐死了阿妹,我想摇醒他,可我心里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只能这样眼睁睁的,无比同情、万分遗憾的看着他在无意识中扼杀了心中那点残存的美好与希望,看着他向悲剧的深渊一点点滑去。
说到这里,我要大声赞叹老大的表演,这是一部泰国片,泰语无字幕,可却完全没有影响我对电影的欣赏和领会,最大的原因就是演员表演的太出色了。在全剧中老大的台词很少,我想是为了烘托利辉在异乡那种无依和孤单的感觉吧。他所有的演出都是靠肢体眼神和表情来刻画的。举例说我最喜欢的错杀阿妹这段(不是喜欢杀阿妹,是这段最考验表演功力):利辉在梦中错杀了阿妹,猛醒后摇摇头发现是个梦放松下来,一低头看到伏在胸前的阿妹,先是疑惑的唤了声“阿妹”?然后是以为阿妹睡着了便带着笑声的轻声呼唤,三四声后不见醒,疑惑用手轻触鼻息,发现阿妹死了,楞住回想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想到可能是自己掐死了阿妹,惊叫一声退到床角,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巴。当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想去呼救又不能,只能在床板上无比悔恨的摔打那只作恶得手,捂住嘴用头撞击床板,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哭叫声。伏在阿妹身上小心触摸她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抱起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前,摆着手哭喊着:阿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哭到伤心处忍不住声音大起来,又左右环顾,捂着嘴呜呜的哭。这是很长的一段表演,从噩梦中的痉挛疯狂,到发现阿妹时的惊讶、喜悦,再到对阿妹死的难以置信,杀人后的恐惧,自己错杀阿妹的愧疚、自责、心痛,想要呼救又害怕被抓的矛盾,全部在短短不到两分钟里表现完成。老大用他真实传神的肢体语言和眼神,把人物的内心冲突和矛盾表现的畅快淋漓。感谢老大的演技,此刻我眼中没有了袁郎,只有这个怀着愧疚之心哀悼美好的可怜人。这一段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流泪,为利辉这个悲剧人物无法扭转的命运车轮。
利辉人生转变的另一个诱因:菜田被毁。看着利辉在菜田里辛苦的锄土浇水耕作,看着菜苗一天天长大,看着调皮的孩子不再捣乱和他友善的挥手,看着夕阳下利辉站在快要成熟的菜田中怀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心满意足的笑时,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幕。显然这不可能。影片一分钟后,暴雨来了,菜田里的水越来越多。利辉又病发了,蜷缩在漏风又漏雨的棚子里咳嗽着喘息着,他就象那田里的青菜,不知能否熬过这晚。人的生命终究是顽强的,但当利辉站在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的青菜中,他无法躲避的崩溃了。那场暴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利辉在咳血,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却又无钱抓药,于是想起儿时母亲喂他喝的心肺汤。说到这有想插一句,小时侯读鲁迅,那个为了给儿子治肺痨而去买沾了革命志士鲜血的血馒头的父亲,只会让我想到愚昧与无知。可是利辉的经历却让我感到对现实与命运的无力感。抓小孩、杀人、取心脏、煮药,这似乎就成为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利辉被抓被处死都是必然的,因为他犯下了不可被饶恕的罪行,无论是杀三个还是三百个。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善良的可怜人,一个也有梦想也有尊严也有信念也有爱的好人。可是这个好人在失去人性的良知和正义后,绝望崩溃最终选择了疯狂和报复,成为一个可怕的恶魔。比较老大最受大家爱戴的袁朗这个角色,正如士兵吧里盛放姐姐说的:“袁郎看似是个恶人,但他的作恶是为了善良能更少受到伤害。他洞察人性却还相信人性,对人性的弱点了如指掌却还对生命抱有深深的热爱。这是一种对生命更强烈的爱,更成熟的爱,更高级的爱。的确,对生命的热爱不是仅仅因为有光明才热爱,而是在看过最深的黑暗之后还是坚信光明依然存在。这需要很高的智慧,也需要坚强的意志,同时,还需要一颗悲悯的心。”
曾听过一句话:我们都想做好人,可是有人总在关键时候迈错了腿。看过电影,我总在心里替利辉惋惜,如果当时在鸡肉店他能坚持下去不要逃跑,如果暴雨冲毁菜田他能不绝望继续再种菜,也许他最后的命运就不会是这样了。但这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脚下的路。就象利辉和袁朗都是好人,在现实无情的打压和摧残下,一个绝望了,作了善良的恶人,一个继续坚信,成为恶的善良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结果却天壤之别。当然,会有人说,利辉如果选择不杀人,最终他也会病死。但至少他是尊严的死去。人都难免一死,但苟且的活着还是尊严的死去是另一个值得我们讨论的话题。
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世界的云云众生,都会遇到挫折困难,都会有迈不过的槛儿、有想不开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做到袁朗那样洞察一切却还对时世充满信任。但至少可以在决定迈出哪条腿前想一想,再想一想。
3 ) 谁杀了利辉
昨天把老段的那部《细伟》看完了。还得感谢部长帮忙下载的=3=虽然有为了宣传增加噱头把这部片子叫做“食人恶魔”之类的,可是说到底这还是一部讨论人性的片子。
这部片子老段的台词真的非常少,他表现人物基本是靠眼神和肢体动作。真是越看越揪心,因为他表现的太真实,真实到连观众都会觉得痛苦的压迫感。当年老段拍这个片子,因为入戏太深,貌似还在片场抱头痛哭来着。因为这真的是一部让人看后心里纠结的片子。台词除了几句中文,其他都是泰国话,没字幕,我就猜意思。后来又去度娘翻了翻介绍。利辉是中国人,去泰国找活做,他本来对未来还算是充满着憧憬的,走之前还说过要混出个人样把妈妈也接过去的话,可是到了泰国就开始承受命运对他的捉弄。不管到什么地方,他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嘲弄。加上他身体又不好,生活就更加艰难。最后生活把他逼到人格扭曲,他开始杀小孩子,用他们的心熬水来治哮喘。
片中利辉接触到人心的镜头有三个,第一次是他小时候,因为病重,母亲去挖死-刑犯的心脏给他熬水喝,第二次是他当-兵的时候因为胆怯,他的长官挖出日本人的心脏逼他吃下去好增加胆量。第三次就是在泰国,当他被生活逼到人格扭曲的时候,他开始杀-小孩,用他们的心来熬水喝。如果说第一次接触人心是因为母爱和一些愚昧,第二次则是因为战争,这两次都不是他主动自愿的,而第三次,则是因为生活的逼迫,让他主动拿起了刀,去杀他以前还算挺喜欢的“小孩”。(他妈妈那里我突然想起了《鲁迅》的药|||这不是职业病真的)
片子中欺负利辉的当然有大人,当他被人围在中间,抢走他的药扔在水中的时候,他痛哭不止,这是来自大人的欺负。可是片子中更多的表现了一切来自于儿童的欺负。一开始在杀鸡铺,那家的两个女儿把利辉的衣服染上鸡血,往他身上扔石头。在他种菜的时候周围住的小孩子们在菜地周围嘲笑捉弄他,晚上他犯病咳嗽的时候在他窗边继续耻笑他。如果说儿童是代表纯洁的那一派的话,这里面的儿童是不是可以代表整个社会对利辉的态度呢?或者说,连儿童都这样了,更何况大人们的态度呢?唯一对利辉好的一个女孩儿还被利辉错手杀-死了,当利辉抱着她的尸体痛哭的时候,大概,他心中那最后一丝温暖也死掉了。那之后,没人对他笑,没人会送他美丽的花,一切还是那么冷酷冰凉,凉到他只能靠吃人心熬的水取暖。
最后利辉当然还是被捉住了,并且被骗把属于不属于他犯得罪都认了下来。执行死刑前,警察们在他手里放了三炷香和一朵白莲花。枪声响起,白莲花也染上了鲜血。是什么使这个以前软弱的人拿起了刀,是什么使白莲花也染血?
是生活的残酷。
4 ) 假如前面的杀人都是臆想
如果就后面力辉被哄骗认罪来推论,有没有可能前面的力辉杀人是臆想,而他是被接二连三夺去一切,最后甚至于生命也没了的人。尊严,梦想,健康的身体…他在最后还只是想回家。
他不够勤劳吗?不是,他可以很认真的杀鸡,很努力熟练的种地,也可以去出卖苦力,但是一步一步,天灾人祸,总是找上他,让他生活的愈发艰难。
我的天,看完好难受,好压抑。
愿世上再无力辉
5 ) 剝離角色看老段之細偉。
如果要说从看老段的剧到现在的角色的话,不论是从头开始还是到现在还在拍摄的都轮不到细伟这部电影,但是就是想从这里开始说起。自从知道老段有这么一部泰国惊悚片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找寻着,等待着。可以算是一个恐怖电影爱好者吧?中国的,日韩的,欧美的,印泰的都看了不少,所以对于《细伟》这部剧的恐怖不恐怖并不是太担心,甚至可以说看细伟就是冲着老段的的名字去的【后来想想也废话,如果不是老段,我会知道细伟吗?】。
我知道老段大学四年没接过戏,所以他主要是学习以及演话剧或者舞台剧,然后是毕业之后才接触的电视剧,而又知道话剧之于电视剧,电视剧之于电影都是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大荧幕与小屏幕上的那些不同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实话实说我怀疑过,怀疑老段会不会给出一个电视剧式的角色。电视剧他有足够的表演空间和时间将角色塑造的完美而准确,但电影需要准确的拿捏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将人物的神态动作表现到位,我忐忑的等待。
因为网购的碟片还没到手,又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看的冲动,于是这个周末我从网上看了一部有声哑剧,撇掉那些冗繁的对白专从老段的眼神,表情和动作上让我更加深刻的体会了一把老段的细伟带来的震撼。
当黄利辉从福庆号上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是不一样的。黄利辉踏上泰国的土地的时候那种对新国度的向往和好奇,对陌生的拥挤的人群的羞涩和些许的不自在被老段拿捏得太准确。他等待着新生活的到来,他挥着手里的那张小小的卡片掩饰着自己初来乍道的心情。在问询官询问他的时候他努力的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黄利辉。努力的让自己充满礼貌的笑,但却因为泰语里利辉的发音“细伟”而有些许的着急了。或许他不是因为被叫做细伟而着急,只是想用纠正发音继续掩盖自己初来的心情。因为拿不出十块钱的过关税他被强行剃光了头发送到入关处关押。在被剃刀刮破头皮血如红珠般流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害怕。那样的不被尊重的对待成了利辉踏上泰国得到的第一个印象。
在杀鸡店第一次杀鸡的时候的胆小的表现,饭桌上被老板娘敲回去的时候看着桌上的菜的眼神,被老板娘家两个孩子欺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焦虑、跳脚、佯作凶狠的样子……这些样子都被利辉的那个笑所抵消——那个叫做眉的小女孩的笑脸和她手里的小黄花成了利辉最单纯的存在。而那个最单纯的存在却在搬运工们的欺侮中被踩在脚下,利辉回头的时候看到的角落里的眉或许会觉得对不起她,会觉得他伤了一个小女孩的好心,他会害怕那个女孩还会不会那样真心的对他笑……
利辉是怯懦的,这种怯懦不是贬义,他只是害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人对他失去信心和友好,哪怕那些行为不是属于他的,或者不是属于他的本意的。
黄利辉坐在泥水里拿着药包哭泣的时候的那种无声的申辩到对周围人的愤恨是他又一次被伤害的愤怒。
当利辉抱着在睡梦中被自己掐死的眉的尸体的时候的那种嚎啕让人觉得心酸,眉是唯一一个会对利辉真心笑得人,也许是《细伟》里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一个对他好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小姑娘不会另寻一朵黄色的小花来安抚因为失去花朵而失落的利辉却惨遭“毒手”。
虽然在乡下种菜的镜头不多,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利辉的那种快乐,短暂的真心的快乐,他锄着地,浇着菜,看着绿油油的菜园子开心地笑,哪怕在暴雨的夜里他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与悲伤,那个时候的他看到了希望,绿油油的希望。但,第二日雨停之后的日子让他彻底的失望。当利辉从小茅屋中出来的时候我只能想到“形容枯槁”这个词。贫病交加以及一夜的大雨浇着让利辉本就瘦小的身体更加的羸弱。他坐在狂风大雨过后的菜地里对着天狂吼,让人心情沉底。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黄利辉之所以会杀小孩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孩子出离的过分的恶作剧,也许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种戏弄,但是对于利辉来说那是一种不尊重甚至是对自己的侮辱吧?当然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太过瘦弱,对付大人的话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甚至都感觉到黄利辉挖小孩子的心他只是在用药而已,在他的想法里心=药,所以犯罪以及道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约束力。他并没有报复社会也没有想过造成恐惧,他,只是在寻找一味治他的哮喘的药而已,仅此而已。
当最后的时候利辉将刀子放到女记者的手里看着自己幻觉里的老母亲失声痛哭的时候我哭了。哭得莫名其妙。
在泰国人的心里无疑的细伟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可怕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人物是可怜的,他的一生就是悲剧的存在。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这是老段主演的电影,所以从这个角度和关系上来说我们会报以同情的眼光,掺加些许偏离的感情在里面,但是看到后来我觉得我错了,也许在泰国人眼里他们也会觉得黄利辉是个悲剧的存在——在他们同情过所有的被害人之后——他们也会因为那个社会对这个叫做黄利辉的个体产生一种从心底超越恐惧的同情。
在我看来这部剧真的不恐怖,不管是现场还是利辉杀人挖心,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真正的害怕是看完之后我想到那个叫做黄利辉的人是老段的角色的时候,想到这里我被吓到了!
我问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老段吗?真的是吗?我对自己说,不,这只是他的一个角色而已,只是一个角色。但是太可怕了。老段让我开始因为一个角色而去怀疑一个人。虽然从袁朗从龙文章从罗阳从章卫平开始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些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了,或者这些角色是存在在老段的身体里的,因着一个个的角色他们跑了出来。但是黄利辉这个人让我开始觉得恐惧,如果跟前面一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也那样的存在着!?
据说老段对利辉这个角色有过这样的评价(我不确认是不是他本人的原话),他说“利辉是一个诚实而天真的人”。而诚实和天真的人对这个社会加诸了太多的希望和善良在里面,哪怕这个社会并不善良并没有什么希望。
我在想老段在出演利辉这个角色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会不会觉得害怕?!他说他会害怕,在表演完他睡梦中掐死眉的那场戏之后,泪洒现场,痛哭长达半个小时之久,而这场戏也曾几度演不下去,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害怕了吧?!他甚至会害怕晚上,因为他觉得利辉就在他的床边。他怕戏里的孩子们会害怕他,他努力去与他们沟通,告诉他们那只是一个游戏,不要怕他,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杀青之后他送给孩子们的礼物都有一个新名字,叫做“段奕宏”。
老段演戏会让自己完全的融入到角色中去,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自己,但是他说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那样去投入,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我在老段的介绍里看过这么一段话——
与段奕宏合作过的编导,都认为段奕宏演技独特,著名编剧兰小龙评价段奕宏说:“最好的演员会为每个戏发明一种方式,老段属于此列,极少数派。” 迄今段奕宏塑造的角色,基本没有重复雷同的,观众惊奇于他一人千面的演技,下一部片子和上一部片子里完全是两个人,甚至面相都不一样。尤其是他的眼睛很有独到之处。有的导演甚至为段奕宏的表演而删剪了台词,以获得更好的艺术效果——用眼睛传达思想而令导演删除本该用语言表达的思想。
这段话是我所想不出来的能够评价老段最最贴切的评价。看了老段那么多的剧作,即使不全,但他的每个角色都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每个角色都让我觉得他就是袁朗,他就是龙文章,他就是章卫平,他就是罗阳,他就是马路,甚至,他就是黄利辉。
PS:虽然这部戏叫细伟,虽然也只是因为泰语中的利辉的发音,但是在写这些字的时候我坚持利辉和黄利辉这个名字,因为我也怕,我也怕利辉这个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6 ) 回家
回中国,触动细伟的内心
警察骗他认了罪就可以回家了,他在法庭上把所有的罪行都通通认了,无论是不是他杀害的孩子
等待他的一定不是回家的船,而是死刑。没有人给他公平的审判,也没有尊严,他只是警方想找的替罪羊
残酷冷漠让细伟麻木了,幼年母亲的“药”让他想到如何为自己治疗
真实的结局还有,细伟的原型枪毙后,被制作成了干尸展览
段同学总是很舞台范儿,片子压抑得不行。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案件改编的。案件中的杀人犯最后被制作成干尸标本在泰国一家医院的博物馆内展览。
这个也是当年HC的副产品。其实现在想想,挺牛的一片子。泰国的一个吃人魔的故事,被拍成这样。里面最难得的就是很温馨的那段小姑娘送花的片段。段段演得细伟不像一个打心底里就坏的人,而是一个无奈的被病魔缠身又无法医治的可怜的动物。。。
段奕宏演的不错
与人为善,只为不负善。与人为恶,只能激起恶
这种每根神经都随时可能绷断的可怕演技啊
第一个结尾牛逼了。没想到第二个结尾更牛逼。
认了罪,你就能回家了。最后一刻还在骗他。老段一个人撑下来的片子。
段奕宏那可怕的演技啊
如果有人去爱利辉,是的我仍想叫他利辉。如果有人愿意把爱分给他哪怕一点点。可是没有,似乎老天都不愿眷顾他,去刻意的遗忘他,亦或是把他当做玩具一样的去逗弄。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一次次的践踏,消磨掉人性然后再以圣洁的名义叫他去死,因为他是恶魔。但恶魔究竟是谁?
给十星我都嫌少。
杀人犯的卑微、孱弱、敏感、病态、绝望、疯狂、天真和愚昧无不诠释得入木三分,老段的表演臻于化境,令人毛骨悚然。
剧情太简单了,三颗星全部给段奕宏的演技,每一个表情都是戏。另外,这部片我竟然下载到了1080P版本,真不容易,找了几个月才找到高清资源。magnet:?xt=urn:btih:007c0c42cd566c98a87035a107a8794fb8bd8337 记得网上有对应版本的字幕,自己去找吧。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是对鲁迅的《药》深刻的呈现,是对这个食人社会痛心的揭露,同时夹杂着对战争的痛斥。老段演的真好~
完全是欣赏段龙的。没有失望,尽管看的是原版,不带翻译,但是看完,恍然没有翻译,不影响观看
老段说细伟差点让他疯掉
生活在一个畸形的世界里,如果不畸形,就活不下去,但是畸形了,偏离的大家畸形的脚步,一样活不了,什么样才能活着?这个世界留给我们活着的空间还有多少?真正活着的人又有几个?谁敢说,细伟是死了,还是活着,谁敢说,那些活着的人是活着还是死去?
段龙演技是好
段演技很好。他一表现,其它演员都黯然无光。此片情节很简单一般,不会泰文都看得清楚明了-- 也就是一个人血馒头引发的悲剧。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段的魅力和女主角奇特的眉妆。
这片的标签怎么会有恐怖,这跟恐怖有毛关系,你还不如标悲剧了。段奕宏演得很好。食人狂魔??这片名是哪个傻逼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