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

2009年，一位名叫Angeline的女同性恋，因为性取向，成了性暴力的受害者。

Angeline通过网络认识了一个同取向的女孩，后与对方相约见面。由于担心安全，Angeline特意带了一位女性朋友一起赴约。

到了相约地点，Angeline给网友打电话，网友回复说自己的哥哥会去接她们。网友哥哥出现的同时，在另一个转角处，突然有一个人，戴着帽子，一只手遮住脸，一只手拿着枪，向Angeline跑来。

突然出现的人与哥哥是同伙，他们用枪指着Angeline的脑袋，将其带入偏僻处，强迫Angeline和女性朋友为自己口jiao。随即，两位男性又强奸了Angeline的女性友人，并用暴力威逼她目睹强奸过程。

Angeline侥幸逃出后立即报警，警察回应：“你应该放弃当同性恋。” 几年后，当初对Angeline实施性暴力的两名罪犯依旧逍遥法外。

Angeline生活在牙买加，加勒比海上一个岛国，在2006年被《时代周刊》称为世界上最恐同的地方。

今天，澈与大家，通过纪录片《同行》的牙买加之行，了解在全球恐同情绪最严重的地区，性少数群体是如何生存的？

牙买加是一个宗教信仰极强的国度，其每平方公里的教堂数居全球第一。拉斯塔法里教是该国重要教派，教派的重要思想：对所有人的接纳，无论是宗教还是肤色。

拉斯塔法里教的长老声称：“我们是上帝的第一批子民，一个人的皮肤是什么颜色并不重要。” 但这样一位倡导平等和接纳的宗教领袖，被问及如何看待同性恋时，他的回答是：“我们是不相信同性恋的，因为同性恋表示你是不支持生命的。同性恋是脑子有病的人。”

近十年，人权观察的调查显示，牙买加一半的LGBT人士都是暴力的受害者。该国的恐同情绪来自于严重的父权制，以及殖民主义带来的不幸和劣势。作为一名公开的同性恋在牙买加非常危险。

公开的同性恋走在路上，会随时被扔石头，被殴打，受害后报警也无济于事。

至今，牙买加没有一家公开的同性恋酒吧。相反，在许多舞厅里，仍然传递着最原始的性欲和男性气质，以及同性恋恐惧症。一些90年代和千禧年初流行的牙买加舞厅音乐中，赤裸地体现对同性恋的恐惧。

据估计，有3.2万牙买加人感染Hiv，其中一半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对另一半知道自己感染的人，教堂的权威，暴力的威胁，法律的束缚， 往往使得他们放弃寻求治疗。

牙买加至今保留着鸡奸法，同性恋公民法律保护完全缺失。

在牙买加，一个孩子如果是同性恋，不仅会被他的父母赶出家门，还会被他所在的社区驱逐。被暴力、贫困和恐同伤害最深的，又无家可归的牙买加青少年同性恋们，被称作“水沟皇后”， 因为他们常常住在水沟或雨水沟里。

世界各地的人权组织要求牙买加法律保护同性恋，但讽刺的是，青少年同性恋的处境愈加危险。

在一个类似垃圾场的地方，住了14名青少年同性恋。在一年的时间里，他们的居住地发生了3次火灾，皆是恐同者所为。恐同者在夜里将点燃的瓦斯丢进垃圾场，企图烧死流离失所的同性恋。

Trina因为性取向被泼过硫酸，被枪弹射伤过。目前他正在寻求出国渠道，如他所说，自己在牙买加已经呆不下去了。

另一名男同性恋Rihanna出柜后，所在的社区人员想杀掉他。如今，他已离家，独自在外流浪七年。被问及有什么梦想时，他回答：“我的梦想是有一个可以让我每天健康醒来的容身之所。”

在世界范围内，性少数群体的生活状况，都与其社会地位、经济状况有关。Leighton Mullings是牙买加一家同性恋旅游机构的主管。

聊到同性恋在牙买加的生存状态时，他说：“同性恋在公开场合亲吻的后果，取决于你在这个世界的等级。如果你是比较富有的LGBT社区，你的生活就会更加舒适，会得到更多的保护。只要你富有，你就不会因为是同性恋而被攻击。如果你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很高，你不仅可以在牙买加享受好的生活，也可以远离喧嚣。”

普通阶层的同性恋在牙买加的生存状况非常险恶，但仍有一些勇敢年轻的社会活动家，通过组织骄傲游行和相关组织，努力保护性少数人群的权利。

文章开头被性侵的Angeline，在facebook上分享了自己的受害经历，得到了很多支持。她勇敢建立自愿者组织，通过社会活动为牙买加的同性恋发声。

奥巴马访问牙买加时， 特意赞扬了Angeline的工作。

奥巴马说：“在Angeline19岁的时候，她和一个朋友被绑架、被拿枪指着、被性侵犯。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女同性恋，社会的正义并不一直站在她那边。但她没有保持沉默，她站了出来，她建立了自己的组织，呼吁像她一样的女人们一起赢取正义。最重要的是，她关心着她的国家，想把这个地方变成所有人都可以平等生活的地方，不论他们的肤色、社会等级还是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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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 《同行》

作者 / 李澈 排版 /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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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积极的能量，传给最多的性少数

那日在人人影视上面乱翻纪录片，偶然看到了同行第二季，便点开来看。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对于性少数群体在这个世界上的处境所接触到的是多么狭窄和有限，当你真实地看到世界上动荡的地区上的孩子，因为自己的性取向而遭受着生命的威胁，看到因为战乱和刻板的宗教环境而不得不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恋人，目光达到更边缘的地方，光照不到的地方，你的内心就会变得更加悲悯，更加平静，也更加知道自己处在这个世界的什么位置，你拥有什么，你在意什么，你应该做些什么。

我也是第一次通过这部纪录片，更加了解跨性别者这个群体。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同为LGBTQ群体，其实这其中也有着看不见的阶级和歧视，我对于跨性别群体依然因为接触较少和视觉上的不适应，而和对于一般的同性恋群体抱有不一样的接受程度。而通过《同行》中法国篇的一段对于跨性别者的采访，我也才第一次了解到，其实这个群体是不觉得自己在LGBT群体中的，主流的社会运动也并没有关照到他们的权益，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并不觉得自己被包容在内。这确实也是性少数群体人权运动中发展不均衡的一个问题。

同样是法国这一集，Ellen和Lan采访了一位在60年之前进行变装表演的老艺术家，她对于年轻人是否应该被鼓励公开自己的性取向从而表达自我表达了否定。这位优雅纤瘦的老人，不疾不徐地说着，画面穿插着年轻时候的她妖艳多姿的照片。她说，人应该掌握自己的生活，年轻的时候会宣扬自己的性别，但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就是自己。

我想，我越来也越能体会这句话的意味。小时候总是想要大声表达自己的主张，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当你越发体味人生的层层不易，越发了解人的一生最重要的不是让别人知道你是怎样的人，而是真的拥有恒定的勇气去完成自己想要的生活，完成自己想成为的自己，这其中的坚信和不易，或许小众的性取向会加强这个难度，但是一个人想要成就自我，最深层级的困难，无非都是一样的。

认识世界，认识自己，过想要的生活。

就算是在美国，在2016年，同志平权依然面临着很多严峻的挑战。那些开放的城市，像纽约、旧金山这样的大都市对LGBT更加友善，可是南部中部以及一些其它地区仍旧无法接受这个群体。虽然同性婚姻法在最高法院通过了，但是有的州不愿意执行。上一届总统支持LGBT群体，这一届总统则不然。 日本人不支持也不反对LGBT文化。日本有同志街区，但是也只是整个日本少有的世外桃源。日本有同人动漫影视文化，但是人们更愿意把这当做是另一个次元的事情，而非真实的。但是日本有人在为LGBT进步努力，有出柜的政治家，也有出租朋友协助出柜的商人。日本人本来就活的很压抑，结果在这一个问题上也是一样让人感到沉重。 巴西的LGBT现状两极分化，是整个南美洲LGBT文化最繁荣的，同时也是LGBT暴力袭击事件发生率最高的。 牙买加状况也很糟糕。出柜即等于被社会抛弃。

我在中国，我不想成为这个社会的弃儿，请不要让我成为弃儿。我们有强大的政府，也许比世界上其他各个国家的政府都要强大。我不是害怕它强大，可是要是有一天它强大到想抛弃我就抛弃我，想让我不能说话我就不能说话，谁来为我声张？

也许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还没有。

Pride is not expressed as much in words as it is in action. 各个国家都带有强烈的区域共性，日本 LGBT 群体，和大多数亚洲国家一样，更多的是面临着无形的社会压力、巴西强烈的性开放氛围和全球最高的 LGBT 谋杀率之间的冲突、牙买加则更多是生存问题，而美国，已经上升为政治斗争。 ▼日本▼

宗教影响 相对于其他国家赤裸裸的宗教迫害，包括日本在内的亚洲 LGBT 群体所面临的困境要温和一些。异于基督/天主/伊斯兰教这些有强烈排他性的宗教，在亚洲占统治地位的佛教包容性更强。

猎奇 但没有生命危险，也并不是代表前路光明。虽然如东京这般的大城市可以为 LGBT 群体提供最为特别的梦幻世界，但也仅限于私密的空间之内。 即使如拓也君凭综艺节目走红的个体，也只是因为满足了日本、甚至亚洲群众关于同性行为的猎奇心态。 Rotten Women 源自同样心理所衍生的另外一个非常强势的群体，相信大家都非常熟悉，腐女（Rotten Women），这种群体/现象在西方国家相对来说比较少有。出现的原因或者可能和同性爱甚至是没有太大关系，反而是根源于亚洲女性一直以来被压迫的社会地位，在现代则表现为性需求的压抑。 基本上她们已经将同性性爱物化，去理解 LGBT 群体这一事实反而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事情。 他们会对长相姣好的同性之间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对于长相中下水平的同性爱情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更别说基于这一群体的生存权问题了。不然你觉得今年年初大热的BL剧是因为什么？ ▼巴西▼

巴西是南半球第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更拥有全球最负盛名的嘉年华游行，但同时也是全球最大规模的天主教徒聚集地。这种冲突正是巴西 LGBT 谋杀率高居全球之首的主要原因。 嘉年华是一场极其盛大的表演，给人一种所有人都会被接受的错觉，但在此之外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借宗教之名行恶是巴西 LGBT 群体受害的主要原因，政府对于这种恶行采取宽容态度又进一步将这一群体的境地推向绝望，而女同性恋者在这个男权社会之中显得更加无助，曾经的“奸改”浪潮更是让人心寒。 ▼牙买加▼

2006年，《时代周刊》提出牙买加或许是这个地球上最恐同的地方，人权组织的报告也证实了牙买加一半的 LGBT 群体仍然是暴力的受害者。受教育程度的低下和经济的低迷，让普遍大众的文化程度仍然处于一个相当低的水平。 其实大部分群众甚至根本不关心 LGBT 群体，但却会受宗教狂热分子的利用而去盲目伤害他人。 巴西迫害女同性恋者的情况，在牙买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美国▼

已经将同性婚姻纳入宪法保护范围之内的美国，看似到达了胜利的彼岸，但宗教和政治却在更深层次上影响阻碍着 LGBT 的发展。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在一个更广的维度将同志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超出了政治的领域，讲述如何去创造一个更大的家庭，如何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社区，人们如何聚集起来给彼此力量，这是同志运动在新的时代的一个新定义。 ▼那个我们忽略的 T 群体▼ 这一系列的采访重点避开了我们最常为关注的男同性恋群体，而更多地聚集在女同性恋和变性人群体身上。 在仍然是男权社会占主导的世界上，相对于男同性恋，后两者面临的境地更为严峻和艰难，而变性人群体更会牵涉到性别认同之后的手术费用、术后治疗等问题，黑人变性人平均寿命在 35 岁就是一个最好的佐证。 日本由于生存压力大，为缓解工作压力而衍生出来的易装文化成为了日本的变性人群体一个天然遮阳伞，虽未能光明正大地捍卫权利，但仍相对生存在一个稳定和安全的环境，同时较高的经济能力也让这一群体在变性过程中未处在一个过于悲凉的境地。 巴西的变性人群体则无一例外地需要从事性工作来维持变性的费用，虽有精神领袖为这一群体争取利益，但仍然深受宗教迫害和经济压力双重打击。 但卡罗尔马哈的成功无疑为这个群体点燃了一丝希望，以一个跨性别人的身份活跃在模特和影视界。

牙买加的这一群体，则仍然在生存线上挣扎，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醒来是他们目前最大的冀求。 美国，虽然能为变性人群体提供更多的医疗及生理/心理治疗，但普通群体、尤其是家人的态度则在不同州之间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 世界各区域各国家中社会对 LGBT 接受程度各有不同，改变这一状况当然需要众人共同努力，但事实却是这一过程并不会是一个短暂的时期。 而要让自己能够在世界“大同”来临之前也能够安身立命，LGBT 个体好好经营自己的事业和人生，会是一个相当夯实和正确的做法。 #说得好像不是 LGBT 群体就不用好好活下去一样，说得好像世界都认同 LGBT 群体后，他们就不需要努力经营人生一样# 因为，社会本身就是阶级化的。 人们怎么对待你，是取决于你进入这个社会的等级。只要你拥有承担奢侈的经济能力，相对应的社会礼节就会随着你的经济地位而产生。 在采访中各个国家几乎无一例外地存在着这样的一种 LGBT 优越阶层，如日本的同志律师CP、巴西 CSS 乐队的鼓手 Ana 等。其实这就和“你美你最大”的道理是一样的。 对于 LGBT 群体独有的压抑和精神压力，自然不敢遑论，但当前面的路不只有一条的时候，当你发现你还有得选择的时候，你要好好走下去或者悲惨收场，就是自己的选择了。 What doesn't kill you only makes you gayer.

有一个国家，被称作“全球同性恋最想去的地方”。在那里，每年2月的狂欢节，被誉为地球上最性自由的派对。海滩、美酒、帅哥、泳裤、汗水以及荷尔蒙，一切主张取向自由和性开放的美好事物，都在狂欢节里尽情展现。

澈说的是巴西。

巴西，是南美洲有关LGBT权益方面的领头羊，也是南半球第一个允许同性恋结婚和领养小孩的国家。

但你肯定想不到，巴西又是世界上LGBTQ谋杀率最高的国家。

纪录片《同行》（Gaycation）的巴西之行，揭示了同性恋在这个充满矛盾的国度里的生存状态。

巴西一年一度的狂欢节，是全球LGBTQ人群的心驰神往的节日。性少数人群的参与，也使得狂欢节更具有活力。表面上看，狂欢节是一个很安全，很包容的环境。

但狂欢节结束后，庆典外的世界却是残酷的。

在纪录片拍摄的几个周之前，25岁的跨性别者Piu da silva,一位著名舞者，被人折磨，射杀。她的尸体在家里附近的贫民窟被发现，据说是因为跨性别者恐惧症。截止到纪录片拍摄，案件中还没有人被拘捕。

狂欢节给人一种错觉，认为巴西的所有人都包容性少数人群，但真实情况是，对同性恋的恶意和反感依然存在。

在巴西，性少数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巴西的收入差距非常大。Ana是一名拉拉，她的收入在巴西处于较为顶端的位置。她坦言，高收入给了她被保护的特权。即使如此，在大街上，她依然不敢牵女朋友的手，因为那样会引来很多关注和麻烦。她希望将恐同症归为违法行为。

在巴西，女同性恋更容易受到侵害。因为巴西生活在一个男性主导的社会。在男性社会中，女性被置于服从的地位。如果一个女同性恋有一点男性化，就会被视为侵犯男性的权力。

在巴西，35%的LGBTQ谋杀案是针对跨性别者，因为社会的不接纳，使跨性别者处于社会边缘。

Luana Muni是跨性别性工作者的领袖，是其他跨性别者的偶像。如果没有她，很多跨性别者都会失去保护。跨性别者租她的房间，如果生病，没钱付房租，她也不会将姐妹们赶出去。

Luana Muni后来成立了跨性别组织，寻求法律保护跨性别者。她说：“在巴西。跨性别者仍然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被看作是一个地下世界。”

另一个女人，卡罗尔，重新诠释了在巴西做一个跨性别者是怎样的体验。她从模特起家， 现在是个演员，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巴西电视频道上，以一个跨性别者身份演吻戏的人。

卡罗尔从小就觉得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无法判断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只知自己想做女生，直到多年之后，在药物的辅助下，她才觉得找回了自己。

对于父母来讲，卡罗尔转性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直到现在，她的父母仍然不能接受，仍然不愿意叫她的新名字卡罗尔。

谈到性少数群体在巴西的生存状态，卡罗尔说：“我认为一个人的性别和他拥有什么性器官没有必然的联系。不是说你有JJ你就是男生，你有阴道你就可以做女生。性别是超越生殖器的一种存在。在巴西，持这种观点的人不会被尊重，反而会被迫害，被残杀，甚至被逼迫去卖淫。”

巴西的反同势力主要来自右翼集团。Bolsonaro是巴西右翼集团的代表，也是巴西反同运动的主要发言人，他是个极具有煽动力的政治家，被称作“巴西第一反同分子”。

他认为同性恋行为，是一种行为障碍。他的奇葩观点在于：“当你的儿子变成一个小同性恋的时候，好好的抽他一顿，他就会改变行为了。同性恋孩子的存在，是因为他们没有挨足够的打。”

当采访人员坦言自己是同性恋，也是因为小时候没有挨够打吗？Bolsonaro又回避提问，敷衍道：“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很荒唐，你们和伴侣在一起，都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把你掰直，你也甭想把我掰弯。”

巴西之行的最后一位受访者是专杀同性恋的匿名杀手，对同性恋恨之入骨。

杀手平日在街上看到同性恋，也会驱赶他们。当被问“你如何识别同性恋呢？” 杀手说：“同性恋在人群中通常都很显眼。看到他们，我就会暴打他们。”

被问到杀过多少同性恋时？杀手拒绝回答。

采访的最后，主持人暴露自己也是同性恋，杀手说：“平时我们各过各的，但你非要来我这里挑事，我就不客气了。对我个人来讲，我就是完全无法接受同性恋。我想离你们远远的。”

主持人追问：“同性恋究竟是哪一点让你无法忍受？以至于你需要杀人泄愤。”

杀手聊起的自己经历：“家庭因素让我对同志非常反感。对一个家庭来说，生了一个不符合期望的儿子，让我无法释怀。几年前，我发现了自己儿子是同性恋，是捉奸在床，之前没有一点表露的痕迹。我是在床上抓住他们以后才知道的。”

杀手的儿子逃走了，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从此再不联络。从那以后，他对同性恋开始心中有恨。

巴西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一方面自由开放，一方面局势紧张。就像巴西的日常生活一样，这里存在极端的反差。

你无法在短时间内化解一些人对同性恋的仇恨，但你又能看到，那些处于威胁和暴力之下，依然勇敢做自己的性少数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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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同行》

作者 / 李澈 排版 /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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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在骄傲节上看到彩虹全球行就觉得意犹未尽，这个全球LGBT地图的项目果然有了一本正经的制作。第一季只有四个地方，不过点抓的还蛮准的，日本在亚洲传统和性文化二次元文化共存下的状态，巴西和牙买加在南美热情奔放以及天主教原教主义教条下的对LGBT社区的人身迫害，美国作为最自由民主的国度，在外人看来对LGBT社区最宽容的地方，还依旧在某些地区某些宗教某些人的极端态度，我们也看到了跨性别人群在美国依旧步履艰难， 不过也看到了在美国已经建立起来的彩虹养老院，好有爱啊，好有趣呢。

期待第二季继续填充的全球地图，期待有一天可以在上海看到ellen page呢，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