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怪谈：天使之城

这首歌是在剧末Sister Molly ，在泳池自杀时，播放的。剧中的歌者，嗓音更为沧桑凄楚，但我找不到那个版本。当时听起来，感人至深。但是本剧被砍，煽情也止步于此。

Sister Molly的问题，是西方一神教古老的议题：凡人是否能够同时具备神性和人性。本剧里面，显然不能。现实里，更不可能：要么神性湮灭人性，要么人性吞噬神性，凡人绝不可能同时具有人性和神性。所以Sister Molly的结局只能是死：她无法在两种相反的力的拉扯下达到平衡。

而神性，是人臆想出的，自以为与生俱来的、与人性相对的反面，或者是可以挖掘的、人性的升级版。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人并不具备神性，再怎么修炼、吞金丹也不可能，人只能拥有人性。所以所谓具有神性的凡人，都是忽悠道友入火坑的领路人：不是烧化你的人就是骗光你的钱，再把你的“虔诚”作为点缀“王冠”的饰品，在你献身之后提醒世人，你是个如此熠熠生辉的缺心眼儿。

如果你还没有“天选之子”的意识，也没有发现自己可以在骗财骗色这条康庄大道上走得更远，而只是真的以为靠苦修就能使跑丢了的神性涅槃重生，要记住：吠舍永远不会成为婆罗门。神性和人性之间如同参商：没有桥梁，永不相见。买多少装备你也升不了级：因为你，到家了，人性已是终点。因此，当你自以为是在神性与人性之间挣扎时，只不过是在人与非人的两种状态间拉扯。

当人不是人的时候，他可能选择换化成为任何状态，但绝不可能是神。

虽然低俗怪谈绿娃的三季最后有点烂尾了，但是台词是写的真心不错，演技爆炸也是真的，每一集节奏也很不错。现在这个完全就不是一个水平的。。。。。虽然日猪的总理，前作里的大儿子还在，小玫瑰也来了，但是还是没能挽救拖沓的剧情，看得我晕头转向的人物。。。。第一集看了一半了啥都没搞清楚。。。。男主角也只是单纯的好看而已，很失望啊。。。

今天聊聊美剧《低俗怪谈：天使之城》。

片名Penny Dreadful: City of Angels (2020)。

2014年至2016年的英剧《低俗怪谈》以19世纪末维多利亚时代英国为背景，将狼人、吸血鬼、女巫、科学怪人等各种怪物放到一起，由伊娃·格林（Eva Green）和乔希·哈特尼特（Josh Hartnett）主演，讲述了一系列爱恨交织的故事。

当年美剧《汉尼拔》做到了画面最美，《低俗怪谈》实现了台词最美。《低俗怪谈》也成为我的心头挚爱。

几年后，《低俗怪谈：天使之城》作为《低俗怪谈》的精神续集上线，由Showtime台制作推出。

为了做好衔接，导演帕科·卡贝萨斯 （Paco Cabezas）执导了本剧第一集，当年也是他执导的《低俗怪谈》第三季最后一集。

《低俗怪谈：天使之城》以1930年洛杉矶为背景，和同年播出是美剧《梅森探案集》（Perry Mason ，2020）共享了一些情节。

两部剧都以1930年代被维京，都有“弗洛伦斯·摩尔”（Florence Moore）案，案子里一位12岁女孩1927年12月在洛杉矶惨遭绑架、肢解和谋杀。

剧中也都有一个女性传教士和她控制欲极强的母亲。

小玫瑰娜塔莉·多默尔（Natalie Dormer）在剧中一人分饰四个角色。死神、市议员助理、德裔小寡妇、墨西哥帮派分子。

在扮演市议员助理时，她的眼镜右镜片经过特别处理，使右眼看起来更大，目的就是为了让市议员助理显得不协调。

娜塔莉·多默尔的其他三个造型则没有什么，主要特点还是她的标志性歪嘴。

艾梅·塞普尔·麦克弗森

剧中的女传道士以艾梅·塞普尔·麦克弗森（Aimee Semple McPherson）为原型。

艾梅·塞普尔·麦克弗森是20世纪初的一位著名的福音传道者，她创立了四方教堂(Foursquare Church)。她的生活方式充满慈善、争议和矛盾。她一开始是看着她的母亲在救世军工作，后来自己上场，她坚信信仰和帮助人同样重要，单靠工作是不会进入天堂的。

艾梅·塞普尔·麦克弗森于1944年去世，留下了善行、教堂和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

本剧中死亡女神为了收割更多的灵魂，四处挑拨，引发矛盾冲突，意在造成更多的人员伤亡。

其中一条主要线索就是市议员推动建设高速公路，公路规划经过墨西哥人聚集区，拆迁引发大量矛盾。

实际情况是，1938年初，洛杉矶河泛滥得很厉害，当年晚些时候才开始铺路。

可以看出，本剧一直想要复制《低俗怪谈》的优点，偏偏表现出来的实际内容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剧中一开始以墨西哥亡灵文化开篇，但对亡灵文化浅尝辄止，缺乏深入表现。

比起《低俗怪谈》优美的台词，谈笑间把各路人马聚到一起，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强行加入二战、纳粹、种族歧视等各种元素给人一种廉价堆砌感，很快就给人十分无聊的感觉。

剧中有个穿帮镜头。

米切纳警探在悬崖上威胁凯尔时，提到了柏林-罗马-东京轴心国。

虽然这三个国家签署了个别条约，但直到1939年和1940年才签署了《钢铁条约》和《三方条约》之后，它们的军事联盟才获得这一名称。而本剧的时间背景是1938年，明显穿越了。

本剧播出时，除了一些常见的暴力色情警示外，还有一集出现了额外的警示内容。

有一集内容是洛杉矶警察局刑讯逼供迭戈，而播出这一集不到一个月前，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在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被杀，引发了席卷全美反对警察暴行的黑命贵活动。

堆砌文化元素，

狗尾强行续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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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乔治时代，后启爱德华时代的维多利亚时代一直被认为是英国工业革命和大英“日不落帝国”的巅峰，这个奇丽壮观的时代同时也被认作是最不堪的历史，思想和阶级震荡中催生出了不少不朽的经典，比如说《低俗怪谈》。所谓的《低俗怪谈》其实只不过是19世纪初出版商提供给底层青年消遣的恐怖惊悚小说，虽然这些小说文学性不高，印刷质量也很差，但是夸张的想象力和只需要一便士（one penny）的低廉定价令它广受好评，被称为《低俗怪谈》（Penny Dreadful）流行至今。

《低俗怪谈》逐渐步向没落的200年后，美国编剧约翰·洛根又从尘封的历史中找到了它的踪迹。2014年Showtime电视台播出的美剧《低俗怪谈》为现代观众用电视作媒介把维多利亚时代的恐怖传说打包集结：从女巫到弗兰肯斯坦，从道林·格雷到吸血鬼，《低俗怪谈》为没落的《超凡绅士联盟》系列找到了容身之所，破次元壁的反英雄在小屏幕上的交集继承了MCU的灵魂，也完成了环球黑暗宇宙未竟的梦想。

当我们以为《低俗怪谈》系列随着剧情崩坏的草草收场终于告一段落，没想到约翰·洛根带着亲儿子系列又回来了。老观众乍一看到《低俗怪谈：天使之城》或许会有点摸不着头脑——伊娃·格林在哪？弗兰肯斯坦在哪？为什么看到的不再是哥特风的维多利亚时代伦敦？因为这并非是一部寻常的衍生剧，它更像是《美国恐怖故事》每年的衍生剧“年货”，把舞台转移到1938年的洛杉矶，从另一个视角讲述《低俗怪谈》的故事。

1938年，第二次世纪大战的预兆不仅在欧洲若隐若现，遥远的天使之城也能找到它的蛛丝马迹。洛杉矶第一个墨西哥裔警探蒂亚戈还没有上任，就被一桩离奇的案件召集起来：巡警在街道发现了四具诡异的尸体，他们显赫的家族身世和案发现场西语的恐吓昭示着墨西哥黑魔法的崛起。

与此同时家庭和睦、和蔼可亲的德裔儿科大夫皮特从来站在个人道德的制高点，即使面对恶魔的诱惑也从不松口；但同时也是这样一个完人，他主动站上街头为当时即将崛起的纳粹代言。

纳粹的身影不光出现在街头。洛杉矶议员提出为洛杉矶修建第一条高速公路的决议既引来墨西哥裔“钉子户”的反抗，也引来纳粹的觊觎。将间谍安插在美国各个行业，各个阶级的纳粹试图从基础设施入手，腐化整个洛杉矶、整个美国的政治版图。

反抗高速公路的墨西哥裔移民中就有蒂亚戈兄弟劳尔的身影，在议会讨论中得不到结果的工会领袖劳尔势必通过暴力维护现存的生活环境，而与为暴力机关效力的蒂亚戈势同水火。眼看手足相残避无可避，兄弟的母亲在祈祷中获得了死亡圣神的回应，原来一切人为冲突的背后，是墨西哥死亡圣神与其姐妹玛格达作祟……

和正统系列一致的是《低俗怪谈：天使之城》仍然能看到怪力乱神的B级片元素呈现，但是与毫无节制滥用超能惊悚的前作不同，衍生剧着重想要探讨的是种族冲突、纳粹萌芽和超自然的觉醒；在《低俗怪谈：天使之城》中迎接你的也不再是惊悚怪物全家桶，而是转为用浮光掠影的魔幻戏码呈现一出关于种族、谋杀和纽约建筑史的现实性回顾——相信《低俗怪谈》粉丝很难从中找到情感的共鸣，反而《美国众神》观众能在被神祇玩得团团转的角色身上感到有那味儿了。

把故事背景从伦敦搬到纽约，但是内核却是墨西哥裔移民，剧内剧外的文化地理冲突从来没有消停过。非墨西哥裔的导演团队似乎并没有抓住墨西哥精神文化的内核，使其最终囿于猎奇而已。我明白骷髅头、蜡烛、圣徒这些文化符号为什么可以和《低俗怪谈》的精神内核产生共鸣——因为它们都具有“廉价的传奇性”，但是也仅此而已只是符号化的展现，并没有衍生出更多的象征意味。

比如说片中的纳粹势力，和这些年我们看过的《纳粹猎人》《高堡奇人》都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邪恶的纯粹化身，而没有像《乔乔兔》即使被万夫所指，也要不落窠臼地呈现出纳粹童真童趣的一面。

说到《低俗怪谈：天使之城》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化符号，自然是剧中人不停提及的死亡圣神（Santa Muerte）。对于拉美神系陌生的我们可能对此不甚了解，死亡圣神多以女性骷髅形象出现，她身披华丽长袍，手持镰刀，象征着对生命的主宰。死亡圣神起源于18世纪墨西哥底层社会的私密崇拜，不被主流天主教会所认可只能地下信仰，却吸引了200至500万，占总人口4%的信徒，和墨西哥正统保护神“瓜达卢佩圣母”一样知名。

死亡圣神信仰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神话体系，具有“神魔”两面性（怎么这么像关公？），死亡圣神的追随者大多数是生活在社会底层或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人群，比如流动摊贩、计程车司机、盗版商贩、街头混混、妓女、扒手以及帮派人物这些普遍被认为无法从传统天主教教会寻得心灵的慰藉的人。因此死亡圣神信仰总和色情、毒贩、绑票、走私和杀人犯罪紧密相关，2012年墨西哥北部一个贫穷的死亡圣神家族杀死并肢解了三个亲戚献祭给死亡圣神，为信仰体系蒙上了罪恶的阴影。

剧中的死亡圣神更多展示其悲悯守望者的一面，她响应信徒的祷告，接纳逝去的亡灵，但是却对灾难的萌芽置若罔闻，作为观察者尽可能避免与信徒的旦夕祸福交际，无情地守候恐怖预言的降临：终有一日，国家间将掀起战争，种族间将彼此灭绝，兄弟间将自相残杀直到无人生还——aka第二次世界大战。

于是在她对立面的超自然玛格达站了出来，如同伊甸园里的毒蛇一般四处挑拨人类欲望的挣扎，作为混乱的代理人加剧了时事的动荡和分裂。“小玫瑰”娜塔莉·多默尔饰演的玛格达和《权力的游戏》一样，是整个故事里最具有魅力的角色。她时而化身色诱儿科大夫的少妇，时而扮演为议员进谗言的秘书，时而在战场上同纳粹站在一起。如同《神奇女侠》里的阿瑞斯，她是混乱的操盘人，是整个剧集最大的期待没有之一。

主人公蒂亚戈的角色也颇有深意，他不光要在“一个墨西哥人假扮警察还是一个警察假扮墨西哥人”之间左右为难，他还要作为“预言之子”（身上有圣痕，被死亡圣神亲自解救过）在可怖的预言中左右奔走，作为世俗化的宗教信号打破魔鬼的阴谋。

妖魔鬼怪横行的《低俗怪谈：天使之城》把矛盾的核心放在“洛杉矶第一条高速公路的修建”这一朴实无华且低调的历史事实之前，推动历史的有功之臣被刻画为纳粹，螳臂当车阻碍历史的狂徒反而成为了正面角色。所以说一个人的奋斗固然重要，但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否则你让《爱乐之城》去哪拍堵车长镜头啊！

低俗怪谈三季最大的特点是神秘感。

女主是邪神转世，但她自己不知道，一直以“人”的状态生存；男主是狼人，但他还有另一重未知身份，上帝的猎犬；道林格雷是永生不老的贵族，但他的密室里藏有形貌可怖的肖像；弗拉克斯坦是缝合怪物，但他有记忆的碎片，他试图找回过去的自己；恶魔潜伏在“人”的形象之后；等等。

这些角色都有双重身份，一重展现给观众，另一重隐藏起来，仅泄露出只言片语，神秘感由此而生。神是一定要蒙着面纱的，是超越人类的，不可见的。

前三季中重点提到过一名埃及女神，阿穆奈特。她是不可见的女神，代表世间一切不可见之物。这就是低俗怪谈的题眼。这些神魔头戴黑暗织成的面纱，被写进一本名叫Penny Dreadful的廉价恐怖杂志里，你可以花一便士看看他们的轮廓。

而墨西哥版的低俗怪谈，开头就把神秘感破坏掉了。两名女神，站在油菜花田里，进行了一段看似意味深长实际上非常浅薄的对话，然后男主被死天使的降龙十八掌推飞了。

？

这么重要的包袱你一开始就全抖了？

假设没有这个开头，咔一刀剪没。第一集只出现男主胸前的那个手印：他妈扯开他衬衫，露出手印，说他是被死天使选中的。

我就会想：woc那是个手印？怎么会有手印？谁留的手印？发生了什么？

然后，在后面合适的地方，抖出死天使传功这个包袱。

但是它不。它非要把剧情摊成鸡蛋饼。现在我看这个片段脑子里只有：降龙十八掌还留了个印儿嘿。

再举个例子：他妈向死天使祷告，求她显灵，蜡烛全灭，死神来了。

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让死神露脸呢？她应该在黑暗中一动不动，镜头只展现她那美丽的王冠的剪影，她是神，不是人，她对生灵没有怜悯。即使她偶然回应了人类的召唤，那她也绝不会以凡人的姿态与其对话。你家的狗叫你，你会四肢着地跑过去吗？

目前来看，新的低俗怪谈质感不佳，既占着低俗怪谈的名号，又想拍美国众神的故事，但是双方的精髓都没有。四不像，六边形，哪一方面都有更好的替代品。

如果我想看神魔像人一样舞来舞去，我为什么不去看美国众神呢？（虽然它也翻车了）

当然，现在只出了一集，我衷心希望它后面越来越好看，我很喜欢之前的三季。

看完了2、3集，怎么说呢，就emmm……这剧的问题比我想象得还要严重。大结构混乱+人物平庸。

我真是高估编剧了，现在想想，前三季那么精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编剧借用了经典人物和元素，道林格雷，弗兰克斯坦，吸血鬼，狼人，恶魔之类。这些人物本身就是完整的、复杂的、独特的，无论你将他们放在什么剧情里都会出彩。天使之城这季全是原创角色，真拉出来遛遛发现是骡子。

从另一方面说，有没有可能，编剧是想用其它角色的平凡来衬托Magda（小玫瑰）的独特呢？

这就牵扯到了大结构混乱的问题。

美剧经典开局结构，大主线+一条支线。冰火（权游原著）第一本就是这种开局，新上任狼宰相南下调查养父死因（大主线）+龙母卑微复辟梦（支线）。大主线是调查秘密（多为查案），力量大，吸引力强，占比重，带得起支线，不会让观众觉得混乱。观众一旦觉得混乱就会弃剧，所以开局的重点是用强有力的主线拉住观众，之后剧情怎么发展各凭本事。国内现在也开始模仿这个套路，比如延禧攻略和天盛长歌。

低俗怪谈天使之城，从表面看也是这个套路，两条线，新上任墨西哥裔警官调查怪诞凶杀案+德国纳粹修公路。问题是这两条线没有分出主次，五五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真不知道它想搞什么。正查着案呢纳粹出来修公路，修公路就修公路吧男主又冒出来查凶杀案，还有这个医生，都三集了谁能告诉我他和两条故事线有什么关系？？

在我看来，最简单的改良办法就是前两集极大增加查案线的占比，也就是把查案作为主线，由查案主线引向修公路支线。这两条线明显有关联（受害者是公路工程的前任负责人），这完全是可行的。

那么为什么编剧没有这么做？我猜，因为他们有意无意地凸显女恶魔Magda这个角色。

这部剧表面看是经典主支线开局，其实不是的。所有剧情全是围绕Magda安排的。所以“市长修路”这条支线才会过重占比，所以才有医生那条莫名其妙的线，所以开篇才是两名神明在油菜花田里对话。可以说，Magda打碎了整个故事结构。换句话说，她才是故事的主角。

问题随之而来。既然她是主角，那么旧的主线和支线就不成立了，真正的主线是“恶魔引发人类种族之间的混乱”。但这条主线在哪儿呢？主线必须是清晰的，醒目的，在主线上运行的主角必须是坚定的，有代入感的。Magda一旦成为主角，故事结构就坍塌了，这个故事便显得混乱、无趣且节奏缓慢。

如果编剧一意孤行，偏要让Magda当主角，那其实也是有改良办法的。加重死天使的存在感。Magda为主角，死天使就是对立人物，真正的斗争发生在这二人之间。主角必须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个对手不一定是人，也可以是一种力量或一个概念，主角竭尽全力与其斗争，这样戏才有冲突，有拉力，有高潮。目前来看，死天使根本不能胜任这个位置。我只看到了Magda的变装秀，看到她游戏人间，看到她教唆高官修路、她引诱纳粹医生、她在墨西哥俱乐部里揍警察，她随心所欲，这有什么意思？都三集了，大哥！

唉，算了，都三集了，没救了。主角不明，主线不明，一锅乱炖。告辞。

和大部分美剧一样，强大的开场气氛营造。强大的主角A故事，但是，反派的动机驱动力不明确，关键角色的白衣死神的价值观不明确。

除了第一集确实做到了高信息密度，大部分集数里，剧作都有注水的感觉 - 很多桥段，既不作用在A故事主线，也不作用在B故事，比如说来就来的蹦迪。

本作非常明显在蹭热点，蹭川普的美墨边境强、蹭美国种族主义的热点。

此外，尬黑德三，强行在美国本土上，用纳粹来增加反派的强大。熟习历史的人都知道，元首整个二战期间，在日本猪队友炸珍珠港之前，都在竭尽全力不和美国开战。德三海军连英国都拿不下，在打赢苏联之前，根本没想过美国。这就很出戏了，全程尬黑德三。

不过要表扬导演的基本功，视听基本功还是很准确，就是被剧作给拖累了。莫丽明明心理层面还有支柱，但说自杀就自杀。白衣死神存在感无限接近于0，多默尔演的反一，没有足够精彩的桥段表现出恶魔耳语的邪恶。全家巧合相聚在酒吧里那集，男主的家庭，挨个排队地，随时开始撕逼，隔几个镜头后又强行和好，实在太像小时代，无比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