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游戏美国版

剧情片美国,法国,英国,奥地利,德国,意大利2007

主演:娜奥米·沃茨,蒂姆·罗斯,迈克尔·皮特,布拉迪·科贝特,戴文·吉尔哈特,博伊德·盖恩斯,希芳·法隆

导演:迈克尔·哈内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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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15 17:47

详细剧情

乔治(Tim Roth 蒂姆?罗素 饰)和安(Naomi Watts 娜奥米?沃茨 饰)带着儿子和爱犬来到城外岛某别墅度假,原本美好的假期却被两个不速之客破坏。两个打扮拘谨,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敲开乔治的房门,向他们借鸡蛋。安热情地接待他们,然而鸡蛋一次次被有意无意打破,他们的电话也被碰倒水中。安的忍耐到了极限,命令他们离开自己的房子。   年轻人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对乔治一家展开毫不留情的折磨与屠杀……   本片荣获2008年少年好莱坞奖一种视角最佳男主角奖(Brady Corbet)。

 长篇影评

 1 ) 10年,两场可怕的游戏

    《滑稽游戏》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影之一,1997年作为参赛片在戛纳电影节角逐金棕榈时,舆论一片哗然,不少影评人不等影片放映完就愤而起身,以示对影片过于暴力骇人的抗议——两个少年闯入一幢乡间别墅,无缘无故地对一家三口进行惨无人道的虐杀,而他们的言行态度,正如片名,把一切当成了一场“好玩的游戏”,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的话,这起灭门惨案其实是由一盒鸡蛋和受害者的“不礼貌”引发的。

    影片并不卖弄血腥,反而充满了希区柯克式的悬疑味道——你无法预料这两个一开始显得腼腆有礼的少年到底要干什么,除了手上都可疑地戴着白手套,他们与那些呆头笨脑的大学一年级生没啥区别。如果说希区柯克《夺魂索》里的两个大学生杀人是为了挑战平庸,那么,在这二位身上,我们毫无动机可寻。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做又是为了证明或宣扬什么。

    毫无理由的杀戮,才是最可怕的,习惯了因果逻辑的观众,会感觉受到了无情理和无道德的双重挤压,内心的紧张和痛苦无法释放。导演迈克尔·哈内克让少年中的一位像拍纪录片一样,直接对着观众挤眉弄眼和说话,并且还来了段这位少年用遥控器左右情节的魔幻手法,进一步加剧了观众和三位受害者一样的被戏弄凌辱感,迅速得出“这个导演是混蛋”的结论。可怕的是,在银幕上,这起惨案发生了两次。

    除了纳奥米·沃茨比原来的女主角裸露得更多,大砖头手机变成了轻薄的翻盖机,2007年的美国版《滑稽游戏》几乎逐镜原样“复制”了1997年原版,而且一样的冰冷无情。须发皆白的导演迈克尔·哈内克给出的解释是“在过去的10年里,一切都还是照旧,因此我想不出什么要增加或改变的内容。”

    把虐杀当作游戏,把一个被紧缚的人推进湖里后露出最灿烂的笑容,不只发生在这两场“滑稽游戏”里。去年,北京四位平均年龄不到18岁的少男少女虐杀一妇女案也曾引起哗然。据报道,“2006年5月21日凌晨,在宣武区南新华街附近,4人发现一名避雨的陌生妇女丁女士,假装嬉闹接近丁女士,其中一女孩多次碰撞丁女士。丁女士出言指责后,4少年将丁女士挟持到附近一拆迁房屋内,用棍棒殴打全身、脱光衣服、烟头烫、火烧头发和下体等极为残忍的方式,将丁女士杀害,并抢走其随身携带的112元钱和一部小灵通。 ”之前,4人还殴打过一位智障老太太和两位拾荒者。在审判中,4人分别交代殴打和虐杀“就是无聊,为了取乐”、“闲得没事干了,也是为了图乐”、“就是在打人时,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心里痛快”。

    早在1997年,哈内克就放言,如果《滑稽游戏》大获成功的话,那就表明观众误解了他的原意。还好,两部《滑稽游戏》都遂了他的愿,1997版没得金棕榈,应制片人要求重拍、请来了明星的2007版票房照样一败涂地。不管他的原意是什么,希望他能为这两个结果感到高兴。

    最后,至于是否两个版本都值得看的问题,视乎你能最先看到哪个版本,看完一个就可以不用看另外一个了,因为就内容而言,它们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2 ) 恐怖片作为一种游戏的趣味性

哈内克是一个很酷的导演,他最酷的地方在于他对暴力的呈现方式。不同于好莱坞的直接粗暴,而是用一种充满想象力的间接方式表现出来,让人在脑补后更加惊悚。

不管是他最好的《白丝带》还是这部《趣味游戏》,暴力全部发生在画外。暴力借助声音这种媒介而蔓延开来,反而通过不在场的暴力实现了暴力的处处在场。

这方面哈内克也许可以跟齐泽克好好聊聊。齐泽克就认为我们还没有足够认识到声音的创伤性维度。虽然声音一直被人类的主体性意识驯化着,让声音变成思想的表达。但事实是,声音一直泄露出我们无意识的一面,从而变为我们内在的异形,随时准备破体而出。于是,齐泽克说,声音不再是崇高的主体性的声音,而是外来入侵者的声音。

有想法的导演总是力图让声音不作为画面的附庸(更不会让画面作为声音的附庸),声音构成了对画面的入侵性元素和颠覆性元素。比如《趣味游戏》开场时无来由地突然从悠扬的古典乐转变为充满狂躁的死亡摇滚(或重金属?我不太懂音乐,露怯了)、从有声源音乐转变为无声源音乐。于是,暴力对这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入侵从一开始就是以声音的形式开始的。

以上是胡言乱语(我发现我总是在开场说太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真正想讨论的是这么个问题。有人跟我说导演哈内克借助这片反思了暴力。片中由于颠覆性地使用了恐怖片的桥段,以及让人为性在电影叙事中突显出来,从而批判了恐怖片中作为被观看的娱乐性暴力,以及揭露了观众与这种暴力(为了被观看、为了娱乐观众而存在的暴力)之间所存在的共谋关系。

对此我深表怀疑。

作为一个恐怖片的爱好者,我常常思索恐怖片为什么能作为一种娱乐而被观众接受。我所能想到的答案也许在于恐怖片的假定性。

恐怖片的世界是一个与外在世界彻底割裂开的禁忌之域,影片的开场总是从主角们进入这个领域开始的(故乡、老宅、洞穴、深海、外太空、水晶湖、德州、森林、高速公路上的近道),或者主角们本身就生活在一个禁忌之域里(榆树街,当然,《猛鬼街》里真正的禁忌之域其实是从主角们进入梦境开始的)。又或者主角们收到一件禁忌之物,禁忌之物让原本现实的生活领域变为禁忌之域(鬼娃、录像带)。

也就是说,恐怖片的观看基础,从一开始就需要某种程度上的间离效果。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观众就会迅速调动起自己的观影经验(而不是现实经验)。

于是,明明被困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密室、孤岛、森林中,主角们偏偏还要不合逻辑地各自行动,导致被逐个猎杀。观众也能接受,恐怖片中的警察常常蠢得要死,而且轻易就被干掉。也不会奇怪,不管主角们跑得多快,那个步履蹒跚的杀人狂、怪物、食人族,总能在主角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

因为一旦进入这个禁忌之域,恐怖片的假定性就高于其现实性,不管这部恐怖片是讲幻想中的鬼怪还是现实中的连环杀手。

而恰恰也是基于观众对这种假定性的心知肚明,才会把对于暴力、死亡、血腥、虐杀的展示,作为一种奇观性的猎奇表演。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不会有负罪感,因为好莱坞恐怖片的程式化让这种假定性太明显了,以至于观众完全可以舒服地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里观看这场恐怖秀,而不用为故事中的人物担心。因为观众知道,没人会真的受到伤害。

于是,我们发现,在恐怖片中,如果说观众与影片里的杀人狂有一种观看者与表演者的共谋关系,那这种共谋关系也是基于观众认识到影片中的假定性而造成的。好莱坞成熟的恐怖类型片,一定会刻意地让这种假定性被突显出来。

我们回头看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影片通过杀人狂冲银幕眨眼睛、与观众进行对话、以及用遥控器进行倒带等表现,也许的确充满了想象力。但因此说,这些桥段就能够促使观众反思现代传播媒介对暴力所承担的责任,那我觉得完全是评论者们的想当然。

哈内克揭露了恐怖片中的人为性,这又如何?每一部好莱坞恐怖片都毫不避讳自己的假定性。如果仅仅从对恐怖片桥段的戏谑而言,《惊声尖叫》和《林中小屋》做得并不比《趣味游戏》差。

当然,人为性和假定性是两个概念。好莱坞恐怖片用其假定性告诉观众,这是一个故事,不必将其当真,因此观众可以心安理得地欣赏暴力和死亡。而哈内克的《趣味游戏》则用人为性强调,这是一场刻意地展示,为了迎合你们(观众)的期待。

这也反映在另一个区别上:好莱坞恐怖片在表现形式上追求真实,因为表现形式如果不够真实,就达不到恐怖效果,像那些有点搞笑的恐怖B级片一样;但在故事层面上,追求假定性,因为故事明显是假的,观众才能被间离出来,心安理得地欣赏恐怖片。而哈内克恰恰相反,在表现形式上,他追求人为性,包括用声音来间接表现暴力;但在故事层面上,《趣味游戏》对一家三口面对死亡的绝望情绪的渲染和刻画,反而极其真实,这才让观众感到压抑。

从这两点而言,也许《趣味游戏》又的确有对恐怖片的批判在里面。

一边写一边思考,反正先这样吧。

 3 ) Funny Games——无人生还

对于这部电影很负责任地说我不算喜欢,但因为Michael Haneke还是觉得不说不快。
估计“惊世骇俗的暴力导演”这个称号,老爷子就是通过此片得来的。当然,不通过直接的血腥描述而令人不寒而栗,做到让暴戾无因却心悸不止,不是一般人可为的。前有功力“冰冻三尺”的[冰川三部曲],后有转战法国后依然呈现无休冲突的四部作品,这就是那位说出“电影,就是每妙24格谎言”的Michael Haneke。
谎言。女主人极度恐慌下举枪射死男孩之一,这个令人窥得一线生机的镜头,被一个遥控器立马硬生生地倒回。这个符合内心意愿的转机,原来只是谎言。
导演只给我们看他想让我们看到的。这个选择上的没有余地,正如影片本身。
Haneke向来又是只给事实不给答案的。有三次,那个操控着“游戏”的男孩望向了镜头。在这背后,也是导演在向观众发问。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大胆地自问:我们是孤立无援的受害者?还是束手就擒的帮凶?
也许真有人要自我折磨?当然,单纯享受暴力的人,在这部电影面前是不会大呼过瘾的。
导演对于暴力的态度应是冷静的坦然,而决非迷恋。
于是一番语无伦次之后,自觉它是这样一部电影:就算不喜欢,还是要承认它的无懈可击。

2007.8.

 4 ) 《趣味游戏》:决不能单方面取消

1小时6分21秒,背景音乐响起,走进湖对岸那幢别墅的保罗,把脸转了过来,朝向了镜头,仿佛看着观众,然后画面被定格,那含着诡异表情的笑再没有改变,一直到1小时7分15秒电影结束。这是长达54秒的最后一个镜头,当镜头被定格,杀人者保罗用诡异的笑制造了另一种恐怖:安娜、乔治和儿子乔吉一家被灭门,但这悲剧绝不是一个终结,当保罗以借鸡蛋的同样借口来到主人家,当他们再次成为不速之客,这个杀人的“趣味游戏”还将以同样的节奏发生,这个流血的暴力故事还将重复进行。

但是,这似乎不是一种真正的恐怖,当保罗和汤姆成为循环制造谋杀的同一人,当他们开始实施下一个计划,真正的暴力实施者却是在摄像机后面的汉内克:他没有让暴力终结,他没有用叙事的方式制止悲剧,他反而给了两个凶手更开放更无拘束的暴力空间,而保罗面向镜头就是在对观众实施暴力,就像在船上他和汤姆将束缚住了手脚的安娜推下了水,结束了“趣味游戏”之后,汤姆把他们讨论的关于物质世界和非物质世界的交流困难看成是现实和虚幻之间的共谋:“虚幻也是真实,你可以在电影中看到,电影正是现实生活的一个写照……”一个在电影中被叙述的灭门故事,是现实暴力的某种体现,而暴力导致的悲剧不仅仅在电影中,也在现实中——保罗和汤姆制造了像现实一样的暴力,而在电影的虚幻世界里,哈内克却制造了更让人绝望的悲剧。

的确,这场被冠以“趣味游戏”的故事就是一个血腥、残忍甚至荒谬的暴力事件。那条名叫“赫基”的狗在狂吠之后声音渐渐平息,是暴力的起点,之后乔治从码头回家看见妻子安娜对两个不速之客生气,本来是简单一次借鸡蛋,不应该让人产生口角,乔治甚至还质问安娜为何要发脾气,但是看起来羞涩的保罗却骂了他一句,此时乔治才体会到安娜生气的原因,他打了保罗一个耳光,尽管不重,但是完全激怒了保罗,他用高尔夫球杆直接打中了乔治的膝盖骨,甚至敲碎了那个起到关键所用的器官,这是他们实施暴力的重要一步,或者正是让乔治这个家里的唯一成年男人失去了行动能力,使得双方的较量失去了平衡。接着两个人真正玩起了“趣味游戏”,他们赌在12小时之内会让乔治一家都死去,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游戏,而他们正是按照这个游戏一步步实施着:逃跑的乔吉被保罗抓了回来,在他试图再次逃跑时,被汤姆用猎枪打死,电视机和墙上被喷溅出的鲜血染红;安娜在他们的强迫下脱掉了衣服,受尽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后他们又将寻找帮忙的安娜抓了回来,在目睹了乔吉之死之后,她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游戏中被打死,而在第二天8点多,在游戏结束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不想再等待的保罗把安娜推下了水,就像轻轻推了一下没有生命的物体,安娜甚至没有挣扎就消失在水面之下。

乔吉和乔治死于猎枪之下,安娜沉入水底,再加上那只狗,本来来此度假的一家全部命丧游戏,而他们和保罗、汤姆无冤无仇,甚至从来不认识他们,当一家三口成为无辜者,无疑哈内克制造了一个暴力故事,而且这个悲剧还在继续。暴力之所以发生,就在于他们修改了“游戏”的潜在规则,游戏需要公平,即使是冒险,也需要双方制定规则,这是游戏的真正意义,也是得以继续的关键,但是哈内克取名“趣味游戏”,显然是放大了它的“趣味”性而故意忽略了游戏的规则意义,而这种趣味性是完全为电影服务的:当游戏只成为一方制定规则之下的游戏,它只能朝着一个消除了公平的极端方向前进。在电影中,其实出现了很多的游戏,起初乔治一家开车去湖边别墅的时候,他们在车上放碟片猜歌唱者的名字,就是一个趣味游戏;接着他们看到了邻居弗雷德正在准备下水的帆,安娜告诉他们比赛要明天,他们这么早准备显得有些不公平,很明显他们约好了明天玩一场帆船比赛的游戏;之后汤姆来向安娜借鸡蛋,第一次“不小心”让鸡蛋掉在地上,第二次因为遇到了“赫基”鸡蛋也撒了一地,当时安娜解释说,这大概是赫基想玩游戏。

这三个游戏似乎都不存在暴力,更没有死亡,但是当乔治的膝盖骨被敲碎,暴力开始实施,所有的游戏都变成了杀人者自己设定的希望游戏:保罗拿起高尔夫球,掉在乔治的面前,告诉他这是一个“拼词游戏”,他问为什么球没有被打出去,汤姆说因为打到了另外的东西,而这个另外的东西就是“赫基”,当安娜预感到不对出去找赫基时,保罗在身后说着“冷,更冷”或者“热,更热”——说“冷”或者“更冷”意味着安娜寻找的方向错了,说“热”或者“更热”则表明方向是正确的,最后在拼词游戏中,安娜找到了车上被他们杀死的赫基;之后保罗和汤姆开始玩“口袋里的小猫”的游戏,他们把沙发垫子变成了袋子,然后套在乔吉的头上,蒙住他的头是为了看安娜的身上是不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而这也正是保罗和汤姆两个人的赌局,安娜在丧失了尊严的情况下受尽了折磨;之后试图逃走的安娜被抓了回来,保罗和汤姆又开始玩“深情的爱人”,他们用点人头的方式数数,确定以安娜的年龄35作为最后的数字,当这个数字被点到乔治时,他们让安娜选择一样杀人工具,用刀或者猎枪,从而让他们得以“合法”地杀死乔治……

不管是拼词游戏,还是“口袋里的小猫”,或者是“深情的爱人”,游戏是保罗和汤姆命名的,规则当然也是他们制定的,而这些游戏构成了12小时灭门悲剧的“趣味游戏”,所以在这个失去了游戏规则的故事里,乔治一家是被动的,因为被动,他们的死成为了必然,而当死成为在无法改变的必然,“趣味游戏”本身就成为哈内克寻求一种视觉和叙事刺激的影像游戏,但是为什么哈内克要制定这样的叙事规则?为什么哈内克在“趣味游戏”中制造了刺激的趣味?如果从故事主题出发,哈内克本身就传递了一个社会游戏的隐喻,乔治一家的生活无疑是富足的,他们拥有私家车、私家别墅、私家帆船,他们无疑代表着中产阶级,而保罗和汤姆,在人物的设定上就是边缘人物,保罗在这个游戏过程中多次说到汤姆的出生,说他的父母离婚了,说他是个同性恋,也是个瘾君子,说他是个“被纷乱世界所困扰,被空虚压垮的娇惯坏了的孩子”,说到这些的时候,汤姆还流下了眼泪,而保罗也说自己是瘾君子,“我们专门打劫富有人家。”这似乎也表明了他们杀人的动机。而从他们进入乔治家里,以借鸡蛋的方式开始暴力计划,理由似乎也是因为安娜和乔治对他们不礼貌:汤姆进来说是替邻居艾娃的晚餐借鸡蛋,他说话很小声,对话时也有礼貌,当鸡蛋撒了一地,他也是不停地道歉,看起来是一个温文尔雅略带羞涩的人,之后安娜生气乔治要干他们,似乎也是乔治说了不礼貌的话,甚至还动手打了保罗一个耳光,所以保罗用高尔夫球杆打伤了乔治。

两个有礼貌的人,被言语侮辱然后被打耳光,所以他们实施了报复,而这种报复即使是蓄谋的,也是因为他们是边缘人,在富人阶层的对面,是被他们看不起的,而在电影中,电视节目播放的那些水灾、战争和冲突,似乎也交代了整个社会无法避免的矛盾。但是,如果把这个趣味游戏看成是社会对立的现实反映,从而让杀人行动“合理化”,这就变成了一种误读,哈内克当然有对于社会现实的揭露,当然有对贫富对立的批判,当然有对时代矛盾的阐释,但是这只是为这场趣味游戏披上了一种表象的“矛盾论”,无论有怎样的阶层对立,都不该成为杀人的借口,而且乔治一家拥有这样的生活也并非是一种恶,而且保罗和汤姆身上带着的烙印看起来更像是暴徒假惺惺构筑的虚假身份。

实际上,汉内克用这个趣味游戏制造悲剧影像,其实就是让自己成为暴力的实施者,或者说,他要从摄像机后面走出来,把一个失去了理性、逻辑的世界呈现出来,不仅是赤裸裸地完成了对暴力的定义,而且还血腥地将电影变成没有正义和规则的存在——他制定规则,就是像保罗和汤姆一样,在游戏中取消乔治一家的参与权,从而失去正常的期待。从杀人过程来看,这是一场毫无理由的杀戮,这是一次完全没有理性的暴力,正是因为没有理由、毫无理性,哈内克残忍地将观众放在了束手无策、束手就擒的位置上,没有上帝,没有道德,没有法律,连哈内克自己都站在暴力者一边,游戏的刺激性就是毁灭观者的期待。

本来两个陌生人闯入了乔治家里,乔治一面有三个人,在力量上就占有优势,当赫基被打死,当乔治的膝盖骨被敲碎,这是力量折损的开始,在这个时候,观众希望的还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较量,但是哈内克在推进中根本没有把观众的需求放在眼里,即使乔治受伤,也可能是以暴制暴的自我解救,甚至是两败俱伤的双重毁灭,但是这一切都被否定了,这种否定就是在一步步抹杀观众的希望,就是一次次消除观众的期待。第一次出现希望是乔吉趁机跑了出去,他蹚过水来到邻居家里,看到了死去的邻居——而这正是保罗和汤姆在进入乔治一家之前灭门的另一家,但是乔吉发现了地上的猎枪,当枪拿在手里,并且对准了找到他的保罗时,观众的期待就是乔吉用枪杀死保罗开始了对一家人的解救,但是没有,乔吉根本不会用枪,枪被保罗拿走并且成为了杀死乔吉和乔治的凶器;在保罗去追乔治的时候,在房间里只有汤姆一个人,而且他身上只有一根高尔夫球杆,安娜和乔治有可能让结局发生逆转,这是观众看到的第二个希望,而且趁汤姆去厨房的时候,安娜趁机想让乔治将自己的胶带解开,即使被汤姆发现了,安娜还进行了一番劝说:“你还是个孩子,人生的路还很长,不要铸成大错。”在言语的劝解下,汤姆也可能会醒悟,从而结束这一个游戏,但是观众的期待还是落空了,汤姆没有听安娜的劝告,而此时乔吉也被保罗抓了回来,保罗的手上还有了一把更具杀伤力的枪;这一次换来的是更残忍的屠杀,乔吉就死在这把自己找到的双管猎枪之下,当他们杀死了乔吉,两个人出去透透气,此时房间里剩下了安娜和乔治,在忍住失子之痛之后,他们计划逃跑,但是乔治根本无法行走,于是安娜从窗户逃离,这也让观众看见了希望,躲在路边的安娜起初是警惕错过了一辆车,但是另一辆车开来她终于迎了上去——希望再次出现;而另一边的乔治,发现起先掉在水里的手机有了信号,于是他用吹风机开始吹手机,手机功能逐步恢复,甚至他拨打了电话清楚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希望以更大的可能被燃起……

有更大的死亡却预示着更悲惨的结局:安娜第二次拦下的车其实就是保罗和汤姆开来的车,她最终没有能逃离魔爪;乔治终于无法和外人通话,手机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而无法向对方发出求救的信号。当他们被抓回,更残忍的趣味游戏开始了,而在那个名为“深情的爱人”游戏过程中,安娜更是看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稳稳地抓在了手里,她趁保罗不注意,在选择作案工具时快速拿起了在地上的猎枪,然后射向了汤姆,一声沉闷的响声,汤姆身体被击穿,他死了——在戛纳电影节此片放映中,据说当安娜射杀了汤姆时,观众鼓掌,而掌声正说明了观众期待于无辜者的一次复仇,但是哈内克却把这一切无情解构了:保罗夺下了枪,然后寻找遥控器,他按下了遥控器的倒回功能,于是刚才发生的一幕又回到了起点:安娜在被迫做完祈祷之后,想快速拿起猎枪,但是保罗却比他更快,结局完全走向了另一个结局:安娜没有拿到枪,保罗把枪交给了汤姆,汤姆朝乔治开枪——当结局实现大逆转,以暴制暴终于没有发生,不管是自我解救还是两败俱伤,都变成了观众的一厢情愿,就像保罗说的那样:“你不应该干这种事情,决不能单方面取消,玩游戏不可以犯规。”

不能单方面取消,不能违反制定的规则,保罗和汤姆永远牢牢控制着游戏,永远是暴力的制造者,永远是血腥的实施者,而哈内克无疑是帮助他们完成了这个趣味游戏,当哈内克真正成为游戏的主宰者,就是把观众变成了“杀戮”的对象,哈内克实施影像叙事上的暴力,就是为了玩一场自己的趣味游戏:当保罗介绍汤姆是同性恋和瘾君子,说自己也是瘾君子,然后朝向观众:“这个故事你们满意吗?他真的来自下层?”这无疑是一种质疑,是对观众期待的质疑;当保罗宣布“深情的爱人”游戏开始,乔治痛苦地喊道:“我受够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保罗再次转向观众:“这部电影还没有到剧情片应有的长度,难道这已经够了吗你们不想看到故事有个完整、引入入胜的结局?”这无疑是一种引诱,引诱观众进入更刺激的故事中;当安娜报复成功的故事被取消,按下遥控器的是保罗,更是哈内克,因为这场淘汰赛不能按照观众的要求被改变;而在安娜最终沉入水底的时候,保罗和汤姆所讨论关于英雄出现的问题,正是哈内克试图阐释的:“电影正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因为虚幻的也是真实的。”

实际上,电影作为一个趣味游戏,游戏的一边是主动制造了规则的哈内克,一边则是被动进入故事的观众,他们永远不处于对等的位置上,所以观众的理性、希望和他们的期待,都无法左右哈内克,而哈内克更是有意取消一切正常的逻辑,取消道德的法律的庇护,取消正义的可能,在这样的“抹杀”和谋杀中,观众从愤怒到恐惧,从恐惧到绝望,就像乔治一家,在被灭门的命运中毫无反抗的机会,而摄像机后面的哈内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知道,即使最后54秒的定格,观众也会在内心的紧张和痛苦中,在恐惧和绝望的双重挤压下,完整地看完这一部电影,因为,游戏决不能单方面取消,电影也不会单方面被关闭。

 5 ) 终止暴力的方式

对于一部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我们要知悉的是它必然以一种严密的逻辑运作,而不会让偶然性侵入影像。这或许是让部分观众作呕的原因,严密的逻辑意味着机械,意味着情感的剥离。就在《爱》上映之后,我们不是听到了相似的声音。那些想象美好爱情并想从中生离死别的观众义愤填膺了:他们指责这部电影的虚假,指责导演的残忍,指责他像对两具皮囊一样对待两位活生生的演员;尤其“折磨”到影片结尾,男人闷死妻子的残酷手段,已经使大多数观众坐立不安了。只因这些画面刺到了他们的道德熔点,他们愿意接受并亲身践行的道德观一直是被同情、泪水这种基督式博爱所贯穿。即便他们同样清楚内心的阴暗,但这种阴暗远离于现实表面。

如同他的同胞弗洛伊德一样,迈克尔•哈内克直接向观众展示这些黑暗。当《趣味游戏》的杀手一次次暗示观众他们之间的同谋关系(通过一个对着镜头的微笑、一次转身的抛媚眼、还有最后定格的注视),观众已然感到难以承受,有了逃避的冲动。对他们来言,做暴力游戏的旁观者是有“趣味”的,可一旦发现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他们便无法忍受,只想逃避了。可以说,这是对我们内心黑暗的形象化隐喻。在此,哈内克暴露出电影的虚假机制:因为对于大部分观众而言,电影是消遣的娱乐方式罢了,是处于现实之外让我们做梦的场所(如同弗洛伊德所言:梦无非是潜在愿望的满足)。可一旦这些欲借电影来逃避现实的观众发现他们正被引入一场比现实来得更为沉重的恐怖事件中,他们宁愿退回到现实生活,而不愿再在黑暗中遭受折磨。

这一幕难道没有被《趣味游戏》中“倒带”这一奇特的构想所证实。当女主人拿起猎枪,对着胖子爆头的场景,是以好莱坞式的快速剪辑来获致视觉效果的,这与弥漫全片的(慢慢的)身心折磨形成鲜明对比。哈内克在回忆《趣味游戏》当年在戛纳首映之时,这一场面唤起了观众热烈的掌声,可紧接着画面刚被倒带回去,同样是这些欢呼的就瞬间噎住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坏人爆头是一部“合乎规则”电影的惯常发展模式(想想那些被总局过审的犯罪电影的结尾),但我们相问这种处理方式是在隐忍暴力还是在释放暴力呢?我想哈内克的这次“人性”实验给了我们答案。

我们可以想象,仍然太多人无法接受这样的逻辑设置,我们也可以猜测,他们对于那些弥漫于社会上的暴力一定充耳不闻,他们所被灌输的是正义/邪恶两者间的必然逻辑,虽然有时候他们也知悉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恶意,但他们已经“教会”了如何应对。恐怕这就是哈内克拍这部电影的意义:你必须去正视邪恶,你逃避不了;不然,只有无止境的恶性循环(影片结尾另一场谋杀的开始)。

 6 ) 丑陋的暴力+非典型剧情片

    Haneke说,在戛纳放映的时候,当女主人开枪打死暴徒之一时,观众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竟然被另一个暴徒用遥控器倒回去的时候,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
    在《FUNNY GAMES》中,Haneke对观众的操纵已近乎于玩弄,但Haneke却比任何导演都来得“真诚”。因为我们总是不自觉地被导演牵着走,却只有Haneke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看吧,我就是在挑衅你们,无时无刻不再操纵你们,我给你们设置了陷阱,你们看得到还是要跳进来。
    在Haneke的作品中,暴力往往是突然而发的,绝大多数不会正面描写,绝无快感。只有《FUNNY GAMES》中女人枪杀暴徒的那一幕是正面的、血腥的,又颇具银幕快感,但这一幕却是个结结实实的反讽,充满了戏谑的味道。没有暴力美学,Haneke的作品是用暴力来终结暴力,他要让观众看到听到感到暴力是多么恶心多么丑陋多么令人不快,同时Haneke蔑视电影文本的清规戒律,敢于打破完整封闭的电影叙事体系,让剧中的施暴者多次面对镜头向观众发问和挑衅,这种挑衅正是Haneke对众人的诘问——当你安全舒适的坐在电影院里或电视机前,你有没有为扑面而来的血腥和暴力感到暗爽?有。那就行了,你也是暴力的帮凶!真正懂得Haneke用意的观众应该选择中断观看离开。老实说看到四分之三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一点,可惜还是中了“老贼”的“奸计”,忍不住看完了。

    2007年Haneke接好莱坞投资,翻拍了本人10年前的奥地利作品《FUNMY GAMES》,但Haneke对制片方的要求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霸道——翻拍可以啊,不过情节不能有一丝一毫改动,片子还是由老子执导。据说连服装布景都一摸一样,就是换了演员,把对白从德语改成了英语。Haneke就是这么牛!
    无论是《第七大陆》,还是《隐藏摄影机》,如果仅从观影的快感来评判,我一颗星也不会给他,但是当今时代,除了晦涩的大师遗老,就是肤浅恶俗的商业快餐,要不成就是满嘴小资中产的矫情暧昧,真正让我们思考的电影作者有几个?别的不论,Haneke起码给了匆匆赶路的我们一个驻足停留的机会,或许不经意间掸去了一些蒙在心灵上的灰尘。从这一点上,我给五星。

 短评

不太好看。其实没看太懂 导演融合了大量夺人眼球的要素 杀了狗的虐畜、儿子被爆头的血腥、妈妈脱衣服的色情、谈话中提及到胖子的吸毒乱伦等等 然而感觉什么都没说到点。故意设置了两个普通的坏人 一胖一瘦 一个金毛一个黑发 一个叫汤姆一个叫彼得 都是最简单最普通我们能遇到的人 就像那个经典遥控倒放镜头 导演大概就是最简单的不安好心吧 就是纯粹的暴力吧

5分钟前
  • 黄悦_
  • 较差

典型固定机位长镜头,如坐针毡,煎熬难忍,但仍要为哈内克的变态恶趣味点赞;天降的恶魔几乎等同荒诞虚无的产物,恶魔邪恶的回首一笑乃是对观众的公然挑战,及至「倒带人生」,仿佛能听到哈内克得意的笑声;声音的运用(死金、电视机)也是一大亮点(哈内克对声效的运用向来很重视)。

9分钟前
  • 欢乐分裂
  • 推荐

跟随荒木飞吕彦的恐怖片list看到哈内克这部,看完浑身不适,哈内克这种导演在平常生活中难道没有朋友吗?

10分钟前
  • redhousepainter
  • 还行

资料馆,影片结束后并不像往常全体鼓掌,只有零星的掌声,很压抑~李一鸣老师说希区柯克是邪恶的,我觉得希区柯克是儿童式的“邪恶”,哈内克才是骨子里有邪恶的因子,他就像片子中操纵他人情绪行为的短裤男,如果看这部电影感到压抑愤怒,那我们都上了哈内克的当。

11分钟前
  • 康平
  • 还行

太狠了。通过操纵观众来让观众反思被操纵的过程,悖论啊!

13分钟前
  • 🌞娘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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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年轻20岁的哈内克黑暗到底、戏里戏外全程折磨不算,还调戏观众乐此不彼,比起日后的稳健沉着、深中肯綮,此刻的他尚掩饰不住飞扬嚣张,但逼人的横溢才华已能堪称出众;真正意义上的恐怖片,浪潮死亡实验式的思想性和反思性,封闭空间里浓缩的人类历史上的战争侵略、恐怖和强盗逻辑之集大成。

14分钟前
  • 甘草披萨
  • 推荐

我有遥控器 就把你们 倒到开始 用10只鸡蛋噎死你们

19分钟前
  • zooma
  • 推荐

哈内克对人性之恶的揭露无人能及。观看这部电影,是一种极端的体验。能够摆脱这种暴力圈套的人寥寥无几,佛陀算一个,耶稣算一个,或许还应该加上甘地。

21分钟前
  • 芦哲峰
  • 力荐

两个蹩脚的杀手与一个难看的主妇

25分钟前
  • Des Esseintes
  • 还行

瞎弄。要是写中产阶级,那这是夏布洛尔写烂了的东西,要是玩叙事结构,那这也玩的相当初级而且无意义。这是强行把观众拉入到暴力行为当中并且还不给任何解释的做法,展现无美感的暴力,并且逼迫观众成为同谋,让人非常不爽。

27分钟前
  • 鬼腳七
  • 还行

不管怎么说,不接受这种反思暴力的手段

32分钟前
  • 九尾黑猫
  • 较差

哈内克在《趣味游戏》里做的实验之所以不奏效,是因为他假定所有观众都是理想化的,都尽在他的掌控里。但作为一个独立的、思考的、有agency的观众,我必须明确拒绝哈内克的说教,也不接受他把责任甩到我的身上。艺术展现暴力,永远不是因为观众想要消费暴力,而是因为自己的暴力潜力。所以请艺术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瞎指挥我怎么思考。

36分钟前
  • brennteiskalt
  • 还行

看过此片之后,所有电影的变态指数都要自动下调。哈内克是蹂躏观众期待值的大师:期待暴力的人得不到一个直接的流血镜头;投入共情的人会恶心气愤得无以复加;渴望主角实行复仇的人会被“遥控器倒放”的桥段狠狠扇一耳光。

37分钟前
  • SaturnianAir
  • 力荐

Haneke说,在戛纳放映的时候,当女主人开枪打死暴徒之一时,观众一起欢呼鼓掌,但当看到影片竟然被另一个暴徒用遥控器倒回去的时候,影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

39分钟前
  • 清露疏桐藉秋风
  • 力荐

哈内克是个多么残忍无情的导演啊,儿子被杀之后的那段长镜头就用固定机位摆在远景,观众始终处于这样一个被动的客观视角去观察夫妇二人精神崩溃下的情绪状态,就是不给特写,就是不挪机位,完全是在强迫观众去真切的体会并反思暴力与媒体之间的关系。现实倒带和面对镜头说话的手法同样绝妙,大亮点无数

41分钟前
  • 喷子
  • 力荐

没有逻辑可言的暴力无限循环,满是颠覆破坏与挑衅,哈内克用危如累卵的第四面墙始终在挑战着观者的忍耐底线,臭不要脸的!

43分钟前
  • 托尼·王大拿
  • 推荐

女主角对男青年说,你们停止吧,你们还有美好的未来,你们还都年轻, 男青年对女主角说,你这样有失风度

47分钟前
  • 金魚
  • 还行

特意用恐怖片笔触伪装成娱乐片,第四堵墙在影片中的断裂是哈内克嘲笑观众的企图,令观众陶醉在这种猛烈的偷窥和施虐中。

49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 推荐

这电影看得真他妈让人窝火,有N种方式可以自救并且干掉那俩家伙,可是导演偏偏不让观众的欲望得逞,甚至还出现了遥控器回放这种逆天的镜头,简直是对观众的挑衅。很多对白像是对观众说的,电影就是现实的一部分。

51分钟前
  • 半透明
  • 推荐

8.4 之前看过美版,所以这次相当于硬着头皮看第二遍了。一直觉得借鸡蛋是有原因的,鸡蛋似乎象征了中产阶级:富足圆滑外表看似坚硬实则极其脆弱。

54分钟前
  • JoshuaLi
  •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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