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蒋能杰,是因为纪录片《加一》,那是一部比较特殊的留守儿童纪录片,在那部片子里出人意料地展现留守儿童属于孩子面的快乐和纯真,当然,也有我们众所周知的孤独和愁苦,展现了这个时代独属于他们的特殊的生活状态。
这次看《村小的孩子》,却在泪水中一再收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种不舒服,来源于《村小的孩子》是一部原原本本的纪录片,并且它的跟拍时间很长,各色人等的嘴脸都能在其中比较完整的呈现。这种真实的呈现既让那些冠冕堂皇、形式主义的官员嘴脸无处躲藏,也让人从另一种视角脱离情境看到我们针对留守儿童所采取的各种行动里,究竟哪些是出于情真意切的同理心,哪些是出于私欲或者虚荣心的自我感动。在作为一个行动者的同时,我们是否能够成为一个“反映的行动者”,时时刻刻保有一种自我反思与灵活行动的能力。
留守儿童是苦,农村生活是苦,这些都不可否认。但就如观影之后蒋能杰导演所言,留守儿童的苦,更多的并不在于困顿的物质环境和过早参与的农事劳动,真正的苦是父母陪伴的缺失,是教育的缺失。这与城市人的想象是非常不一样的。
关于父母陪伴的缺失和教育的缺失,这两点外界的想象和儿童自身的认知其实也存在着非常大的差异的。在写硕论的时候我就曾针对这一点进行细致的反思,孩童的心思是非常简单的,他们聪明地反映周遭的观点。也就是说,在很大程度上,他们因为父母不在身边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其实某种程度上都是在迎合在外界的期待,从心理学上来说,儿童这个时期尚处于镜像阶段,他们内心尚未形成独立的自主判断。所以,当我们真的与这些留守儿童相处的时候,才是真的要小心地对话,而不是像纪录片中出现的那些来自大学的志愿者们,将自身视为一种神圣的救世主,煞有介事地安排一场蒋恒蒋鑫兄弟与父母的一场视频,并完全忽略孩子本身的语言体系强逼着孩子们说出拗口的“我爱你”。在那个镜头里,所有的眼泪,大概都是为志愿者们而流。
难道常见的因为相隔太久而稍显陌生的,接起电话尴尬地背书不是另一种孩童般的体贴吗?
观影会结束,有一场与导演的见面会,有一位创建“贵族幼儿园”的校长站起来慷慨成词,倒是令我想起了大学时的支教时光。那时我也抱着一种“乌鸦反哺”的心情每个寒暑假奔波到各个山区里开展支教活动,我们的社团简称为“下乡”。一开始总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很多,后来却越发觉得这种大学生下乡的支教活动的残忍之处:我们眼睁睁地将繁荣的城市生活撕开一个口子给这些山区纯真的小朋友们看,鼓舞他们向往另一种生活的心,却浑然不去考虑究竟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真真正正能走到这一步的,又有多少人因为这一眼产生的晕眩而丧失了现实感,从此活在绝望之中。
而更更重要的是,我们就有足够的资格对每一种生活做出一种高下的判断了吗?富饶的城市生活就真的比恬淡的农村生活好吗?先进的技术带来的生产力进步就真的比男耕女织的小农社会更先进更高级了吗?为什么一代又一代的人被塑造成对生活只有一种想象的同批人类呢?
丧失想象力和包容心的我们,为什么就能居高临下泯然众生地草率地去干预另一代的人生呢,尤其是对于这些天真又尚未有自己成熟的判断的孩子们,为什么不能先建造一个有无限可能的花园呢?
你长大了想干嘛?这个社会是否变成只允许孩子们选择“打工”一种生活的社会?
问题被意识到的时候才是问题,而意识到问题却将其归结于体制或者别的原因选择束手就擒的话,那意识到问题又能怎样,除了表明你的慈悲之心,让我在深夜之中用灵魂向你感恩吗?我从来不去否认任何一种朝向留守儿童或者农民工的行动,即若是最微小的行动也犹如烛火照亮了暗夜中前行的人,但我们就应该沾沾自喜或者自我感动却忽略每一个行动背后所能引发的蝴蝶效应吗?
不能。
越是行动者更要深切地省思,我是真正在行动,在同理,在撬动这不公平的世界,使其能否在不伤害任何一个生灵的前提下顺利地发生下去。
共同体,从来不是集群主义,也从来不是少数人要服从多数人的利益,真正的共同体,是要在每时每刻都面临着伦理、道德、良心的叩问背负着某种罪恶感努力让所有人都好好活下去的信念。
跟随容易,反叛难;批判容易,行动难。
人生很难,爱每一个encounter的生命吧。
今天看完了《村小的孩子》,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这是对一小村子的留守儿童及其家庭长达六年跟拍的纪录片。片中孩子所处的生存环境是恶劣的,学习环境、教学条件等都很差。他们的信息闭塞,没有和外界有什么连通。在问出:国家主席是谁?首都在哪儿等问题时,他们也是一片迷茫。
村中只有一个老师,还是一个代课老师,两个班一个老师,教这个班,另外一个班的就在那儿玩。听到这些话语,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助。都说教育的前提条件是先有教学环境,师资力量。而这所农村小学里,每间教室的水泥地都是裂开的,桌椅都是落后的木桌,只有一块黑板一本书。
在2011年,张老师也因不满村小待遇等问题走了,去了其他地方继续代课。班级管理的三个环境:物质环境、制度环境、文化环境。在这所农村小学里,一个都没有满足。村里的都是想着长大了之后去赚钱,爷爷奶奶也都不识字,平常也没有书香满天,只有这个放牛,那个挖菜等。
班级只有:代课老师和学生。这两个职业,没有明确的班主任/各科老师等分别,班级没有进行组织管理,课外活动在纪录片中也是完全没有,不适合学生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而这一切,却是我用微薄之力无法改变的现状。
我难以想象在湖南还有如此贫困的地区,还有这么多留守儿童连基本的上学都难以保障,而如今我切实看到了,我想,我要更加努力学习,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待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多去帮助他们。
一开始带着轻快的心情把这部纪录片看起来,后面慢慢地就让我想到了我作为一个留守儿童的小孩经历。
父母很早就外出打工,目的地是东莞白石岗,家里大人是爷爷奶奶,陪我一起长大的是姐姐妹妹。每年的春节是爸爸妈妈回来团聚的日子,在前一天他们会打电话回来说,第二天凌晨他们就会到家,到了那个早上,我就会醒得很早,跑到街上,听着呼啸而过的大车们,每次听到一个,我就向左右两边探探头,很少会等到他们,我就继续在家门口等着他们回来。回到了,就帮他们把行李搬到家里的二楼,我再也睡不着了,然后就去刷牙洗脸,吃爸妈带回来的零食。
爸爸妈妈不在的那大半年的时间里,我过着有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起床起很早,一般都是五六点,然后开始看电视,之后才去刷牙洗漱,然后吃早餐,然后背着书包或者拎着袋子,去上学。爷爷奶奶很喜欢喝酒,他们基本管自己的吃喝与玩乐,对于我们的管教基本没有。每天的零花钱是几毛钱,甚至这几毛钱还要求他们给。
我不认为自己有多努力,但是在学校的成绩就还不错,爸爸妈妈总会拿来夸耀,我并不喜欢。我学习好也不是为了取得他们的肯定与开心,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也许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那个时候最喜欢看电视。冬夜里我会先泡脚,然后打开湖南卫视,看完最早的变形记,然后最后一个睡觉。在冷的日子里,我会起得很早,然后打开少儿卫视,看那个每年相约的米菲兔,躺睡在奶奶的旁边,而她总是睡得很熟。
后来奶奶去世了。爷爷会等我们周末或者放假的时候,带我们去割水稻,抛秧之类的,太阳很大,季节基本在春夏,还有收地里的花生,总是弄一个下午也不能结束,我有时会偷吃那些刚从地里出来的花生们,生生的,却很好吃,我当时好像也没有拉肚子吧。
在暑假的时候,我们喜欢看电视里播放的喜羊羊与灰太狼,非诚勿扰,男生女生向前冲,湖南卫视等等,趁着广告时间我们就三个人派一个人去离家不远的小卖部买冰淇淋雪条之类的吃吃,而我总喜欢跑快点,我怕慢了就不能看到电视了。
留守儿童总会进行对比,比如放学的时候从来没有父母来接,爷爷奶奶更不可能了,还有下雨的时候,从来没有大人来接我,只能等雨小淋着雨回家,不能指望着别人。开家长会的时候每一次都是爷爷来,没有想过爸爸妈妈给我开家长会。
等到他们从广东的电话屋打电话回到这没有装修过的红砖头房子,我总是用每次一样的话语敷衍他们,嗯嗯啊啊,好的,很好,之类的说辞,因为每天打这种电话真的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会让当时的我不耐烦,所以很快就会挂掉电话。
春节的时候他们总会拉扯我们三个去走亲访友,收获的压岁钱我也不记得我放在哪里,总之我记得要走很多的路,要坐很久的车,我总会睡着。还记得爸爸很喜欢用摩丝打扮自己,而妈妈没有太多的妆容打扮。当时县里盛行三轮车,所以我们总是坐三轮车,从这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每次我都会很困,继而睡着。
说到三轮车,我记得我很喜欢坐在靠近窗的位置,因为我可以控制进入窗的风的大小,我也可以一直观察与三轮车相向而行的各种车与人。
春节的假期很少,等到爸爸妈妈坐上前往东莞的硬卧长途班车的时候,我总会忧郁带泪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明天就见不到我的父母,就会很感伤,但是我无法抽离,只是会说出那些流泪的话。
标题其实出自圣经。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击中我。对于纪录片,尤其是这样纪实的片子,我一直避免于投射过分的怜惜之意,可能是我并不能认同他们是惨的,是不是我们在看待那样的生活与自己有着巨大的相差,就能定义为那种日子是惨呢?这点我持有怀疑。就像前段时间不是也有人发了一张孩子炒饭的动图吗,评论区一片的可怜唏嘘。就很让人摸不着头脑,两个孩子笨拙地用铁锅给自己炒饭吃,这就是惨吗?在那样大的年纪里会知道并且认为那是惨吗?惨,到底是圣母群的泛滥心还是不自觉的优越感呢,无论过哪一种生活,不论一个人的肚皮装的是隔夜的剩饭还是某些山珍,就能断定一种朴实的令人发抖的,或是更为贵重的躯体吗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傲慢呢。
惨,对于我个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认清一样。认清自己已经度过并且仍会过着的发白的日子,感受到阴天来临的一阵胃痛,出神的间隙逃逸掉的某部分自己和回神后迟缓的半拍续借不上的错愣。
意识不到那种完全能影响自己状态的真相,当事人并不能也不认为那种生活到底有多脱节,或者从来都没有接触光的情形下,我觉得那都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还有想到鲁巴肖夫,今年看的流的泪最多的一本小说,当钢铁一般的军官对审讯犯鲁巴肖夫问出“鲁巴肖夫同志,你小时候有没有见过钟表”的时候,没办法不决堤,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心情说出,他本来就出身于那群人中,俄国的农民情愿把仓库的老鼠养的肥肥的,也不愿意献出一粒米,当在征收粮食的时候,看着那些人红红的手掌肥肥的脸庞,只有抓耳挠腮抠鼻屎的一系列粗鄙行为,各个人那双像老鼠一样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就是不透露米的下落,不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情惩罚他们直到他们搬来家里的最后一粒米。那个军官说,鲁巴肖夫同志,我太了解我们俄国的农民了,因为我就来自那里,我也最清楚该怎么对付他们,国家需要米,他们怎么能不掏出来呢。这是书里很让我印象深刻的情节,当时我也如鲁巴肖夫一样,觉得新时代要来了,年轻人都被教育的很好,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这群老将军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呢,这很像很像我们这的一种现况,军官可怜可恶可悲吗?后面他说的其实让人笑不出来。他说鲁巴肖夫同志,我小时候没有见过钟表,甚至也不知道时间,一天怎么会是24个时,那个圆圆的指针划过一圈怎么就是一个小时呢,他说我们俄国农村把自己养的胖胖的,每天太阳晒到一个位置就知道该去地里干活,但他们不懂得时间,不知道一分钟的概念,他说鲁巴肖夫同志,您是去过欧洲的人,您应该知道自从工业革命以来他们生产经过了百年的时间,科技的运作已经很成熟了,我们俄国要想赶超过去,就必须铆足了劲往前冲,他说鲁巴肖夫同志,我们是在创造新世界,那些农民怎么能不按照工厂的时间工作呢,他们怎么能在国家需要米,需要铁的时候不献出来呢,迟到一分钟如果能容忍的话,那所有农民不得睡到太阳晒到屁股才起来干活,他说鲁巴肖夫同志,我们是在创造新世界,违背了戒律,必须接受惩罚,但是这个惩罚不会是无意义的,它作为一种惩戒会一直提醒后来的人,在历史中也有它的价值,他说鲁巴肖夫同志,你试想,十年后,俄国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他说鲁巴肖夫同志,我们需要你拿出你的那部分意义。
为什么提鲁巴肖夫呢,因为这本小说完全影响了我该怎么看待事物,军官那种人,仿佛是我们最避之不及,最被冠以帽子的那类人,但他的自白,和对鲁巴肖夫的残酷,仿佛都带有无可逆转的苦涩感,我无法把握,也无法评价那种人,带了很多复杂性,是一种熵增行为,混乱冲击了自己原本的一些体系,只是觉得悲伤,非常大的悲伤。
看待这种纪实片也一样,惨,是与否同样让我没办法随意的定标签别人的生活,那只是一种傲慢和拒绝
他也知道你怎样走这大旷野,今天看到这句话激起了双重的悲伤,于是写下这篇胡言乱语之词
这部纪录片总共有94分钟,我观看的整个过程并不是一气呵成的,不得不时不时地按下暂停健来缓口气,心情十分压抑和沉重。心中一直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询问着:我能够做些什么呢?其实也是询问着未来从事教师行业的每一个“我们”:做些什么才能改变这样的现状呢?在这样一个落后和贫穷的小山村里,虽然“课改”之路是困难重重的,但它也是拨开浓雾的灯塔,是茫茫之路的光亮。
纪录片里的光明小学,位于湖南省邵阳市新宁县一渡水镇光安村,一个偏僻和贫穷的小山村。全村1700余人,有近900人外出,外出务工的人高达一半以上,留在村子里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在这样的背景下,对其进行课改面临着重重困难。
第一点,是师资力量薄弱。在纪录片拍到的这几年里,光明小学一前一后只出现了两位代课教师。据所查资料显示,代课教师是指在学校中没有事业编制的临时教师,他们一般没有接受过系统培训,教学水平也不高。他们做着和教师等量的工作,却拿不到同等的薪酬,还面临着随时被辞退的危机。因此,在纪录片里出现的第一位老师张老师,虽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对学生的热爱,但亚于教学水平落后,他只能采用传统的教学方法,如让学生死记硬背课文,写错的生字抄50遍等灌输式教学方法,因此出现了学生明明把课文背熟了、把生字默写了,到了考试仍不会写字的困境。传统的教学方法尚且如此,对于新课改倡导的“自主、合作、探究”式教学则更难实施;张老师由于为自己微薄的薪酬焦虑,同时要承担学校、家庭、农活等多重重任,压力大,因此在教学时也会出现缺乏耐心、不善引导的现象,如在纪录片里他对不完成家庭作业的哥俩中的哥哥说:“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弟弟”。诚然,张老师的本意是好的,他希望光明小学的每一位学生都能听老师的话,能够按时完成家庭作业,这样才能学习到更多的知识,但对这些年幼的学生缺乏合理的引导,也忽视了对学生自尊心的保护。
第二点,是家庭教育缺失。在村小,绝大多数孩子的父母都外出务工,留下子女和祖父母一辈生活。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由于缺少源于父母的亲情,对其身心的成长有着消极的影响:他们可能内心敏感、不善表达、自闭自卑。而祖父母辈由于文化水平低下,他们无力为孩子们提供学习上的辅导。他们知道努力读书的意义,但只能对孩子们进行语言上反复的嘱咐,无法告诉他们努力的方向和方法;再者有些祖父母辈可能会溺爱孩子,这也不利于学生的健康成长。如在纪录片中的某一家,爷爷奶奶为孙子盛饭、收拾碗筷,甚至为其购买游戏机,作为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补偿。这种现象有点类似于现在说的“穷人家的富二代”,究其根本也是老一辈们教育观念的不当。教学系统需要学校、家庭、社会等各方面力量的注入,任何一方面的缺失,都会为其带来巨大的隐患。因此,在村小这样的背景下,新课改中学校、家庭、社区教育互动的设想也是难以实施的。
第三点,是评价制度滞后。由于前面提到的两个因素的综合(代课教师教学水平不高、家庭成员文化水平低下),因此在纪录片里我们会看到“成绩”常常挂在教师、家长的口中。教师和家长的谈话内容总是围绕着“你家孩子成绩退步了”、“我家孩子成绩有没有进步”等内容,完完全全是应试教育所采用的评价制度——分数至上,忽视孩子的个性特点,忽视孩子学习能力和核心素养的提升。显而易见,在当前21世纪的背景下,这种评价方式不是科学和完善的,但这在村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因为对于村小的父母们而言,或许允许孩子选择的路只有两条——一是通过优异的成绩考上大学,一是放弃学业外出打工。
第四点,是教学环境简陋。纪录片所呈现的第一个镜头,就是一间昏暗的由民房改造的教室,室内有一块黑板,黑板前站着代课教师,底下坐着四排学生,朗朗书声不绝于耳。在光安村村长的努力下,光明小学得以重修,然而重修后的学校,教室内也只有课桌、黑板和粉笔;相比下城市的学校已经有了多媒体设施、教学软件、教学挂图等教学媒介和教学资源。对于课改的进行而言,良好的教学环境是基础,是硬件,课改的内容是核心,是软件。在教学环境尚不够完善的情况下,又如何开展课改呢?
面对这些如一座座大山的难题,再看看村小孩子们天真又坚韧的眼神,农村课改的意义不言而喻。假如不进行课改,我想应该会是这样一个死局:因为环境偏僻,条件落后,师资稀缺,教育质量一直上不来;由于教育质量上不来,就更不会有优质的教师过来,导致教学条件和环境越来越落后。其结局,无非是曾经的留守儿童转变为农民工,一代一代,延续下去。想要打破这样的僵局,虽然不是一件易事,但仍要努力尝试:根据村小的具体问题,针对性地进行课改。
针对师资力量薄弱这一问题,应该加强农村教师队伍建设,提高农村教师的待遇和地位。教师是课改的研究者和执行者,是课改中的关键因素。纪录片中的光明小学,从头至尾只出现了两位代课老师,其数量之少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否一个人就能胜任所有科目的教学呢?常言道术业有专攻,即使是能力再强的老师,也不能面面俱到。因此,从国家的层面出发去建设一支农村教师队伍是当务之急。很荣幸地是,我正是这支队伍里的一员。国家实施公费定向师范生制度一定程度上能够弥补农村教学对教师数量的需求,然而我认为更不能放松对师范生质量的培养,而应制定好一份合理的公费定向师范生培养方案,使其真正有资格站上三尺讲台,而不是出去误人子弟。再者,通过纪录片的方式,让外界更多的人看到农村教育的艰难和辛酸,鼓励更多的大学生志愿者来农村支教,让更多心系家乡的教师回乡贡献,将会有效地缓解师资薄弱的问题。
针对家庭教育缺失这一问题,对于留守儿童而言,并不能太多地做出多大的改变。因为只有父母外出务工,才能继续供给孩子上学的花费,一定程度上还有可能增加孩子接受高中、大学教育的机会。因此,还是要从最关键的学校教育出发,因为家庭教育中的主要问题是留守儿童和父母的分离及留守儿童监护人教育程度较低。留守儿童和父母分离的心理或许可以用我在观看影片时看到的一位网友评论的一段话来表述:“很多年前我就明白,我和父母是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不了解我在青少年时期承受的煎熬;我也不了解他们在成人世界中的焦虑。”长期的分离,使得亲子之间缺乏沟通和理解。年龄尚小的孩子们不是每个人都能主动理解父母的苦楚,而作为教师,教书育人者,可以试着对学生进行这方面的德育;而家长方面,教师也可以尝试多沟通,向他们传授一些合理的教育方法。
针对评价制度滞后这一问题,应由教师及时转变评价理念,将新课改中倡导的评价理念理解透彻,并积极地向学生和家长宣传,及时地在教学中实施。
针对教学环境简陋这一问题,主要的方法是向政府申请经费投入,加强基础设施的建设。面对课程资源不足的困境,作为教师,新课改中倡导的课程建设者与开发者,应该因地制宜,在农村地区开发出相应的课程资源,丰富学生学习的课堂。教师还应积极参加培训活动,不断提高自己的专业素养,在农村地区,根据当地特色,适当开发出有益的校本课程。
理了一遍自己提出的几点浅见,发现每一条建议都与教师息息相关。作为未来农村教师队伍的一员,既感到荣幸,同时也深知自己肩上所背负的担子有多重。然而,看到影片中这些孩子们每天天未亮就起床上学,无论冬夏寒暑,一个个小小的身影 ,从混沌的凌晨走到破晓的黎明 ,从泥泞的山路走到平坦的马路,便觉得为他们付出是值得的。在纪录片中截下了一幕美丽的风景,暖阳映照着白雪,也温暖着每一个孩子,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这样的暖阳。同时也真切地希望,村小每一个孩子的未来,能够清朗明媚。
这部影片讲的主要是蒋导家乡的小学就是光明小学,开头可以看到小这个光明小学的旧址,后来因为年代太久,成了危房。,该片来讲述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乡村小学的建设,教育资源,老师。 我是 近几年加入了蒋导这个剧组。我也参与了一些影片的拍摄,不过这些影片在b站和这里没有上架。我在最近看到了b站一个up主,他采访蒋导的视频。
父母和孩子隔着电脑哭,后面一排大学生志愿者姐姐跟着陪着哭,可是到底因为什么,制造出这样多的眼泪?昧着良心的人太多了。
这个学校就在我外公家隔壁的镇上。甚至这些学生有些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血缘关系,听到熟悉的口音真是莫明的心酸。我又想起当年我一个人搭车回老家的事情,那里有好山好水好人情,就是没有最基本的教育资源。外公从北京回乡之后做了一辈子的乡村教师,也算改变了某些人的一辈子的命运,可是教育事业不应该让某一些人负责,谁甘愿一辈子做代课老师拿那点微薄的薪水呢?说白了,连养自己都不够。
就像突然看到了童年的自己,好心酸,穷带来的生活不便,认知匮乏。知识是真的可以改变命运。但其实小时候不光是片子里面的艰辛,也有很多快乐幸福的时光,小时候跟村里的小孩一起上山爬树,下河抓蟹,还演戏来着,也是我时常想起来的情景。
跟立人合作时候来我们学校放映的。虽然宣传效果不怎样,到场观看的大多是我们工作人员,但看完大家都被感动哭了。纪录片分了几年记录了湖南一个乡村小学里面的几个留守儿童的生活,这么没有介入的记录,镜头和话语都真诚的打动人心。
代课教师为转正而烦恼,村长为重建小学而烦恼,老人为小孩去镇上念书而烦恼,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经济原因,贫穷落后,一代接着一代,死循环而无所改善。可是,这个问题真的解决不了吗,真的不能改善更多吗。
看完片子回来的路上,我总是不由得想起片中的小女孩蒋云洁。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心里是不是藏了很多很多的秘密。
现如今留守儿童依然是常态,寄生城市的父母与留存家中的孩子永远存在一道沟壑,给予的爱太少,肩上担子又太重,父母对于很多留守儿童或许只是一个称谓而已,甚至脑海里早已浮现不出样貌。渐疏远的感情与老人的蒙昧让教育听起来像一句笑话,偶有善解人意的小孩其实也都心事重重。扶贫援建的工程更像是玩笑,新教学楼潦草完工在满是建筑废料的操场前剪彩,所有人面带伪善的自欺欺人,只有未处理的残砖烂瓦最真实,还有那志愿帮扶的大学生,纵使都是韭菜,也总有人愿意帮助种子破土而出。
“首都是哪?”“不知道。”“奥运会在哪开的?”“不知道。”唉,鸟巢扒两块草皮的钱,都够给这些孩子建个新学校了。
留守儿童问题看到的是整个社会生态、经济结构的问题。中国人的底色教育,除了强权就是眼泪,除了威胁就是煽情,鲜见冷静的理性和平和的感性:“你要是不听话就……”“爸爸妈妈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
我那一届的村小同学,好像没有上大学的,初中同学好像也就个把,我偶尔会觉得,我对他们负有某种责任。
时间的跨度一直是个直观简易又深刻动人的命题,做容易坚持难,每次看这种题材都会谴责一下自己的伪善,但是曾为留守儿童,还是能感同身受的。几段芒果台的插播简直让人白眼翻出天际。
影片中有一个问孩子们的片段:梦想是打工挣钱,中国国家主席是毛泽东,不知道中国的首都,不知道天安门, 不知道北京奥运会, 日本人全是坏人,经常杀人。
看看我们的后浪,他们选择多吗?
五颗星。不是什么拍摄手法多高明,而是这样的电影太值得大家给予给予关注。盛产悲剧的China,遍地都是悲情的乡土,那里有2.5个亿的无奈和悲伤和0.58个亿的孤单和无助。芒果台煽情的节目里,电视观众活在一片自我感动里。
影片的社会意义大于文本价值,这个将近6000万的儿童群体非常需要关注。影片的最大问题在于先入为主和惯性提问,拍摄指向过于明确,不断重复一些话题,导致没有能够捕捉到更多生动的细节。
面对如此粗砺而真实的影像作品,任何评论,都显得是一种轻浮的举动。城乡二元体制造成的留守儿童和流动农民工问题,足以让人深刻反思效率优先原则下公平正义的严重被漠视。作者与其拍摄对象们同生活、共感受,虽然在“出得来”方面有一定欠缺,但这种知行合一地改善社会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
导演很棒!小孩很棒!作为曾经的留守儿童,里面好几件事情都做过,比如“厚葬”死掉的动物(她埋的是小鸟,我埋的是小狗),在田里和大人割水稻,凌晨5点起床走远路上学。后面湖南卫视和爱心组织的“介入”看得我快吐了,如何对待他人的苦难这堂课,我们是不是应该都再学习一下?
张华在某城市重点小学上学,李萍在某私立小学读书,我在村小。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我的昨天,他们的今天。而最悲哀莫过于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大多数人的未来会是怎样。#中国现实的一种#
贵在真实,也很残忍。拍摄周期很长,但是有些重复有点多,而且时间线过的太快,没什么连续性,觉得没有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不过方式和切入点比较多样,湖南卫视那个校车旁白配的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