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国际gczy战士却活的那样奔放、洒脱和意气风发。这里民风淳朴,有的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同为咱们的老朋友却晒出有别于战斗民族冰冷、坚毅、团结的新风格。玩游戏的人可能会联想起育碧的孤岛惊魂里的人物。对!就是那种魔魔怔怔的感觉。加上近未来的时间与偶尔跳出来点缀一下的未来元素;老旧画风映衬出的第三.5世界民风;以及像通信网络、视网膜认证、数码硬件、无人机、阿迪达斯这些当下潮流和那些甚至低落回原始部落的事、物在屏幕上的展现。这就像一锅格瓦拉剁大雕的无水伏特加鸳鸯火锅,只是吃到锅低才发现中间的格挡漏了。而我现在回味起来非但有滋有味还会希望大厨们别忘了配方。
极为奇特的电影,总体情节类似《狩猎》,但比后者多了文化视角。为了突出这一点,影片不惜长篇铺陈,前半部分几乎让人误以为是一部伦理片,后面才急转几下。
无论在现实,还是影视作品中,南美似乎都没有太多存在感。个人印象里,南美人既没有英美人源自清教的理智,也没有中国人基于现世的克制,而是很本能的活着,在社会层面也是一盘散沙,属于全球时代的掉队者。影片也几乎如此展示。令人咋舌的性开放程度,男女共浴、裸身、卖淫、滥交。对暴力习以为常,甚至崇拜刺客。政治上毫无希望,政客兼恶霸,官民毫无信任。生活水准极不协调,有发达的互联网,衣食住行却像温饱水平。
与之相对的则是截然不同的美式文化。目标明确,分工清楚,组织有序,效率至上。物质现代化程度与精神一致,各种先进武器、通讯设备加无人机。在了解其意图之前,美国小分队给人的感觉是在替政府执行国家任务。
然而,现代化的美国人却带着极为野蛮的目的。而面对生存威胁,南美人的散漫率性则变成了勇气和战斗力,集体的组织性和效率也飙升。这大概正是这类文化的神奇之处,迫使轻视它的人不得不重新认识。
看这部片子前,习惯性的查了一下评论,大家一致的好评,说这部片子的导演多牛多牛,这部片子获得了多少多少奖项,里面既包含了整治隐喻,又充满了后现代气息,还充满满了魔幻与现实,平民与总统的整治关系等等。
可惜,我欣赏水平所限,没有看出这么高深的东西。只不过,抱着崇拜的心情看完后,感觉片子让我们看到了一些新鲜的东西,这就还是不错的。
第一,片子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情。片子东在嘴里赛东西,到葬礼时跳的舞蹈,放的音乐,还是有他们的一些独特仪式,看起来还是别具新鲜感的。
第二、片子的杀戮部分还是有些跌宕起伏的。一开始感觉又是一种强者屠杀村民的围猎游戏,后来慢慢的看到完全不是这样,你就是鬼子进村,装备再好,我们也能消灭你。
第三,多少还是获得了一点思考。就是看到博物干馆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小村庄的历史,知道了他们除了一些别样的风俗,生活还是很安逸,也是现代社会的乡村缩影。但是,一个民族骨子流淌的血液时不会被消磨得,他们虽然看似与世无争,但是压迫不要太猛,不然他们依然是他们,一个不屈得民族。
又是一位戛纳的宠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Kleber Mendonça Filho)至今为止三部长片有两部入围过主竞赛,继两年前的《水瓶座》铩羽而归后,今年这部新作《巴克劳》出其不意地拿到评审团奖,与《悲惨世界》共同分享此项殊荣。令人吃惊的是,门多萨导演基本放弃了前两部作品里旗帜鲜明的现实主义纪录风格,竟大胆转向西部片混合虐杀类型片,这是否跟另一位导演共同合作的结果不得而知。不过可以看出的是这种充斥血浆暴力的尝试在这个题材上看来没太大突破,更变相地削弱了这个好题材的批判力度。
其实这部类型片与之前两部作品一样,同样可归类为社区题材电影,从《舍间声响》里的住宅小区到《水瓶座》里钉子户女主角的独立别墅,再到这部作品里的巴克劳乡村,都有着主人公(们)誓死保卫家园不为外敌入侵的共通母题。导演的各类作者标签依然清晰可见,摄影机在建筑物之间游弋,来源不明的声音与画外音渲染不安的气氛,以及得心应手的变焦镜头突出关键人物或物件。前半段关于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的描绘相当吸引人,包括村民的组成来历、老人的葬礼,以及他们与新任市长的对峙, 都为这个极具现实批判意味的故事埋下了丰富的隐喻细节。
然而,没想到后半段的类型化尝试极速扭转了前面的细心铺垫,朝着取悦大众的噱头情节螺旋式下坠。杀人组织成员和凶残头目的刻画充斥着好莱坞式的陈词滥调和愚不可及,尽管试图引入纳粹以反证这种虐杀行为的丑陋,却只能沦为枯燥的平面化设计,远远无法企及冯提尔去年一部无差别杀戮作品《此房是我造》的哲学深度。最后一段杀戮高潮场景深受黑泽明《七武士》和昆汀解构手法的影响,令观众享受到感官刺激之余,却难以留下更多关于抗争抵御文化消亡这个主题的思考,实属遗憾。
归乡的女主人公来到村口的大树下,树下的大爷让她张开嘴。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接下来是一个突兀的大特写:大爷在她张开的嘴里放进一粒果实。接下来摄影机又回到正常的叙事景别。
影片前半部分,女族长的葬礼:一场令人心旌摇曳的民俗展示。之所以震撼,当然,因为它是陌生的;但更重要的是,它是在地的。当我们说“展示”,并不是去认识、去了解的民族志,而是拥有者向未有者的展示;前者讨论祛魅,后者却是巫术本身(sortilège):这也正是本片的主题,充满自豪感的家园守卫,这本就是某种土地情结topophilia最重要的体现。前半段的这位女主人公,她是一个归乡的外来者,因而观众的心理与她是贴近的;因此当葬礼推进到最高潮的时刻,观众和她一同被卷入到巫术之中,也就丝毫不令人惊奇了。当歌声静默,人们放下白手绢,所有人都在注目老祖母的棺材,摄影机给了她一个面部特写:
这是一个相当类型化的镜头,人物的面部特写,她却看着摄影机前方的某个位置,眉尖蹙起,神思不属——观众早就熟悉这样的瞬间——这是普鲁斯特的非自主性记忆出现的瞬间,某个令她惊奇的景象成为引发她回忆的玛德琳蛋糕。女族长的合上的棺材盛满了超现实的力量,吸引着她的目光和思绪,我们知道,下一刻她就要想起什么了。
果然,接下来的闪回出现了。(我们之所以称其为闪回,是因为接下来的这个镜头被嵌入在一种闪回的句式之中,就仿佛它是她回想起来的内容。)这个镜头正是先前那个转瞬即逝的大特写:一粒果实被放在口中。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我们忽然发现其中的吊诡:这个镜头所呈现的影像是无法构成“记忆”的。当然,她可以“记起”这一瞬,或是邻近的另一瞬——果实在齿颊间的滋味(这也许更加合理)。但我们此刻目睹的形象,没有大爷,没有大爷伸来的捏着果实的手,没有头顶的树,它是一个极其贴近的大特写,仔细地观察到果实被安置在她的舌尖,却没有“视点”;并且由于它过分地贴近与恰切,我们立即察觉到它“非人”的物质性。她的“回想”所引发的,并不是属于她的闪回,而是一片物质性影像质料自行的回放;并因引发自她的“回想”而与主体的记忆产生某种暧昧的联系,成为主体超验的外部记忆。(甚而,鉴于这个镜头是对先前那个突兀镜头的重复与回放,我们可以认定这里是摄影机在回想。主体忽然退位,而摄影机的记忆来到当下。)被卷入巫术的一刻即:那个果实入口的瞬间降临在她身上。(回忆的结构被打破。)后面我们也看到这个影像反复出现,它使巴克劳的村民获得某种守护的神力。
这也就是为何我们说,这些新超现实主义恋地电影不再是关于“梦”的。在弗洛伊德惨遭扁平化而沦为某种精致邪恶的人造物的精神分析理论中,梦-现实,无意识-意识,正象征着不同层级的世界。梦在现实世界的深处,在它的地下室。来到梦境,我们需要落入睡眠。然而现在情况截然相反了:主体不再昏昏沉沉,难辨梦真,她睁大眼睛,眉尖蹙起,在对物质世界的认识达到巅峰的一瞬——她抬脚,直接步入这个wei物主义的仙境!清水从女族长的棺材中簌簌涌出。
这组镜头也许正是这部影片的缩影:在类型化的框架中,外部性不断地漫溢出来。虽然也许只是个人化的感受,但在我看来,巴克劳某种程度上展现了恋地影像的力量——政治性罕见地没有过多削弱影像体验。当我们看到它以某种政治檄文的面貌出现的时候,它却反叛了作者的意图,清洗了自身内在于其影像意义结构之中的政治性,将其悬置一旁,从“表意”转化为某种遥相呼应,从而自我演进为一种更优化的、沉浸感更强(影像更纯粹)的政治叙事。这是使人感到惊奇的。
这样的寓言个人觉得重点本身就在浅层的隐喻了,不高级,但是有它存在的意义吧。最近也在接触巴西史,结合之前了解的知识大致解读一些我觉得合理的东西。
整个故事是一个对巴西史/巴西现状的双重隐喻,故事的整个构架和许多细节都在阐述这一点:Pernambuco的小村基本就是民风淳朴腹地(Sertão)人的隐喻,从那里本身自然条件恶劣以至于政府难以控制到有cangaceiro这样的悍匪存在,使得巴西很多文艺作品都会以其作为背景,以至于最终成为巴西民族精神的一个坚实象征。整个小村都是井然有序节制自治的状态,不相信政府、用自己的方式自给自足、友好善良但是背后藏着的是极其彪悍的内核,这也是恶劣环境本身促使他们这样生存,注意到他们与市长矛盾的根本是因为市长断了他们的水源,这也是很典型的腹地问题。
这个小村在两种纬度上反映/阐释着巴西人,我们首先可以把它理解为葡萄牙人大发现到来之前的原住民。这里的人在有陌生人来时会警惕,毕竟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一开始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主动攻击,不是“强盗”(故事开始的时候黑人老师在为他的家族辩护,巴西固然乱,人们为了谋生可能干着亦或体面亦或肮脏的活,但以从来都不是侵略者那样的“强盗”,至于为什么是村里的医生要来骂那个黑人老妇,而为什么又是96岁,我个人觉得导演也塞得有内容在这里,但是没有理解到),服用药物的精神体验也是一直在热带雨林里有的事;在开始反杀之后,集体杀头也很有反映原住民本身食人的特点(顺带一提Longa老师也是给人特别巴西小杂皮的感觉...),总之是不好惹。
其次放入当代的语境,这时候就得连着反派来看了,首先市长本身有双重含义:十九二十世纪想控制腹地反叛/自治的政府,这个很明显;和现在总所周知的亲美总统博尔索纳罗。而这批美国打枪兴趣小组一是指大发现时期的入侵者(一个暴论:实际上那时候的武器和战术也不高明,葡萄牙人很多时候都是硬来,有点和片里一定要用老枪相吻合吧),一边伪善的说不杀小孩自己骂自己纳粹一边毫无廉耻心的任意杀戮,就和入侵时说要开化野蛮人是一样的。而如果说巴西一开始是被殖民者掠夺,在后殖民时期这个霸凌者的位置就让给美帝了,总所周知美国是压制拉美发展的一大重要原因,把这个小组刻画的那么傻自然也是联系到帝国主义的蛮横霸道吧。那么分析到这里我们也自然理解作者的立场了:反博反美,人民自立。当然也是有Populismo那个意思,毕竟拉美老传统了。当然,最后被关进地牢里的老头说“一切只是刚开始”,一是联想到殖民者终把原住民收编,二是在当代背景下一个悲观的预判吧。
当然还有些其它有趣的意象,两个圣保罗人的中介角色(所谓“拉美裔不是白人”以及阶层/意见的分化),“欢乐的房子”以及魔幻的科技元素穿插入剧情以及等等,总之这部片子就像千层面一样把一套一套的隐喻拼叠在一起了。当然了,最后中心的问题在于,这算是一部好片子吗?作为旁观者来说站在那个角度都算是有理由,不过我想站在巴西人反思自己的角度来说,还是太陈词滥调了,电影说到底并没有给出一个真正可靠的出路。
作为一种政治檄文电影,鲜明政治立场并不是问题。小门多萨电影一直是围绕”守卫“这个动作展开的,《巴克劳》也并不例外。但在这部多少有着B级片大杂烩印迹的电影里,《巴克劳》承袭了B级片低成本美学的趣味,却也误将这种低成本粗糙感带入到了文本构建中。类型电影技法上的乏善可陈,进一步凸显了内容层面僵化。
说白了,就是行政上处于脱嵌状态的community如何借助“文化网络”进行自组织反抗。但这种故事拍成电影怎么就这么好!它展示了存在于自然中的神力的护佑,这种神力存在于这片土地之上,存在于人们的街谈巷议之中,是社会和象征世界所共有的、不言自明的、实在的、神秘的一种记忆。被放入嘴中的果实和在摇曳衬衫间显露的枪支,在连贯影像试图黏合知觉的时候突然插入,就是神力和记忆的返归。
一个建构在未来的后殖民主义叙事,现代/传统的对立被放在一个屠杀游戏的故事里讲述。政治意图和文化诉求昭然若揭。说好听点叫渐入佳境、魔幻现实、脑洞清奇、意想不到;说不好听就是前后割裂明显,既不够类型也不够反类型,处理得暧昧又尴尬。打响反击第一枪时整个GTL都在鼓掌呐喊,一个“爽片”的套路在彼时就已经被猜透了。
与导演之前作品的风格变化还是很大的,更像是个带超现实元素的寓言故事,各种指涉与暗喻。其实后面还挺WTF的,弄不好还真能混个奖。
所谓“原始丰饶,武德充沛”。开头演员表出现Udo Kier的名字就知道肯定不会风平浪静,果不其然。尽管整体拍的很不错,但表达的实在是太简单粗暴了。这种高度符号化的政宣片坏就坏在,把设定稍作修改就可以表达截然不同的立场:试想如果把背景改成德州农场,或者海陆丰,反派是谁呢?
政治指向牺牲了电影美学
比抗日神剧强点儿
观感超棒,后半段简直就像过山车,寓言故事还是非常有劲儿,就是看完以后睡不着觉了
神棍片,不能剧透。这前半段的剧情走向真是打破脑壳猜不出,后半段又落入了类型片的窠臼,too much violence...真·放飞自我,南美的魔幻主义依然是你大爷。
地图上消失的村庄,跟英语白人对抗的南美土著,历史穿越近未来的荒诞设定。完全看不出和“水瓶座”是同一导演,魔幻现实主义爽得差点要飞起来了,可惜后面往类型片靠的时候打了个盹!(cult电影不好拍啊)
邮票大小,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小镇。以为来到了马尔克斯的马孔多,直到打开当地土著博物馆,福克纳的枪声响起来
#72nd Cannes# 评审图奖。这部片有些一言难尽,比起小克莱伯·门多萨的两部前作,风格简直一百八十度转弯,终于离开了他深耕细作的累西腓的城市生活的主题。影片有着很强的类型片元素,同时还有科幻设定,与前作有着同样的惊悚感,有着很强的寓言性,与喜欢讨论殖民主义历史及现代表现形式的的小克莱伯·门多萨的前作一脉相承,由片中“巴克劳历史博物馆”的展品带出历史厚度。村庄保卫战的段落让人想起《七武士》。小克莱伯·门多萨强调的重点仍在身份-族裔政治和(以历史文化情感结构为基础的)社群组织动员方式。略有WTF和有些长,感觉可能有奖但是金棕榈应该没戏了……另外这个剧情简介和提名酷儿棕榈是什么鬼???
小门多萨新作,2019戛纳评审团奖。开场半小时多依然慢热,随后锋芒一转,渐入佳境。以虐杀与反抗类型片的方式折射出后殖民时代下不同种族、国别与阶级间的仇视、入侵与反入侵,美国、当地政府与原住民三者的关系令人细思极恐,实而又极度贴近现实。放入嘴中的奇异浆果、两次葬礼、集体防御的布置与惩罚的执行等场景都极具仪式性,原生态式的身体呈现强化了古老共同体的粗粝与自然感,高科技文明入侵的UFO无人机与原始村庄的地牢也构成了“天与地”(傲慢比天高vs栖居大地上)的二项对立式。(8.5/10)
一部你完全不知道它会如何走向的奇特电影,也是充满力量与切实表达的电影,如今的确是罕见的,需要珍惜。开头的宇宙卫星观测与回村,即迅速进入到充满嘲讽气息的当代魔幻现实主义调性。“近未来版马孔多”巴克劳,在前半程经历一种轻喜剧式的民族志书写,在后半程则被逆转为杀戮与御敌的“战场”;既是历史在经历反哺后的重塑,又是对这份文化记忆的捍卫。可惜的是入侵者最后战场戏不够暴裂且入侵者头目的逻辑不清,最终联络到政客身上也有点太顺拐了,些许泄气,没有把之前的“激动感”发挥到彻底状态。
3.5 倒不是前后割裂的问题,因为根本分不出前后,整个片子是龟裂而涣散的,可见创作者并没有足够的捏合力(估计是两个导演并不统一的锅)。虽然想法是好的,该有的意图都是有的:无耻的政客、无恶不作的殖民者(纯粹的、无因的恶)、作为帮凶的官员、被消失的殖民地以及最终的野蛮的故意反文明的反抗……当作一个完整的寓言来看是可以的、有力的,但从故事的角度来看,很多并没有什么用(至少是缺乏组织)的人物和情节,让人非常疑惑,消耗了太多注意力。比如,男女主人公(也没有那么主,暂且这么叫吧)的关系有什么用?更进一步说,这些人也没有性格,没有特点,没有太强存在的必要,空有职业,与其说他们是角色,更像是某种同质的填充物。至于近未来科幻,仍旧没什么太大意义,甚至于有点……可笑。
导演基本放弃了前两部作品里的现实主义风格,竟大胆转向虐杀类型片。这种充斥血浆暴力的尝试在这个题材看来没太大突破,难以企及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的美学与哲学深度,于是变相地削弱了这个好题材的现实批判意义,相当遗憾。
【C】平淡的节奏,平庸的暴力,以及中规中矩的政治指向,共同构成了这么一部无趣的电影。生猛?迷幻?直入灵魂?我所看到的,只是过度设计后的故事僵化,和在屏幕外被无情排斥的自己罢了。
年度十佳!依然还是以门多萨的作者意志为转移,“社区”概念等同于现代性的“族群”并向未来演变,浩瀚人类学历史的运动单位仍旧原始和凶猛,并同与钢筋水凝土为伍的叛徒一直战斗着,孕育出让入侵者望而却步的传说和鬼故事。“巴克劳”高度抽象,脱离城市,查无此地,如一个危险警告信号,横在预谋人为干预世界人类图景的推土机前。门多萨的抗争不再含蓄,血肉横飞中是洞悉古今的信念与怜悯,本片隐喻的裁决,既是政治本体的,也是电影本命的。
果然是两个导演的联合作品,前后割裂有些严重,头重脚轻,如果按前面部分的故事、节奏继续拍下去多好,搞完高寿老人的葬礼,顺便讲讲村庄的秘密,地图上消失的村庄是因为时空错乱之类的,可惜突如其来的市长候选人,美国人雇佣兵的出现,枪战、杀戮的开始,一切就变得很平庸了,这个片子戛纳得奖确实有些谜一般的味道。
开场,卫星,地球之下的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村庄,当枪击第一次出现在影片之中时,突然间成为了一个俯视的无人机视角—-幽浮形状的无人机与“地图中消失的村庄”属于同一种隐喻,当这里不再拥有符号地位之时,它,以及《巴克劳》影片本身都将成为非阵地化的游牧对抗,这意味着:在巴克劳村庄里,影像作为一种战争机器实践而出现,在后半部分,它疯狂地吸收,挪用(或者说剥削)斯皮尔伯格,雷德利斯科特以来的美式战争影片语言,风格,主/客体的转化既是“灵魂出窍”的影像巫术,又将观看者置于一种被动的恐惧之中,而恐惧则是宏大(政治-技术共谋)之下的边缘史诗的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