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摄影师

记录片瑞士2001

主演:James,Nachtwey,克里斯汀·阿曼普,Hans-Hermann,Klare

导演:克里斯蒂安·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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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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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04 21:33

详细剧情

本部震撼人心的人物传记纪录片《战地摄影师》,忠实地记录下了国际著名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冒着生命的危险,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一张张视角独特、构图精美的珍贵影像讲述,一次次战火纷飞中触目惊心的痛苦与伤痛。瑞士著名电视制片人C·弗雷,从1999年6月到2001年6月,一路跟踪采访纳切威的足迹。弗雷将一架特制的超小型摄像机挂在纳切威的照相机上,不仅使观众可以看到这位著名摄影师如何观察、如何拍摄,甚至可以使我们听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按下的快门声,现场感极强。  这位当今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被誉为“最勇敢、最重要的战争摄影师”之一。自20世纪70年代初,他开始从事战地摄影工作。他的足迹几乎覆盖世界的每个角落,从阿富汗、波斯尼亚、卢旺达、萨尔瓦多,到北爱尔兰、库尔德斯坦、索马里、南非……本片荣获2002年第7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这是首次以摄影师为题材的影片问鼎奥斯卡奖。

 长篇影评

 1 ) 詹姆斯-纳什威

James Nachtwey是继Robert Capa之后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

1948出生的James Nachtwey由一家小报社的摄影记者做起..."战地记者"James Nachtwey就是一名受到举世敬重的"战地记者".在二次世界大战后,这个世界并没有一切归于和平,依然是大小冲突不断不论是种族或是不同的政治立场所引发的大小纷争,最直接受到影响的是谁?是你,是我,许许多多平民百姓.
James Nachtwey以一个摄影记者的身份终实的纪录这一切的一切...

James Nachtwey的作品除了给你带来震撼之外,还有深刻的反思。

 2 ) 如果你是一个摄影人,你一定要看这部电影;如果你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你更要看这部电影

如果现在,立刻把你空降到战场,塞给你一台相机,让你直接面对人类最凶暴的自相残杀,你能承受吗?你是掩面而泣,还是落荒而逃?
你还能握稳手里的这个小小机器吗?你还能按下快门吗?

汶川地震之后,一个去到震区的记者回来告诉我他不停地做噩梦。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大嗓门不拘小节的一个哥们,在那里呆过一两周以后,晚上就反复梦见两边的山谷向自己倒塌下来,而自己无处可逃。

但这部纪录片的主角,Natchway,在世界各地的战场辗转了20年。他是个沉默的男子,但却永远伸出手来去和这些异国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交流。他不是看客,他在紧追一群暴徒施暴的拍摄途中,三次跪在地上,冒着生命危险请求一群手持大刀棍棒的男人不要杀死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无辜的受害者。他从不夸耀自己的经历,他用镜头后面的胶片述说。

这部纪录片拍了2年的时间,采访了Natchway的妻子,多年好友,同事和杂志编辑,可谓面面俱到,而且不乏点睛的评语。

导演居然安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在Natchway的相机上,让你我可以直接目击一个战地摄影师眼中的一切。那么近,那么真实,你可以看到他拨动光圈转盘的手指,按下快门的瞬间。

但更难得的是,这部片子记录了Natchway的心路历程。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份职业作为自己的终生追求?又如何在面对痛苦的现实的时刻坚持清醒的良心?Natchway的青年时代正值美国最特别的70年代,关于国家的神话破灭,而民众和个体的良知于彼觉醒。他选择要坚持这个传统,即使是在消费主义泛滥人们追捧时尚和名人,而人文关怀似乎已经过时的今天。

“很多人去了战场,他们受不了,晚上喝酒求一醉。但纳切威只喝两杯白水,然后第二天早上很早起床,独自又出去拍摄了。”

当屏幕上一幅幅画面闪过,背景是Natchway平静但坚定的声音。

他的每一天,都是把灵魂放在铁砧上敲打的一天。作为观者的你和我,也不妨借这个机会拷问一下自己的心灵吧。

 3 ) 最后部分的一些“独白”

很喜欢,所以摘录下来:

“Why photograph war? Is it possible to put an end to a form of human behavior which has existed throughout history by means of photography? The proportions of that notion seem ridiculously out of balance yet that very idea has motivated me. For me the strength of photography lies in its ability to evoke a sense of humanity. If war is an attempt to negate humanity, then photography can be perceived as the opposite of war. And if used well, it can be a powerful ingredient in the antidote to war. In a way, if an individual assumes the risk of placing himself in the middle of the war in order to communicate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what is happening, he’s trying to negotiate for peace. Perhaps that’s the reason why those in charge of perpetuating the war do not like to have photographers around.

In the field, what you experience is extremely immediate. What you see is not an image on a page in a magazine ten thousand miles away, with an advertisement for Rolex watches on the next page. What you see is unmitigated pain, injustice and misery. It’s occurred to me that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just once, to see for themselves what white phosphorous does to the face of a child, or what unspeakable pain is caused by the impact of a single bullet, or a jagged piece of shrapnel can rip someone’s leg off. If everyone can be there and see for themselves the fear and grief just one time, and they would understand that nothing is worth letting things get to the point where that happens to one person, let alone thousands. But everyone cannot be there, and that is why photographers go there: to show them, to reach out and grab them, make them stop what they are doing and pay attention to what is going on. To create pictures powerful enough to overcome the eluding effects of the mass media and shake people out of their indifference. To protest. By the strength of that protest, to make others protest…

The worst thing to feel is as a photographer, I’m benefitting from someone else’s tragedy. This idea haunts me. It’s something I have to reckon with everyday. I know that if I ever allowed genuine compassion to be overtaken by personal ambition, I will have sold my soul. The only way I can justify my role is to have respect for the other person’s predicament. The extent to which I do that is the extent to which I become accepted by the other, and to that extent, I can accept myself.”

 4 ) 我的照片就是战争的证词

    当大多数人都等着看诺贝尔文学奖花落谁家的时候,好多媒体部门主任却顾不得管这件事了,他们坐上飞机,跳上火车,奔向济南,参加中国国际摄影双年展的一个讲座。为了抢个好位置,国内摄影界“大牛”贺延光坐在讲台下冰冷的地板上,直到演讲结束都“没勇气上去合影”。摄影圈的名记陈杰也忍不住偷偷拿出手机,像个追星族一样冲着讲台抓拍了张并不特别清楚的照片。

    站在讲台上演讲的是詹姆斯·纳切威,美国战地摄影师。他在这一行做了31年,在这期间能够写进历史里的战争,他几乎全都拍过照片。在被视为“摄影界的诺贝尔奖”的世界新闻摄影比赛(荷赛)里,他拿过25个不同的奖项。

    可是,有关他自己的惊险故事,人们一个字也没听着。台上的纳切威丝毫没有平日里常见的那些“战地记者”的慷慨激昂。他既没有讲扣人心弦的战争故事,也说不出催人泪下的伤亡细节,他甚至不怎么喜欢主动跟人讲话。高高瘦瘦的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和浅色的牛仔裤,平静地走上台,一个人站在只有一束聚光灯照射的讲台上,低着头翻出一幅幅照片。

    这些照片却让人无法平静。每一张照片都代表了纳切威曾经到达的一个现场——烧得只剩下残骸的车臣,弥漫着爆炸烟雾的中东,大地刚刚停止震动的东京,人们因饥饿跪倒在地死去的非洲大陆……出现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现场,都足以让记者声名鹊起,但纳切威却只是拿出一些黑白照片,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慢慢讲述着拍照片的故事。

    “从我打算做摄影师那天起,我就打算做个战地摄影师,因为我坚信,只要照片能揭露战争的真实面目,我所拍的照片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反战照片。”纳切威说。

    就这样,这个出生于中产阶级家庭的美国男人背上黑色背包,脖子上挂着相机,走进那些新闻里最沉重的现场。曾做过他的编辑的德国人汉斯-赫尔曼·克莱尔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纳切威还留着上世纪嬉皮士最流行的中分发型,穿着脏兮兮的牛仔裤,衬衣却是出人意料地一尘不染,“在一片嘈杂混乱之中,跟那些在现场慌张无措的记者相比,纳切威保持了一定的镇定”。

    在这样的状态里,纳切威做了31年的战地摄影师。31年来,他获得过5次战地摄影最高奖罗伯特·卡帕金奖,还捧得两次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奖,以他为主角拍摄的纪录片《战地摄影师》曾获奥斯卡提名。2007年,著名演讲机构TED还把年度大奖颁给他。

    领奖的时候,这个见识过无数战火的美国男人低着头,像个第一次上台发言的小学生,紧张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讲稿说:“对一个花了一辈子想要保持隐身状态的人来说,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像是让人在头条新闻里发现了自己。请原谅我不得不违反你们的演讲规定,我得看着稿子演讲。”

    大部分时候,他又在翻照片。关于战争,他的叙述里除了最基本的事实,找不出战地小说家那样的精彩故事。每次他在前线,编辑克莱尔都会迫不及待地跟他联系,“你看到什么,跟我讲讲”,但大多数时候,这个编辑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句话,“我不想说”。

    “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纳切威说。

    跟纳切威一同采访过的路透社记者德斯·怀特回忆,有次在印尼采访,一群挥舞着木棍和匕首的暴徒在窄巷里追打着一个已经满头是血的人,“就像小孩在玩弄自己的玩具”。绝大多数摄影师都躲在对街的大楼里用长焦镜头拍照,只有纳切威跑到现场,这个摄影师并没有打开相机,一贯内敛的他罕有地展露出激烈的情感,他跪在地上,大声哀求着:“请不要杀死他,你们没有必要杀死他。”

    但这些话显然没有起到效果,因为现场照片留下了当时的情形:围成一圈的男人用力把棍子挥向瘫倒在地的人身上,仅仅因为他们拥有不同的观念,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而地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说起这些的时候,路透社的年轻记者几次停顿下来,使劲儿地揉着自己的眼睛。现场惨烈的情景总是让人想逃避,跟纳切威一起去过现场的记者会喝掉大瓶大瓶的啤酒,才能在晚上睡着。

    但是,纳切威只喝了几杯白开水,然后就跟他的同事们告别,“我去睡觉”。第二天,他又早早起床,一个人再次上路。

    可不管他到达怎样的现场,他总要求自己“站在中间”,不偏袒任何一方。

    听完他的演讲,一些国内的媒体人感叹说,跟他这样的“战地摄影师”相比,我们只是个“碰巧在战地的摄影师”。

    2003年,纳切威参与伊拉克战争报道。他跟同事迈克·韦斯科夫坐在车里,在炮火追击中前进。路上,一颗手榴弹被扔进他们所在的车厢里。韦斯科夫果断地抓起导火线还在燃烧着的手榴弹,想要迅速扔出去,可他显然输给了时间,手榴弹在他右手里爆炸。

    营救他们的直升机在一片混乱中冲到前线,抢救负伤的记者。近距离的爆炸让纳切威的两条腿和胃部被弹片击中,但他依然举着相机,用尽自己的力气坚持着为正在抢救韦斯科夫的战地医生拍照,一直拍到自己昏厥过去。

    “有些记者会拿着自己在战地死里逃生的经历翻来覆去说个不停,但是你很难让纳切威跟你讲这些九死一生的故事。”他的编辑克莱尔说。“你必须求着他跟你讲讲这些事,即便如此,他也会极力回避。”

    “作为记者,我们离故事已经足够近。我们整天和士兵们在一起,忍受乏味的生活。最终,我们不仅一起经历了危险,甚至分享了战争的创伤。”很少在公开场合提及这段经历的纳切威在济南的演讲中,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忆这件事。

    当纳切威在演讲中讲起那些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同行,在过去30年有15人死于前线,他又陷入了沉默:“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

    纳切威知道,他唯一的武器是照片。于是,在车臣战争中,他跟着回家的母亲走进被炸毁的房间,拍下她悲伤的哭泣;在印尼的铁道旁边,他跟住在铁路边的穷人聊天,看着只剩一只手和一条腿的男人拄着拐棍在公路上乞讨;在中东战场,他跟着投掷武器的年轻人在前线奔跑,跟他们一起呛到刺鼻的催泪瓦斯,双手捂脸,用力揉睁不开的眼睛。

    “我希望在照片中,摄影师能够隐身,我不希望人们看到我的照片后说,‘瞧这构图多棒’,我所使用的技巧完全服从于我的工作,去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如果我的照片能让人们感到不安,如果这些画面能够毁掉他们的一天,那我就完成了我的工作任务。”纳切威说。

    为了能让人们看到最好的照片,纳切威对自己的工作异常苛刻。这个远道而来的摄影师到了济南以后,没去看看趵突泉,也没有爬千佛山,他甚至根本没怎么离开过举办影展的校区。这个战地摄影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幅幅地检查自己的照片,凑近端详图片色彩是不是合适,弯着腰检查玻璃是不是反光,不管发现的问题多么细微,他都会立刻拿起电话,请求厂家做出修改。

    在美国举办展览的时候,人们围住他,站在狭窄的展览厅里,一位观众向难得穿上一身笔直黑西装的纳切威提问:“看着这些悲伤的场面,你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呢?”

    “我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我到急诊室做医生,一定会搞得七零八落,在那里我毫无用处。我要把我的情绪通过照片传递出去,我在现场感到愤怒、悲伤、怀疑或者同情,我希望把它们体现在照片里,不仅如此,我还希望它们能继续传递到看到照片的人那里。”纳切威这样说着,他的回答赢得了人们的掌声。

    除了战争现场,纳切威还拍摄过饥荒、疾病等世界性问题。他在索马里饥荒的中心地带待了几个星期,拍摄了一组照片,刊登在《纽约时报杂志》的封面上。照片发表后的星期一早上,《纽约时报》办公室里墙上的电话响个不停,“都快要从墙上掉下来了”,许多人打电话来问他们能做什么。

    照片发表17年后,国际红十字会的一名负责人告诉他,正是这些照片实现了二战以来红十字会最大的一次行动,挽回了150万人的生命。

    “150万人的生命。这就是媒体的力量。”他在讲台上喃喃说道。

    在纽约举办展览的时候,纳切威邀请了自己的好朋友、剧作家丹尼斯·奥尼尔。奥尼尔盯着挂满整整一墙的照片看了半天,扭头对自己的朋友说:“哇哦,好几十年的工作呢,这儿看起来像个阵地!可是,老兄,你看起来非常疲惫啊。”

    一贯皱着眉头的纳切威从严肃的表情里稍稍舒展开来,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对朋友说:“是啊,像是一颗小贝壳被敲出所有内脏,累得散架了。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吧,我等待这一天。”

    离开战场,纳切威的日子好过很多。这个美国男人生活在纽约,他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里面摆满了书,闲下来的时候他喜欢看看小说,看看展览,喝瓶可乐,只是很少拍照片。

    “许多年前,我觉得我看够了这个世界的悲剧,我再也不想看更多的悲剧了。但不幸的是,历史还在继续产生着悲剧。我感到我有责任将它们记录下来。”纳切威说。“但请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这些悲剧从没发生过,我愿意去拍与之完全不同的照片,或者干脆不拍照片都可以,我真希望一切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世界还是老样子。纳切威准备第二次报道索马里饥荒时,没有一家杂志对这个故事感兴趣,他不得不独自前往索马里。在出发前一晚,他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浑身颤抖,从梦中惊醒”。

    “我知道饥荒是什么样的,我不想再做噩梦了”,被噩梦惊醒的纳切威决定抛开这一切悲剧,打包准备回家。可过了没一会儿,他又平复下来,再一次背上他的黑色背包,搭上了红十字会飞往摩加迪沙的运输机。

    “我们必须到前线去,我们必须面对它,我们肩负着使命,必须为那些人做些我们能做到的事情。”说着,这个不爱说话的战地摄影师又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接着说,“如果我们不行动,谁还会这么做呢?”

    说完这句话,他又安静下来,背后是他的工作室,贴满墙壁的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他的工作计划。

    在他从未更新过的个人网站上,他依然贴满了照片,连自我介绍都只有寥寥数语,这个沉默的战地摄影师只用灰色的字体在漆黑的页面上写下这么一句话:“我是一个见证者,我的照片就是我的证词。我所记下的事件不该被遗忘,更不该重蹈覆辙。”


原文刊于2012年10月24日冰点周刊
地址:http://zqb.cyol.com/html/2012-10/24/nw.D110000zgqnb_20121024_1-10.htm

 5 ) 《战地摄影师》之二 纸本仁义:非洲,长着蛆虫的兄弟

题记:
我们请来了非洲兄弟,兄弟也接受了我们的礼物,在正义的大家园里,我们因此拥有举足轻重的票数,花团锦簇的金秋,那些爬行在非洲尸体上的蛆虫快冬眠了吧?!
――――卡夫卡·陆(KavkaLu)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5/10/kavkalu,20061105181023.jpg

詹姆斯提到,他们(非洲战争难民)希望的是快点咽气,确实,在生不如死的境遇里,死亡比活着更加容易被人接受。
我是和平主义者,所以我不理解为什么人要用杀戮证明自己的正确,也许,对那些仇杀者而言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对于存在于20世纪之后人极端分子除了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和宗教狂热人士往往是绝望者对自己的生命本体的自我摧毁。许多人是以族群和宗教理由诉说狂热者的,可其实这些赴死的坚决仅仅是因为死亡比活着容易。
同样是科索沃,在死亡的现场那两个献花的孩子是影像纪录的需要还是偶然地拍到,纪录片对于事件本身的强化代表摄制者本身的道德立场。
希望在场,希望见证,希望世界在报道的大化里看见自己的死亡颜色和腐尸的臭味。除了展示死亡这些悲伤的人一无所有。
詹姆斯的那些关于非洲的照片令人胆战心惊,数以万计的屠杀刀具。那些骨瘦如柴的尸体,语言或者同情在死亡面前是苍白无力的,对于非洲需要的不是物质的援助,这种援助往往会被“合理使用”,而对于大量文盲尚未走出部落文化的黑色大地,任何拔苗助长最终的结果是砍头颅的砍刀变成了机关枪和手榴弹。对于非洲的境遇我异常悲观。
利益是那些目光倾注非洲的真正动力,还是无言吧,请你停驻脚步看看詹姆斯的照片,所有的一切自己判别吧。
纪录者需要的拍摄而不是阐释,摄影机和照相机下。

【更多图片】
http://blog.sina.com.cn/u/572da76d010006hj

【附录:影片资料】
《战地摄影师(War Photographer)》2001瑞士
著名战地记者詹姆斯·纳切威(James Natchwey)纪录片 
导演:克里斯帝恩·弗莱(Christian Frei)
片长:96分钟
奖项:2002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提名、2003德国(Cologne Conference)科隆协会电影节最佳非虚构影片,
个人评价:艺术性9,欣赏性9(良知的纪录片)

【今日历史】
西元2006年11月5日 星期日

我要把思想变成鸟儿
把轻柔的叹息化作风清醒温和
满世界播撒我的悲怀
  ---Ronsard《情歌》1587

首都峰会,潘哥南下,美控伊拉克政府的傀儡法庭宣判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绞刑,有限选择“反人类罪”是当代司法史的丑闻,美帝国主义布什政府会付出沉重代价,任何想把一种价值观强加在别的头上的政府将会使他的人民和青年陷入血战,《古兰经》说:以血还血。
大地啊,你将血流成河。
  
2006年11月5日 星期日 下午17时52分 云间 寒鸦精舍

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

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

联络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邮箱: kavkalu1967@126.com

 6 ) 致詹姆斯·纳切威

致詹姆斯·纳切威

I have been a witness, and these pictures are my testimony. The events I have recorded should not be forgotten and must not be repeated.
                                                                      ——James Nachtwey
吉姆,我忍不住要叫你,
          别走那么近
吉姆,请把我的眼睛摘走,
          把它换成你的镜头
让我们走得更近,用更小的景深
          对准痛苦挣扎的生命
那些虚化的背景,
          就让他们去猜测吧
让他们战栗,让他们的灵魂
         在深夜和末日受审
让我们忘掉理由,更加奋力地
         前行
是谁把地狱的惨象移到了
        人间?
是谁让母亲们用头抢地,
        哭不出声?
是谁让孩子的眼里喷射出复仇
       的火焰?你沉默,
用镜头对准他们。那镜头应该有泪
       胶卷转动之间是沉默
无言的控诉
       可是,不对,吉姆,你心如枯槁
你冷静地剥开那些血肉的模糊
        以及这模糊背后的冰冷
吉姆,你这该死的大夫
       灾难并不需要那么地精准与完美
灾难并不需要那么地具体
        那么地血肉模糊
“没有人会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难过,
         因为这太平常了。”
吉姆,你这该死的蠢蛋
        你可知道写字楼里的知识精英们
被你刺痛?
        你的心里充满悲悯与敬畏
他们的心里未必有
       忏悔
 
黎日 深圳
2009-9-20初稿
2009-9-25修改

 短评

人类不值得。20201219@广州金红棉纪录片佛山百老汇影院佛老汇分会场

4分钟前
  • 深夜声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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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借勇气与良心成为了世界的一双眼睛。他以别人的苦难谋生,为的是让这些苦难不再上演。

6分钟前
  • 耶斯特洛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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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浑身发抖,这才是记者,不仅因为他能深入险境,而是他面对事件和世界时不放纵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着他的怜悯!

10分钟前
  • 起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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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摄影师存在的一个很大理由,在片尾说清楚了,不是谁都可以亲临历史的现场,所以我们大概需要一个客观的讲述者,而这个讲述者应该就是战地摄影师了~二战之后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了,但局部的战争根本没有断过,波斯尼亚、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刚果、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原因无非就是代理人战争,冲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现形式通常是种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类真的可以对同类做出难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类补全计划神马时候能完成呢?还是大家一起变橙汁吧~

13分钟前
  • evening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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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理解被火车碾断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继续日夜住在轨道边的

17分钟前
  • 韵外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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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杂志左页印尼河边的难民了吗?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则优先排在右页的大幅香车美女广告了吗?你看到摄影展上举着酒杯的人群了吗?他们都是现实,但谁又能说端着相机在战火中打滚的Nachtway不是现实呢?幸运的是,还有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们,要在快速的现代文明里慢下来,提醒我们社会不公和贫富差

20分钟前
  • 蜜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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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但是,如果你离得足够近,你随时都有可能与你的拍摄对象一样,死于非命。詹姆斯·纳切威,一个30年来如此之近地拍摄战乱的摄影师,却还活着,这也许是奇迹,因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与镜头。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会做噩梦的,人类的自作孽已经超出上帝的想象

21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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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近。战地摄影的力量在于唤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来到这里,so I'm here。

23分钟前
  • 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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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部分没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却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27分钟前
  • 岁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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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觉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战地摄影师.还有他讲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让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艺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是个伟人.

30分钟前
  • 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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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对于个人成就的追求超过了对于我同类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看完觉得战地摄影师真是那种工作本质就无法达成和谐的职业。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怜悯、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够理性,甚至“冷血”,只有这种冰冷才能让摄影师相信在灾难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许完全无效呢?)对抗方式是举起相机,随时准备按下快门。片中经常出现的Jim第一视角镜头充分诠释了苏珊桑塔格口中的摄影内在的窥视属性和捕食属性。这种无法甩脱的直觉会让人不断去怀疑观看乃至拍摄悲惨图片的意图——说到底,我们是在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介入他人的苦难?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够强大的信念支撑他

33分钟前
  • 甚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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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

34分钟前
  • 林 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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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切威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内心的强大和愤怒。我一直觉得,战地摄影师是新闻工作者中离人性最近,也是最远的。

39分钟前
  • 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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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也是怀抱战地记者梦想的一枚软妹啊。。。。

44分钟前
  • 锤子
  • 还行

还真有点怀念陶涛的纪录片课

48分钟前
  • 何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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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50分钟前
  • Chaoz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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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从来就不容易,但最近几年正变得越来越困难。整个社会变得更痴迷于娱乐、名人和时尚。广告主们已经厌倦了他们的产品总被展示在人类悲剧的图像旁边,因为他们觉得,不知怎么的,这会降低他们产品的销售力。”

54分钟前
  • 猪头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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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Natchwey对于自己职责的坚守令人感动,但没让我觉得有多震撼

57分钟前
  • 晚安好运©️
  • 还行

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60分钟前
  • 沐桑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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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 如此伟大的摄影师,不仅拍出了人间最沉痛的苦难,而且如此自省,在长期注视深渊的时候仍然能维持金子般的心灵。Salute!

1小时前
  • lixun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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