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我爸爸说
这个片子反映了强拆对百姓造成的身心伤害
是部很有深度的电影
虽然我没有看过
但是我仿佛看国了一样
2 ) 悲情,沉重的悲情。
也许是因为《狗咬狗》中独特的个人风格,所以突然想起了郑保瑞去年的这部《怪物》。
我总固执地相信,所有的恐怖或者惊悚电影其实都是些悲戚的故事。这也许也是我一直以来喜欢这种类型片的原因之一吧。因为悲戚,所以惊悚得凄美。
鬼怪之说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臆念罢了;而之所以成鬼怪大都因为生前积累了太多的怨恨。怨恨积聚的过程,其本身就是悲剧酝酿的所在,因为所有的人们本来都是无嗔无恨,只有当某些遭遇带出的压抑而后成了嗔怒,再成怨恨。
恐怖或者惊悚,不过是借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摇晃不定的镜头来翻出那些陈年的旧事。鬼怪的虚无只是徒具其表的浮华,而真正想表达出来的都是浮华下面低沉的哀怨或者悲凉。
于是我更固执地认为,越是有惊悚恐怖的效果的电影,其底蕴总会越显得悲哀。
无疑这部电影是很符合我的那种固执的武断式的遐想。就算这只是一部并不怎么恐怖的电影。然而悲凉,悲凉得无可厚非。
电影里的演员表现也挺出色的。第一次看到舒淇饰演母亲的角色可圈可点,而方中信显然戏份不多,可是也算中规中矩。
而最让我欣赏的应该算林嘉欣了,一改以前清纯可爱的造型而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这方面应该是很有突破了。从一个花瓶式的偶像派成长成一个实力派演将,这样的改变总是需要一个转型的过程。
也许,这部电影之后,没有人会忘记香港电影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可以是清纯得让人心碎的女子,也可以是肮脏得让人作呕的女子。
电影里叙述的是故事其实并不新鲜。木屋区的改建,大时代变迁造就的小人物悲剧。豪华的新式住宅区带着一种繁华下遍地尸骸的惊惶贯穿在整部电影里。也许并不是有什么警世的隐寓,而仅仅只是对旧时代的追忆和留恋。
电影里那些有关木屋区的片断拍得很美,像一家三口温馨的早饭,门口“合家平安”的灯笼以及忙忙碌碌的身影,还有物质上贫乏却相互爱护扶持的细节描绘都显得很唯美。
我记得那些镜头里林嘉欣脸上幸福而淡淡的微笑以及满足的安逸,就算这种安逸只是暂时的。这些镜头里更多的也许是一种悲悯的怜惜,唯美也许就是这样被转换成悲情的。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些唯美的镜头只是很短暂的一段,而且马上就要因为木屋区的改建而成了泡影的时候,这些镜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凉透过屏幕进入到视觉再进入心里,看这些镜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很悲怆的不安。
豪华的建筑下面带着一种冰凉的腐臭不停地袭来。那股味道跟林嘉欣爬行的下水道和中央空调的通气管里的味道会不会很相似呢;没有人知道。
郑保瑞似乎很迷恋这样的表述手法。最贴近肮脏的描绘总是能够震憾人心的。因为这种肮脏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又显得很贴近生活。
我不记得曾经有多少次在曾在路边见到不停地翻垃圾筒找东西吃的人,生活所迫,为了生存,其实人性可以低劣的程度往往是我们这些还有闲情逸致看电影的人们所不能想像的。然而郑保瑞把这一切还原到了镜头里了,我还记得林嘉欣拿给孩子吃的那个发绿的苹果,我看到的时候居然不是感觉恶心,而且居然有种温馨的感觉。
原谅我。可是这种温馨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试想像一个其实已经歇斯底里的只为生存的没有理智的人,可是会因为母性膨胀而去翻吃的东西给一个自己之外的生命体,这不是理智的作用而仅仅只是本能,母性驱使的本能。
很多时候,理智总是限制了我们感动的神经,而这种动物性的本能总更能唤起我们那结已经被我们自己淡漠了的感触神经。于是感动,来得如此不可思议。
这并不是一部恐怖惊悚电影,我觉得这更像一部文艺剧情电影。
林嘉欣丈夫的意外之后,林嘉欣的意识迷糊和理智丧失,是女人对爱情有信仰;儿子死去了之后,那种彻底的自我迷失,是一个女人母性最淋漓直面的描绘。
这样的电影如何能是恐怖惊悚题材呢。更像是一个女人一生悲凉的写照。
舒淇儿子和林嘉欣儿子的模样相似唤醒了林嘉欣的残存意识。于是一个女人从一个完整幸福的人到无理智的动物性再回归到人本身的两次转换,合乎情理。
如果说舒淇的濒临疯狂是母性使然,那么相比起林嘉欣的母性,这样的母性带出的悲情就远没有那么强烈了。一个本来带有点轻微自闭的母亲突然因为失去了儿子而开始主动地接触身边的所有人,不停地向邻居以及警察寻求帮助,这的确是母性伟大。
然而,这样的母性依旧还停留在理智之内,理智之外的本能更让我们感动。
子路或者小文的倒戈似乎也已经脱离了理智本身。那依旧也是一种接近于本能的依赖和迷惘。并不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一个本来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经过了数次惊吓,而且不是一般的惊吓,最终氓灭了的理性是很有可能的。而被狗扑倒了之后完全无助躲在角落里痛哭,这时候的子路已经没有任何可依靠。
林嘉欣的舍身相救,其实他已经看不到了。因为他没有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了。因为惊惶。断指后的自我包扎之后两个人躺在暗处,相拥,只是一种本能的相互依赖。这是子路最终倒戈的突破,除了眼前的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可依靠和信赖了。
在看完电影之前我曾经设想过,如果林嘉欣恢复了理智,然后和舒淇一起抚养子路。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期盼罢了。情理上不可能实现。
最终林嘉欣的自杀带着一种强烈的控诉以及宿命式的必然性。不是我们不同情她,而似乎这是她最好的结束了。不再思念,不再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着,不再因为生存而去吃那些发了霉的食物,不再孤单地呆在暗处,不再悲情。
丈夫的幻象成了美好的向往,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是不是还幸福地活着呢。
郑保瑞的镜头语言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这部电影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文一去不返之后林嘉欣自己一个人吃饭,桌上摆着三副碗筷。跟前面三个人吃饭时一样,只是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林嘉欣表情呆滞。时而微笑,时而凄凉。给这个碗挟菜,再给那个碗挟。光线阴暗,没有点灯。一个人,三副碗筷和一个呆滞的表情以及无神的眼光。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慄的感觉。
悲情。因为死者已逝。而生者还在思念。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爱着的人们已经永远不在了,而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已经永远地消逝了,而自己在一个看似熟悉的陌生地方不知为何地呆着。
阴暗的镜头是这部电影最无奈的冷酷。而真正的冷酷是镜头后面那种冰凉的悲悯。不管怎么说,这是一部值得推荐的电影。就算惊悚效果一般,就算恐惧不足。
所谓悲情,其实,是电影里那个在最阴暗的角落里肮脏的猥琐的身影里那个曾经如此纯洁而美好的灵魂和那些伤感的回忆。
我不知道她纵身跳下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安然地死去。我不知道彼岸那边有没有盛开的鲜花、艳阳和白云。只有祈盼。我曾想过,那边的那个我们都不知晓的世界里,一定会有些我们挚爱的人们在幸福地活着。
我突然很喜欢郑保瑞,因为他的电影如此忠于那些阴暗的事实。
可是我突然又很不喜欢郑保瑞,因为他冰凉得让人郁闷。
3 ) 《怪物》:暴力──大廈發出聲音,或,聲音撞向大廈
大廈:現代性的缺口
《怪物》的重要場景:大廈,是現代文明的產物,高高的豪華的住宅,象徵著現代文明的進步,受人景仰:方中信不惜用四百五十萬買一個舒適的家。然而華麗背後,卻是千瘡百孔。《怪物》的最重要場景,是大廈的罅隙──不為人知的空間:電梯糟、冷氣糟、垃圾房、水缸等。罅隙,正表現了文明的裂縫,更重要的是指向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疏離:舒淇被認定患有精神病、住客最希望是房子升值。導演向觀眾揭示以語言建立的象徵秩序與真實世界存在著永不能填補的缺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活在永恒喪失之中,我不可能感受你的傷心、恐懼、愛……正如你不能感受我的。
在這個顯明的大背景之下,林嘉欣飾演的怪物的位置便相當明顯。林嘉欣悲慘一生,當所有關愛她的人都死去之後,一個存於警局內的官方資料檔案能代表什麼呢?現代文明擁有美麗的外衣,但外衣裡卻存在著無數缺口,是人間深淵。如果大廈作為現代文明/知識/科技/理性的重要符碼,則怪物是這秩序機械中的蟲子,正默默地,在一個神秘的角落破壞現代性空間:她成為反現代性的幽靈,無處不在,總會折回住客的凝視成為主體:最後她毀壞大廈電力裝置(輕而易舉打破現代性幻覺)。除此以外,怪物的出現,同時表現了空間的多重性:私人屋苑的前身是木屋區,那有人記得逝去的綿綿細語,深長故事?怪物便隱伏在暴力的現代性發展裡,對抗著一股霸道的社會聲音。
聲音撞向大廈
《怪物》的勇敢之處企圖用聲音填補這些隙縫:聲音彷彿流向大廈每處角落,觀眾直接由聲音直搗角色內心。
因此,《怪物》相當重視聲音處理:門的開合聲、電梯的升降聲、於冷氣糟爬行時的低音、電梯糟的聲音穿插於追逐之間,直接聯繫恐懼;當兒子被擄、丈夫重傷,舒淇用手指力抓醫院玻璃窗,那聲音準確地表現不知所措、惶恐、甚至絕望;孩童的搖搖聲音指向童真、童真的引力及其消失。在電影最後的部分,舒淇與林嘉欣的近鏡交叉出現,林嘉欣的時候背景清靜無聲;而舒淇的時候則為滂沱大雨聲:林嘉欣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心如止水;舒淇仇與愛交雜,她依然希望捉緊什麼。可是值得留意,結局這段的重要性在於提醒我們,《怪物》的最重要主題:暴力。
暴力無所不在
現代性的暴力,是電影中的大背景,可是這種暴力大家早已耳熟能詳,而《怪物》亦不甘重複。導演相當精彩地把暴力推向極致,暴力變成無所不在之物。建設是一種暴力,語言是一種暴力;但與此同時,聲音也是一種暴力:觀眾不得不聽;甚至懷舊也是一種暴力;愛,同樣是暴力。
實際上,《怪物》充滿了暴力的細節:政府強行收樓──警方的理性總是對的,時間流逝,林雪飾演的幹探依然以暴力不斷抑壓舒淇(一個母愛的代表);狗咬斷林嘉欣的手指,而林嘉欣把狗打死;更深刻地,林嘉欣憶子成狂,以暴力的形式實踐愛,襲擊方中信、擄仔別人的兒子;到最後,導演進一步肯定愛是暴力的一種,舒淇不停掌摑、搥打林嘉欣,甚至想殺死她(兒子推開舒淇,暴力的陣地由林嘉欣轉移到舒淇身上):即使她完全沒有反抗,舒淇卻不停手。直接天真的孩童的哭聲撞破暴力之網,一切仇恨彷如交叉而過,是消解,是醒悟,還是不了了知?實際上是眼明心酸。
無疑《怪物》肯定了缺口的存在。林嘉欣一生悲慘,最後站在天台邊緣舉高雙手向天求索,自然得不到任何回應,唯有以死反抗命運的暴力;但與此同時,這裡亦表現了執迷的懷舊與眷戀,即使深如林嘉欣手上的印痕,似乎最終只會走向淒涼結局。新與舊、愛與恨等等之間的裂縫,似乎無法溶解,我們就只可在那合家平安的燈籠和圍坐共存的時刻(或許只有一剎),好好珍惜暴力的缺席。
http://ericlwk.blogspot.com/ 4 ) 不可怕的怪物
专业的我不懂
不过看到最后我流泪了,所以我给4颗星
觉得林嘉欣太能演了,赞一个
舒淇也是我喜欢的演员,不过这个里面要略逊林嘉欣一筹
5 ) 階級矛盾如何調和——小論《怪物》
在驚悚片這種電影類型中,恐怖的他者是驚嚇元素的重要來源。而尤其當驚悚片嘗試為恐怖的他者尋找行動的原因之時,我們往往可以從中看見階級的衝突。
恐懼乃因共在
半舊的港產片《救命》作為驚悚片大概算是平平無奇,但它奇異地顯示了一種中產階級對低下階層的恐懼態度:李心潔飾演的富家小姐瘦弱,且有令她羞恥的先天疾病(腎病令人有體臭因此羞於性交)、天真得接近不能處理日常生活。相反,林嘉欣飾演的綜援女子狠辣堅毅、成熟冷靜、不可捉摸。影片的曖昧態度在於,它為林嘉欣尋找了令人難以略過的行兇理由:她申請綜援備受白眼、她是為了醫治母親的腎病而偷腎賣錢而母親最後仍然不治、她成為李心潔男友的性對象但他一邊操她一邊叫她賤貨。饒有趣味的是影片「驚悚」的高潮:李心潔在狙擊林嘉欣時反過來擔當殺手位置,而她無能依舊,林在徹底贏了李並取出李的腎之後,卻自殺了——李得以續命是因為有了林的腎。李得知後歇斯底里地尖叫。
這就是《救命》複雜怪異的最深的恐懼:作為恐怖的他者的低下階層,可以將文雅的中產階級變成惡魔;而到最後,前者依然犧牲了自己拯救後者,這種犧牲作為欠債形式,將於中產階級同在,令後者原有的精緻平穩的生活變色。
對峙的恐怖
如果《救命》是以負面的方式演繹兩個衝突階層的共在,那麼鄭保瑞的《怪物》面對問題的方式則更為正面,和現實主義。仍然是林嘉欣——這樣玉女型的演員會成為恐怖他者、低下階層的代言人,實在是趣味盎然的現象——,這次是一名木屋區遷拆的剩餘幽靈,她的丈夫在抵抗政府收回木屋時,引爆煤氣自殺抗議。半瘋的她與兒子堅持留在木屋區(我無法不想起我從未進入的大磡村),撿垃圾充饑而堅持煮家庭式的飯餐。兒子在外出覓食時被大石砸死,林便完全瘋了。她變成一隻可怖的怪物(化粧ok有說服力),在木屋區清拆、建起「新世紀豪園」之後,仍然隱密地留在大廈的電梯槽、垃圾房、冷氣糟內,自由來往,無人知曉(電影不斷強調她攀爬水管,那大概就接近我們想像的輕功)。
而舒淇和方中信則是經多次睇樓之後,以銀行按揭的方式買下了價值450萬的單位。導演對那種現實迫人、建立寧靜的小小家園的夢想及負擔顯得相當理解,探員林雪說,你做按揭,就算綁票你也沒錢給。舒淇等是以這樣無辜的方式,霸佔了林嘉欣的家園。舒淇的兒子子路實體化了兩方的矛盾——他長得很像林嘉欣的兒子文仔,於是林擄走了他。而穿碎花長裙的少婦舒淇在尋子的過程中失去了丈夫,並被警方認為是瘋婦、所有麻煩的來源,她孤立無援。
覆述劇情到這裡,大家不難發現導演對對立的兩方都抱有同情。鄭保瑞並沒有迴避兩方的衝突,也沒有迴避衝突中的暴力——影片其中一個令我和朋友一起驚叫出聲的畫面就是,當舒淇在黑暗的畫面的右方尋找林嘉欣,林嘉欣突然出現並佔據畫面左方,畫面平均分割並伴隨著雙方的尖厲嚎叫。香港現今最大的恐怖就是衝突的階層在同一空間中面對面的對峙。
調解
而鄭保瑞的善意和誠意則在於,他不止於發現,他還嘗試提出調解方案。而且方案還有兩條。一條是思考性的,另一條則是排除思考的。
排除思考的一條自然比較感官又劇力萬鈞。子路被林嘉欣拘禁多時(林還抱著他在水管上爬),尋機逃走;另一方面,舒淇找來的大黑犬則瘋了一般狂吠著從遙遠的花園疾奔往子路所在的頂樓(可憐的舒淇完全跟不上);當黑犬衝開鐵門,子路也正奔向鐵門,鐵門一開,突然間子路被黑犬撲倒在地,相遇逆轉為捕捉,拯救變成狙擊,生機只是殺機(可能是因為他身上已經有太多林嘉欣的味道)。這時追蹤子路的林來到現場,微一躊躇,狂叫一聲便撲倒了黑犬(姿態與黑犬相同),與之扭打起來,拯救了子路。小孩瘋狂的哭叫、瘋婦的嘶喊和獸的猛吠構成了巨大的衝突漩渦,迫力驚人而理性無立足之地。最後,黑犬咬斷了林的手指,林打死了黑犬,而子路則把原有的恐懼對象,當成了傾訴恐懼的親密對象。狂暴與死亡的風暴捲過之後,認同才得以重組、突破固有脈絡。文靜的舒淇姍姍來遲,只有自怨自艾的份兒。
思考性的調和方式,則比較溫婉。舒淇發現兒子已經認同了林嘉欣,換言之她徹底地失去了兒子,便變成狂暴的攻擊者;而林則在神啟式(她丈夫顯靈了)的領悟與自省之後,變得柔順而空洞:她不再執著於小孩的實體,反而希望透過死亡去接近丈夫和兒子。暴雨的天台上一切衝突得以調解,林溫柔地取下舒淇手中充滿殺意的角鐵(林自己原有的武器亦為角鐵),疲憊的兩個女人對坐,而最後舒淇衝過去抱住哭泣的兒子(他因林嘉欣被攻擊而哭叫),林則墮樓而死。這裡必須補充的是,調解衝突的方式不但是強調對立雙方的經歷相同;舒淇一直重覆著林的遭遇——失去兒子和丈夫、家園被毀、封閉、被警察逼迫、被當成瘋婦,但舒淇仍然堅定的說:我知她是個好媽媽,但她現在搶了我的兒子!這確然是非常現實的感受。
那麼調解的關鍵在哪裡呢?片末舒淇和林嘉欣的重疊聲音唸出舒淇的對白:「即使你不要媽媽,媽媽也不會不要你的。」她們都執著於同樣的失去和匱乏。關鍵在於著眼點:著眼於「擁有」我們將永遠陷於源自客體不足的衝突和矛盾(香港地小人多、兒子只得一個),然而著眼於「匱乏」我們或許能夠真正互通(失去兒子、失去安居的家園),這是對於現象的思考方式的問題。這就是鄭保瑞的現實主義的洞見。
6 ) 令人疯狂的痛,令人勇敢的爱
痛,是一种感觉,刹那间可以让你流出泪来。伤口带血会痛,失去亲人会痛。
爱,是一种关心,点滴都可以永远深藏心里。我们爱着朋友,也爱着家人。
红的第一次痛是失去丈夫,而她对孩子的爱让她再次挂起那盏“合家平安”的灯笼;第二次痛是失去孩子,第三次痛是用嘴开罐头被撕裂了皮肤……苦命的女人,在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后,她疯了。
may的第一次痛是拖着受伤的腿找儿子,她对孩子的爱让她忘记了伤口还在流血;第二次痛是失去丈夫,第三次痛是儿子竟然关心的是怪物而不是自己……同样苦命的女人,在一次次的暴风雨中,变得坚强。
红也许不记得自己在大厦楼道里经过了多少个日子,但是她仍然记得自己儿子的样子。她想有个家,即使那个地方又黑又脏。
may有个家,有体贴的老公、懂事的儿子,那个地方又温暖又明亮。
很难说是谁闯入了谁的生活,但冥冥中早已安排了这个交叉点,红和may在不同的时空因为痛而疯狂因为爱而勇敢。红的疯狂,让她变成怪物,却仍然可以勇敢得为了保护子路而被狗咬掉了手指;may的勇敢,让她克服自己,却也疯狂得可以拿起菜刀与怪物搏斗。
因为一句话:就算你不要妈妈,妈妈也不会不要你。
看完电影,我也想说一句:“导演真BT!”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表现母爱的故事,为什么这个偏这么痛苦?要嘉欣化那么怪的妆在通风道里爬来爬去,要舒淇淋着雨穿着拖鞋跑来跑去?但一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气乎乎的样子就知道,这些设计是非常受用的。
所谓怪物,就是住在妈妈心里的顽强意志,因为爱而存在,因为痛而爆发
温情和恐怖结合本来就很难融洽,这个特效化妆技术还行
兩個母親的視線平行、命運接續。
亲情上+1星
这是林嘉欣最接近影后的一次,可惜没有拿到:( 好想哭。
也是在Se家看的^ ^
原本以为又是一部粗制滥造的港产恐怖片,后来发现我看到了更多。从此记住郑保瑞这个名字。
只为舒淇!
让美妇扮丑妆不一定就是好片
星美,忘了跟谁看的了
三星全都給八年前的電影囬憶。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一個無所事事的假日午後 我想我也不會揀起這段舊囬憶重閱。原來和《狗咬狗》昰同一個導演 怪不得劍走偏鋒之中還是有一絲溫存 親情牌打得確實恰到好處。「媽媽 伱會不會不要我?」「就算有一天伱不要媽媽 媽媽也不會不要伱的。」謝幕時這一句 我記得很久。
前半段舒淇的表演浮夸得可怕,幸亏有后半段的林嘉欣。
被海报骗了……
孩子是我的,香港是誰的?
不恐怖,但是很感动。母爱。
善意和誠意,調和階級衝突
很好 很动人 斯德哥尔摩这个老说法做的也很足 林嘉欣真棒 舒淇打酱油 这姐姐什么时候会演戏啊
又是亲情部分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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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欣牺牲好大
看了好几年了,记得好像挺温情的